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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寵若驚?」
又不是國際巨星見面會,有什麼好受寵若驚的?秋本明再次提起水果籃,掙動著被明耀拉住的那手,「這裡人來人往,我自己走就行,你放手。」
被打過自己又不相熟的人抓著,感覺很不舒服。
其實秋本明不要求,明耀也會放手的,人都不走了還拉著幹嘛,兩個大男人這樣拉拉扯扯,場面多詭異啊,「等會兒看見我二哥說話要注意點,不要說得太刺激,不該說的也別說,不該提的更是別提,知道?」
「......我儘量。」太刺激的尺度在哪?不該說的不該提的是哪些?秋本明有很多問題想問,卻不想問走在他前頭兩步的暴力男,他寧可進去跟喬志鈞啥都不說的大眼瞪小眼,也不願意再跟不尊重他的明耀多說幾句話。
「Mr·Akimoto,請坐。」秋本明走入病房,才剛發現病床上空無一人,後側的盥洗室門就開啟了,走出顯然剛沐浴好的病房主人。
秋本明走到置物櫃前,將水果籃放在空位上,假裝沒看見明耀剛收拾好要他坐的地方那些散亂的書刊兀自站著,朝正往病床上坐的喬志鈞露出微笑,「我叫秋本明,喬先生用中文叫我就好,我聽得懂。」
「秋本明?明天的明?」暴力男又幹了件讓秋本明不太爽的事,因為他竟然自來熟的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拉到他的身邊,意圖要他與他一起並肩坐下?!
「是。」真不想回答他啊啊啊!可是秋本明也只在心裡怒吼,臉上還是一派溫和,不過,仍然堅持站著不坐。
「嘿,你知道嗎,我的家族姓氏就是你的名字耶,好巧。」
好巧?巧什麼巧,跟你這種人一樣,只是更加突顯出我的不幸!
「坐啦秋本明,你這樣我跟你講話要仰著頭,脖子會很累耶。」自來熟的暴力男率先坐下,然後不肯放手的將他的手臂搖來晃去的,一付非要他坐他一旁不可的堅持,「再說你看起來年紀比我大,早過了發育期了不是?再站也沒機會長得比我高了,還是對自己的腳好一點吧。」
秋本明,忍耐,千萬要忍耐,別跟智商低下猶如猩猩的暴力白痴男一般見識,秋本明一邊在心裡努力加努力地勸著自己,一邊極力的想把手腕縮回,「這位明先生,我跟你應該還不算熟吧?」
秋本明的言下之意,是要明耀等同他也稱呼他為秋本先生,可明耀覺得經過之前拳對臉的“肌膚之親”,他跟秋本明應該要晉升成不打不相識的“好”朋友了。
「連架都打過了,哪裡會不熟?」明耀的力氣很大,況且病房裡就只有這麼張長椅,秋本明根本拗他不過,只能乖乖就範的坐下了,「你難道不覺得男人之間的情誼,用手腳作溝通是很正常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坐在病床上靜靜看著兩個大男人互動的喬志鈞很瞭解他四弟,向來直率熱情的Clement真是轉性了,喜歡女性的他這回竟看上了個同性,只是他看上的物件顯然對他還沒產生什麼特殊的好感,應對之間除了客套還是客套,看來四弟想要跟秋本明再更進一步的話,還需要加把勁了。
「喬先生,這是?」看見喬志鈞開啟置物櫃的抽屜,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他,秋本明一頭霧水。
「請你幫我,轉交給曾穎超。」原本只想託付這個的喬志鈞咬了咬下唇內緣,還是忍不住將哽在喉頭多日的疑問給吐了出來問上秋本明,「請問你認識曾穎超多久了?」
「很多年了,我跟他是大學同一系的同學,大二之後跟另外兩個交情也很好的,一起租一層公寓住。」秋本明將信封直直插進外套內裡位在胸前的暗袋,沒去折它以示對喬志鈞託付的尊重,「攻讀碩士那時雖然沒再同住,但也常常找彼此敘舊。」
「那麼,同住的時候,你清楚他的交友狀況嗎?」
秋本明想了想,然後點了下頭,「如果連我都說不清楚,那就沒人能比我更有把握的了。」
「......那麼,大約在他大三或是大四這期間,他有沒有跟任何黑幫勢力,過從甚密過?」
望著喬志鈞隱約還帶著病態蒼白的臉龐,秋本明又想了想,才謹慎地反問,「喬先生此問何意?」
「二哥的意思是問你,曾穎超有沒有混過黑幫。」二哥也真是的,明知道人家不是華人還用“過從甚密”這種艱深的成語,這不是擺明為難他嗎。
不用明耀來解釋秋本明也能猜到喬志鈞要問的,他的謹慎,出於他對曾穎超過去隱私的保護心態。
「喬先生,我能問你,為什麼要刺探Eric的過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