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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一路陪伴他在美東求學多年,直到現在他仍常穿的長大衣。
雖然在一起的時間還不長,曾穎超對喬志鈞的性子已經摸得七八分通透,不用問也知道,他要是真想跟他一刀兩斷的話,不可能拿錯了還穿上身,再看他打量他的目光,眼裡分明有著掩藏不住的關心,分明對他依舊情思難斷,既是如此,還跟他說什麼分手?
不放不放偏不放,曾穎超的眼裡稍偃的野蠻再起,他認定的無論誰來說,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他的心意,不可能讓他放手!
「要你往左邊先走,沒聽見嗎?」儘量不想引起旁人側目的曾穎超忍著拽住喬志鈞手臂拖著他走的衝動,壓低的聲線聽起來,就跟引爆火藥庫的引信一樣的危險。
「......穎超,那邊轉角有間速食店。」曾穎超對喬志鈞的性子摸清七八分,喬志鈞對曾穎超又何嘗不是?眼前的男人神情隱含極高的憤怒,似乎正瀕臨潰堤的邊緣,這樣的發現觸響了心中理智的警鈴,壓過了先前那份再一步與他更親近的想望,「就在那裡談,行不行?」
「喬志鈞,你這是,要我扛著你走?」曾穎超眯起了眼,蠻橫的口氣配上一臉的鬍渣,讓喬志鈞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也行,只要你不覺得丟臉,我很樂意。」
「你為什麼......我不懂,你對我怎會如此執著?」喬志鈞移開對視的目光,隨著一口氣的長長吁出,挺直的肩線整個垮下,「為什麼你不能讓事情變得容易一點,非得這樣強迫我?」
「強迫?我這樣任你拿喬,等在你家外面等你給我一個說法,一等就是這麼多天,不過是要你出來我的地方談,就算強迫?」一點都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發洩怒氣的曾穎超終究還是拉起喬志鈞的手腕,朝秋本明的公寓方向大步疾行,「很好,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麼才叫真正的強迫!」
曾穎超的步伐又急又大,喬志鈞跟得有些辛苦,途經的陌生人有幾個目露詢問的望著他,都讓他搖手擺頭的拒絕了。
他只想要曾穎超離開,並不想讓他被逮捕。
停車場跟秋本明的公寓相距不過三四個街口,不到一公里的路程卻足以讓喬志鈞開始氣喘吁吁,拖著他走得像趕路的男人連爬樓梯都是兩三階一跨,每當他要栽跟頭了,腕上的大掌都會及時的用力一提幫他做平衡,可卻沒有為了他稍微走慢點的意思。
「坐下!」曾穎超拿著秋本明給他的鑰匙開啟公寓的大門,將喬志鈞拽了半圈往沙發甩,鬆手看見他跌進沙發之後,才轉身去把大門關起落鎖。
喬志鈞抿唇忍痛的揉著有可能已經拉傷筋與關節的左手腕,因為這幾回都是在面對面的狀態下被抓被拽,右撇子慣性使然的曾穎超總是傷到喬志鈞的左手腕,這次又緊緊扯住一路拖著走,三番兩次的都在同一手,想不受傷也難。
從門邊走到喬志鈞身邊蹲下,曾穎超伸手撥開喬志鈞的右手,將淤青處處的左手腕拉到眼前,「在你家前面,也這樣拉著你的手看了半天的那個,是你的誰?」
「......是我三弟。」詰問的口氣裡,有著不容錯認的霸道,喬志鈞知道,眼下蹲在他跟前的男人吃醋了,「跟你打起來的,是我三弟夫,他有主的。」
「據說同性戀會遺傳,你家還真是同志婚姻的模範之家。」同性相戀不會有子嗣,就算是父子兄弟也不能掉以輕心,不過既然有主了,就不需要太計較了,「下次不要再讓我看見有人跟你搞親密,就算是親人,也不行。」
喬志鈞聞言,心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曾穎超不肯放手的執著讓他的決心,越來越無力了,「穎超,你這幾天,有沒有跟你家裡聯絡?」
「上飛機前,給過我媽一通簡訊。」雖然還是很生氣,但是人現在就乖乖的坐在這裡沒有吵著要走,曾穎超看著那些青紫的皮肉傷好一會兒,還是覆上另一手給輕輕推揉著,「問這個想幹嘛。」
「合作才剛上軌道,你應該要天天坐鎮盯進度的,突然放下手邊的工作往這裡跑,你的父親跟祖父,一定很生氣......」喬志鈞最關心的,始終是這事,「你再不回去,將會影響你在家族企業裡的接班,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耽誤了你的前程,你應該......」
「既然你這麼擔心我,那就不該在我最要緊的時候,一聲不吭的離開我。」曾穎超打斷了喬志鈞的話,他說的,都不是他想聽的,「My Love,跟我回去好不好?沒有你在我身邊,我靜不下心拼事業,你不想害我失去繼承權,就該讓我心無旁鶩的,不是嗎。」
我何嘗不想陪著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