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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地扭動著。
“我……啊,鄒揚,你放手。”鄒揚直接揪著黎琛的衣領拖出廚房。
……
歡樂的晚餐過後,黎琛才磨磨蹭蹭地出了鄒揚家。轉身出門,冷風吹向黎琛的側臉,熱鬧的心情瞬間低落下來。黎琛臉上輕浮的笑容驟然消失,落寞的眼神,孤獨的身影,黎琛一步一步地踩著自己的影子往公寓走去。
那首歌怎麼唱來著,什麼寂寞,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寂寞。黎琛忽然覺得很可笑,什麼孤獨,什麼狂歡,都不過是可悲的說辭,掩飾不住內心最本能的渴求。
路邊的長椅上,一個男人翹著腿仰坐在那兒,指間夾著煙,卻不抽,任由微弱的火苗慢慢地燃燒著,冉冉升騰起的煙霧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飄渺。
黎琛遠遠就看見他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那麼嚴肅,那麼孤獨。
黎琛徑自坐到了他的身邊。“一個人?還是在等人?”
“有什麼不一樣嗎?我確實是一個人,我也確實在等另一個人。”男人說道,彈了彈菸灰,零星的灰燼灑落在男人的腳邊上。
黎琛對男人的回答愣了愣。“當然不一樣。一個人說明沒有人值得你等,比如我;等一個人說明你並不孤獨,比如你。”
男人意外地轉過臉,鷹隼般銳利的雙眼盯著黎琛。“或者不是你在等,而是別人在等你。”男人揹著光,黎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的感覺異常敏銳。
黎琛挑逗似的一笑。“噢?是這樣嗎?那誰是等我的人呢?你嗎?”
“你心裡明白,何必掩飾。”男人扭過頭,不在看黎琛。指間的煙快要燃盡了。
“你叫什麼名字?”黎琛忽然很好奇,男人穿著嚴謹,神態凜然,他猜測,男人從事的職業一定很神秘。
“歐陽毅。”男人毫不忌諱地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黎琛。黎琛又是一愣,他只不過時順口問道,他沒有想到,男人竟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