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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的頸背,「那尊雕像很適合放在拿破崙之廳裡,不是嗎?」
「。。。。。。」加百列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感覺到羅倫斯的手指從自己的下顎輕輕撫摸到耳根。加百列不知道對
方是那根筋不對勁,竟然在他的唇上輕輕印一下。
接著,又一隻手扶住加百列的頸後,另一隻手撐開他的下巴,將舌頭深深探進他的嘴裡。
合約 〃48〃
「你的嘴上有東西。」
加百列一直對著咖啡發呆,直到安德烈走過來提醒他,才又回過神。安德烈指著他的嘴唇上沾了Cappuccino的奶泡,原
想幫他揩掉,但加百列卻更快的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接著又手足無措的在咖啡里加了兩匙糖。
「好甜!」加百列皺著眉頭,才想起來自己其實已經加過糖了。怎麼會那麼恍神?從一早看到羅倫斯開始便是這副德性
:他依舊無法相信自己和那傢伙─以某種觀點而言,算是敵人的傢伙─接吻。
早餐的時候,加百列強裝鎮靜的下樓,發現羅倫斯正一臉嚴肅的通電話。於是,加百列不由自主的盯著羅倫斯說話時的
嘴唇看:厚薄適中的嘴唇、俐落的線條,並且發現自己從來沒有注意到,他左邊嘴角有個淺淺的酒窩。。。。。。
加百列垂下頭,天啊,還酒窩呢。他應該阻止自己胡思亂想,怎麼反而研究起對方的五官?
唉唉,他一定是太無聊、太寂寞了。
昨晚在餐廳外的第一個親吻完全出乎加百列的預料之外,他不知道羅倫斯這個舉動的意圖:捉弄?挑釁?取笑?或者只
是受到氣氛的影響,物件是誰都一樣,無差別的親吻?
他不知道那個吻持續了多久,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還有羅倫斯的舌頭在他的口中不斷深入、探索,極度佔有卻不侵略
。他早就知道羅倫斯擅於接吻,但是他已經沒有四年前的青澀、已經有了不少經驗,但是羅倫斯的吻依舊讓他。。。。。。悸
動,還有一點陶醉。
「陪我散散步。」羅倫斯好不容易才依依不捨似的離開加百列的嘴,依舊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
「。。。。。。」加百列覺得自己好像被吸空腦子一樣,失去思考能力,只是呆呆的依從羅倫斯的任何建議,和他一起散步。
他們邊走邊聊,至於說什麼,加百列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大概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閒聊:城市景觀、建築風格、甚至路
樹街燈,諸如此類。到了某個定點,羅倫斯轉頭要他看遠方天際線的某物,不經意的和他嘴角擦過,於是,他們又停下
腳步開始接吻。到後來,加百列發現自己幾乎是依靠在對方的肩上,好像巢裡的雛鳥似的,嗷嗷待哺的期待著對方的吻
。
兩個人像一對接吻魚,在大都會繁華背景的水族箱裡迴繞:這樣沉溺的結果是直到了接近午夜,他們竟然連一條街都沒
走完。
「我想。。。。。。我們得招計程車。」在第N次舌唇纏繞的深吻之後,羅倫斯附在加百列的耳邊低聲說,「不然,恐怕到明天
早上還回不了家。」
加百列完全茫然失神,基本上像個活人傀儡一樣隨著羅倫斯的指示而擺佈。站在路邊,羅倫斯伸出一隻手招車,另一隻
手則放在加百列的背上。
因為是臨時衝出門,加百列只隨手抓了一件薄外套搭上,底下僅穿著簡單的襯衫和一條Levis。他感覺到羅倫斯的手在薄
外套的遮掩下,伸進了襯衫裡,沿著脊椎撫摸。羅倫斯的手厚而溫暖,非常舒服。。。。。。
「安德烈,麻煩你再給我一杯咖啡,Espresso。」
回想起前一晚的經驗,加百列的臉熱了起來。他低下頭,不斷自我說服:只不過是接吻罷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
這麼介意。
沒錯,他是太寂寞又太無聊了。
「怎麼了?」安德烈將咖啡端來,看加百列依舊趴在桌上,於是關心的問:「是因為。。。。。。尼克的事?」他搔搔頭,「
雖然不是我害的,不過,沒想到他會和別人串通起來坑了你的錢。。。。。。我很抱歉。」
「安德烈,我既然要賭就得承擔風險,你不用太介意。」加百列抬起頭,他幾乎忘了尼克這個人,「。。。。。。你說『尼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