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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次集會不是為了晃點我們,那你不希望我被選中,就代表新任務確實很危險吧?」他走近他。直到鼻尖只剩一公分的距離,「可如果怕這個,就不是我陳僅了。我也有一句話要提醒你。有的事,不要干涉不要插手會比較好。要服眾,就不可以先破壞規矩。」
「呵,我看起來是需要別人提醒的人嗎?」
陳僅有些挑釁地看著他:「我其實還蠻樂意時常提醒你的。」
費因斯從他手中奪過酒杯。然後將杯中酒一仰而盡。正當陳僅產生一絲疑惑時,費因斯已驀地攬住他的後頸,就看就著他的口將酒精哺入他因驚訝而略略張開的雙唇之中。
液體有小部分溢位,自唇瓣對接處沿著陳僅堅毅的下巴輪廓滴下,再自鎖骨滑入襟前半敞的袍子裡。
「唔……」陳僅好不客易掙了一下才得以喘息。卻不料費因斯又沿著酒液走向一路舔吻而下。
陳僅腦內和胸腔警鐘齊鳴,下禁低聲哀號:「不會吧……又來!」
又半小時之後。陳僅重新趴睡到床上,浴袍散亂地掛在手肘上。只掩蓋住了腰下半截,整個人已經累得不想說話。如果他還剩一點體力,怕只有一點,他也會毫不猶豫選擇將那個縱慾的禽獸一腳踢出門去。
他暗自慶幸要後天才出發去南美,要是明天,他還真不一定可以強打起精神來應付那幫總部派下來的精明老鬼。
費因斯繫好靴子。在陳僅額上親了一記,未能多作停留就朝門外走去,他怕自己一猶豫又走不掉了。
可到了拐角處卻又忍不住回過頭來,望向床上那個能令他傾倒,偶爾也束手無策的悄人,略有些霸道地說了句:「為了你,我可不怕破壞什麼規矩。」
陳僅胸口一暖,但面上還是痞痞地回了句:「滾吧你。」
他們都儘量在重聚時控制著自己的感情,在分別時也避免有拖泥帶水的情節,貌似若無其事,卻要不斷整理內心深處的複雜動盪,那種無法言說的衝動,那種一分開便開始想念的焦躁感,很多情緒。那在彼此背對背時被暫時淹埋。
費因斯眼中的陳僅,常常帶著華麗的孤傲,他倆本是典型的狼族。彼此信任依存。卻無法完全分享需求,始終獨立不羈難以討好,只因強者相遇,要得以步步闖關,總難免要逼退一方直至另一方妥協。
當他們開始下意識地為著彼此走走停停時,既是扶持,也是羈絆。他們必須漸漸習慣這一點。
第四章
就在費因斯關上門的那一刻,陳僅的臉上若有所思。那傢伙就像所有男人一樣,探訪過一位老相好,上過床後就走人了。可是,在對方心裡,明明又不是那麼膚淺的關係,不知是不是自欺欺人,陳僅也總認為現在這種漿糊般的交往,可以有機會被描繪得很合理。
自己的生活是有多精彩,才隨時會披那人的強震波掃到。經過幾個月才平復的心境也被他輕易攪得七上八下。
聽到匆匆趕往屋內的腳步聲,陳僅先一步撐起手臂緩緩爬起來坐到床沿。他此刻才發覺不光是四肢散架痠軟,連頭都在隱隱發脹。
於是待大李和阿建率先衝進套間主臥時,他們眼前呈現的是一番驚人的最象:
老大半裸著漂亮性感的身子,眼中有一絲疲憊,凌亂的髮絲。更凌亂的是那張床單一一有大半張被子被拖曳在了地毯上,差一些就點著了蠟燭,空氣中都彷彿飄浮著一股子鹹涅的情慾味,還有老大身上那些可疑的紅色印跡……
平時也看多了陳僅裸體,但像這樣半遮半掩的情狀倒真不免令人產生奇異的綺想,何況此刻的陳老大看起來甚至比對街芝士酒吧的性感舞男還要媚惑煽情,整個人向外散佈著情色而脆弱的訊息卻不自知……
平時看慣陳僅男人味的強勢面,突然陷入此等驚惶迷惑的情態,大李真如遭遇當頭棒喝,再緩緩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阿建,後者比他更遜,早己雙目發直呆如木雞。
大李在心裡猛畫十字架。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只帶了阿建進來。否則要是讓別的兄弟看到老大這副情狀,要自圓其說就難嘍。
「誰讓你們進來的!」被打斷冥想,陳僅有些懊惱地扭過頭,極其不滿地瞪了過去。
明知他們是由於太擔心自己。才在費因斯撤走之後及時進來探視,可是乍見組裡人真就這麼直闖,陳僅也有點火大,他雖不是那種習慣在形式上做表面文章樹威信的老大,但是來不及「善後」就被自己人撞見現在這幕狼狽的樣子,他們又毫不收效地擺出痴愣圍觀狀,再怎麼強裝也不免會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