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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曾穎超還在消化剛剛婦產專科醫師丟給他的炸彈,整個人看起來魂不守舍得厲害。
阿凜的人不是要阿融小心了嗎?沒事的話,阿融又何必出門犯險,隻身去會這個煞氣很重的年輕人?
「那又是怎麼一回事?」早知道就把阿融也給一起帶出門,明興誠怒聲責問,心裡邊只覺後悔莫及,「你趁機攔截他?」
曾穎超搖搖頭,心思還糾結在喬志鈞能夠懷孕這事實有多麼匪夷所思這上頭。
「那他現在情形如何?傷到哪裡?」明興誠乾脆直入主題,不再從頭問起,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問一句才答一句的超大人型悶葫蘆身上。
曾穎超還是搖搖頭,他不知道該怎麼把方才醫師說的那些直接了當的話,翻譯成能讓眼前長者接受的尺度,不惹這顯然是喬志鈞兩位父親其中之一的中年男人傷心。
或是更憤怒。
「為什麼一問三不知?這裡的醫生只要確診,就算再忙也會請助手出來跟陪病患前來的人說個梗概的,你......」
「這位先生,你先別急。」因為不放心曾穎超失控到失常的狀況,只好也跟著坐車到醫院來的秋本明注意到明興誠身側的拳頭蠢蠢欲動,趕忙從一旁的椅子裡放下環抱在胸的手站起身子,走到曾穎超的身邊來替他緩緩場面,「請問你是喬先生的?」
「爸。」明興誠回答得簡短,眼神仍舊非常不滿的瞪著不敢直視他的曾穎超。
「那麼,喬先生,急診室醫生要進開刀房之前,曾說過裡面的那位喬先生當前生命無礙,只是需要止血,十幾分鍾前醫生曾出來一趟,不過因為我們不是家屬,他解說的狀況說得比較含蓄,他交代過如果家屬來了,請即刻向急診服務檯旁的護士站報到,得到護士的通知之後他會請資深助手出來,跟您們再交代得更仔細一些。」
秋本明掩藏了一點點的事實,那就是醫生以為他們是“族人”,所以對喬志鈞當前狀況的解說,其實講解得非常清楚。只是他直覺,這等驚世駭俗的“奇聞”不能讓喬志鈞的父親知道他跟曾穎超都知道了,以免惹來更多想像不到的麻煩。
明興誠點點頭,旋即放開了曾穎超的衣領迅速轉身,一點遲疑也無的朝服務檯的方向快步而去。
正當秋本明以為已經應付完最難纏的角色之時,高頭大馬的明耀身著西裝腳踩短靴神色蘊怒的衝過走道這頭來,口氣不善的朝秋本明與曾穎超劈頭就問:
「你們哪個,是害喬志鈞受傷的渾蛋?」
曾穎超還是維持著明爸放開他之時的那個姿勢,顯然注意力都跟著喬志鈞進開刀房了沒聽見明耀的詰問,秋本明發現曾穎超沒有絲毫應該要回應來人的自覺,只好再替他出頭一回。
「先生是否......」秋本明後半句“也是喬先生的親屬?”還沒問出口,本來就被曾穎超揍出一圈紅印子的那側臉龐,又無比冤枉的中了狠招了!
將秋本明的話誤解成“先生是我”的明耀一進急診室就看見老爸的身影,在聽見護士提及二哥很有可能會流產的當下完全壓抑不住火氣,也顧不得把話都聽完的就這樣衝過開刀房的門口來,就是為了要給二哥報仇!
「你這狗孃養的,今天我不揍得你學狗叫,我就跟你姓!」明耀並不知道,他有一天會履行了這句無心的話最後的內容。
明耀掄起拳頭掃起長腿拼了命的攻擊著秋本明,秋本明當初為了親近曾穎超,可也跟著學過拳擊的,雖然沒曾穎超的本事與天份,猜起對手下一招拳頭的路數,卻是他的強項。
「嘿,你這野蠻的人,能聽我把話講完嗎?」邊閃著明耀的拳腳,邊將這個暴躁的青年往遠離曾穎超的方向帶,秋本明當然清楚今天這樣的憾事都是曾穎超惹出來的,卻不希望他因此被喬志鈞的家人以私刑制裁。
「跟你有什麼好講的?有種就跟我好好打一場,不要老是閃!」明耀自認以往踢美式足球練出的判斷力很靈的,怎麼碰上眼前這條泥鰍,似乎老是猜錯?
「這裡可是醫院啊,你這樣可是騷擾病患,妨害安寧的行徑!」秋本明骨架不粗不經打,當初沒靠著這會閃能閃的天賦,早就被曾穎超當成沙包打扁了!
兩個不打不相識的大男人就在走道上,跟兩個不懂事的小男孩一般喧鬧追逐著,直到來了勸導的男護士,這才消停了幼稚的行為,明耀冷靜下來聽了秋本明的解釋,怒氣再熾的幾個大步衝向曾穎超,捏起拳頭又要朝傷害二哥的禽獸那張人模人樣的臉面揍上去!
「Clement,不要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