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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老伴真的就打算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外頭那個傷害過自家的孩子,遺留的後遺症直到現在還困擾著繼子的年輕人,喬爸連忙伸手搭在門把上不讓明爸開這個門,他是怎麼都不會同意老伴這種以德報怨的鄉愿做法的!
「明興誠,你有了阿茲海默症了嗎?」喬爸替喬志鈞心疼,疼到氣得口不擇言,「這個人害志鈞痛苦這麼多年,你怎能在好好處罰他罰到夠本之前,就讓他見小朝?」
「那你說說要怎麼罰,才算夠本?」明爸知道老伴很疼愛自己的每一個孩子,無論是不是跟他生的,都一樣視如己出的要緊著照顧著,所以他不生氣他罵他老人痴呆。
「至少要讓他在門外也站個五年,再讓他進門跪個五年!」喬爸回想起喬志鈞最辛苦的那個時期,恨得都想衝出門將那個年輕人再痛揍一頓!
「哦?」明爸一邊搖著頭,一邊忍不住笑了,「老婆,當初你辜負我辜負了將近二十年,後來搞清楚狀況了才又跑到澳洲糾纏我吵著要跟我結婚的時候,我有這樣罰你站二十年,再罰你跪二十年嗎?」
「......咳嗯。」被堵到無話可應的男人清了清喉嚨,說到那段過去,他還是覺得十分歉疚的。
「門外這個年輕人縱始有千般錯萬般過,卻有一點是比你強的。」明爸看見老伴垂下目光不再看他,為了給喬爸留面子也為了不想因外人而跟老伴傷了和氣,不讓就隔著一扇門的曾穎超聽見的明爸將口氣放得更輕更軟,手也安撫性質的拍拍喬爸的肩,「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明白我指的,是哪一點。」
(0。46鮮幣)顫慄 080 兩對父子的對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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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仲凜又清了次喉嚨,嘴巴動了動眼睛眨了眨,最終,還是沒能再說出什麼來。
於是,喬仲凜只能繼續保持敵視的立場,站在門邊瞪著雙眼放任老伴枉顧他的意見,將那個纏著繼子不肯放手的年輕人給放進門來。
喬仲凜明白老伴說的,無非是指曾穎超具備了他所欣賞的一種勇氣----為了愛情甘願捨棄名利與尊嚴,不懼艱難寧可受傷也要義無反顧地極力去爭取,那種嗅得出執著與毅力味道的態度;無非又暗指他當年一昧為了保護自己的出身,誤會了他又不肯給他機會好好解釋,一但離開便拋棄了他,毅然它娶不再聞問的自私過往。
正是因為這都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向來伶牙俐齒能言善道的喬仲凜,很是難得的,辭窮了。
這世上能堵得他一句辯解都擠不出來的人,算來寥寥無幾,他家的明興誠絕對算得上一個。
「明伯父,伯父,很抱歉,我又來叨擾您們了。」年輕人雖然穿著整齊,那把礙眼的鬍子卻留得越來越長了,看來沒有休息夠的眼窩發青深陷,人也顯得落寞憔悴。
「進來再說。」明爸看見曾穎超脫好鞋便轉過身,以實際行動示意年輕人跟他進客廳。
曾穎超面色沉重毫無笑意的,在移動腳步跟上明爸之前朝著從他進門就一直死死瞪著他的喬爸點了點頭,這才越過他進到兩個小男孩正在玩靜態遊戲的客廳裡。
「先生,你又來找我爹地的是嗎?」不只一個人的腳步聲,引起了正在下棋的兩個小傢伙半付注意力,相較於明子喬明顯擺在臉上的敵意與不歡迎,喬期朝一見來人便綻出微笑,還主動出聲招呼,「爹地不在家哦。」
「是啊,小朝先生。」曾穎超走到兒子身旁蹲下,忍著想要伸手去摸那張粉嫩小臉的衝動,面上擠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在下象棋?」
「你知道這是象棋?」小期朝偏頭與曾穎超面對面直視,清澈的眼裡有著興奮,「你會下嗎?」
曾穎超點點頭,望著眼前這付同幼年的自己如出一轍的眼眉,再次在心裡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我會三種以上的玩法。」
「真的?」
「是的。」
「那現在這一種,你會不會?」小期朝以食指戳戳只擺滿半面,很多棋子都還倒蓋著的棋盤。
「會。」
「很厲害嗎?」
「我從小跟我爺爺一起玩,我家的人跟我的朋友我的同學都說我算滿厲害的。」
「真的?那我能跟你一組,對抗小阿叔跟小爺爺他們嗎?」小期朝這回,連兔寶寶門牙都笑得露出來了,「今天大爺爺跟我一組,已經輸給他們好幾次了。」
「喬期朝,他不可以跟我們玩啦!」小子喬望向曾穎超的眼神,好像他是隻毫無益處的噁心蟑螂,「他是外人!」
「大爺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