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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普通市民,這樣的事的確不是我所能及的,但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更加的氣憤。
放下筷子,我深出了口氣,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好像真的很沒用。”
聽罷,他卻笑的更歡,給我夾了塊肉,說:“吃你的飯,有用沒用上了床,我說了算。”
“囧,我跟你說認真的。”
“我很認真啊!”又給我夾了菜,他說,“有些事,我們只能看著並任由他發生,這就是生活,懂?”聽到他這麼哲學的一番話,我忍不住凝眉,不只是因為他說的話,還因為他話裡的深意。
吃過飯,洗碗機裡在隆隆地洗著碗,我則發著呆在擦桌子。從浴室出來的於凡看到我走過來捏住我的鼻子,罵道:“你這豬腦袋再胡思亂想下去就得變豬頭了,趕緊兒去換衣服。”
“去哪裡?”
“不是要去拜年嗎?我陪你去。”
“可我是要去涵哥家……”
“我見不得人?”
“不是,可是……”
“少廢話,走!”說著就一把將我扔出廚房。
車上的時候,他跟我說:“我已經讓人給準備好了公正資料,你待會跟我去籤個字就行了,過契的禮物我也已經安排了快遞送過去給二老,我們的明天才能拿。”
我驚訝不已,“你什麼時候做了這麼多事情?”
“有些事不能拖,怎麼,你不喜歡?”
我瞪他,“你都把事情做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
他笑,“所以你反對也沒用了,你還是認命吧。”
雖然有些惱火,不過也有些理解他的想法,我問:“那你以後就是我乾弟弟了?”
“弟弟什麼的也罷,我們以後是一家人才是真的。”
一家人……
“再說,你哪一點像做哥哥的,嗯?”說罷,玩味而挑釁地瞟了我一眼,我頓時氣結於胸。
去到涵哥家時,被熱情地請了進去,他今年沒有回老家,好像是請了父母過來過的年,不過我們過去的時候並沒見著二老,大概是出門去了吧。涵哥的模樣看上去有些憔悴,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狂歡的後遺症。給於凡和他互相做了簡單的介紹後,我們就坐下來聊天。
聽到我們是契兄弟的時候,涵哥笑著說了句挺好的,小凡這樣的性格是得有個哥哥看著比較好。我聽了頓時哭笑不得,覺得又氣又好笑還有些感動。
涵哥其實還沒有結婚,都三十有多的人了,家裡也催了再催,可他就是不為所動,我也不敢問他為什麼還不成家,每個人都有不為或者為某事的理由,而我,沒有勇氣去窺視他的秘密,更不忍心成為多一個逼迫他的人。
不過,他最後還是給我和於凡包了利是【紅包】,我笑著接過,於凡則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臨走的時候,涵哥還在挽留我們吃晚飯,與他握手告別的於凡解釋說我們還要去公證處一趟,他才沒有再說什麼,臨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於凡突然鄭重地對涵哥說了聲保重。
下樓的時候問他為什麼,他揉亂我一頭短髮說:“因為他是個好人。”
這回輪到我笑:“你該不會就因為人家把你誤當哥哥樂的吧?”
他伸手攬過我的肩膀,邪魅一笑:“難道你覺得人家說的不對?那你說說我哪裡不比你大?”
聞言,我臉倏地地紅透了,欲推開他卻被哈哈大笑著的他給攬得更緊,我懊惱地瞪他,唇角卻是難掩的笑意。
下樓的時候遇到一女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看我們的眼神很不一樣,彷彿衣冠楚楚的我們在她眼裡就是赤|裸裸的兩人一樣。想不去在乎她的目光,可卻老感覺她在瞅我們這邊,最後大概於凡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無聲地上前一步擋在了我身前。
出了電梯時,於凡歪頭冷著臉對我說:“以後,管好你的眼睛。”我皺眉想反駁,卻聽他接著說,“有我這麼一大號帥哥,你眼睛往哪裡看?下次要被我發現了,我抽死你。”
聽罷,我無聲笑著搖搖頭,卻覺得胸腔處滿滿的。
去公證處的途中大賽車,聽說是前面發生車禍了,警察還沒有來,車禍雙方把整條路給堵住了,現在前方已經成了一片罵景。
於凡有一下沒一下地用食指敲打著方向盤,嘴裡喃道:“你餓不餓?”
“早著呢,你餓了?”
“嗯,我看這車還得堵上一些時間,你給我到對面商店買點吃的,麵包什麼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