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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是挺出名的。她不怎麼喜歡女孩子,但是意外的喜歡教育男生了,嗯,好像是年齡越小越喜歡——我說得對麼?教官?”
女人劇烈地掙扎起來:“艹你媽……小雜種!……”
“我想起來了,您還有個兒子是吧?”沈卓雲語氣溫和,像是在詢問她今天天氣如何。“看來上次之所以生氣,恐怕是有人拿令郎威脅過您了吧?是隻有我們同令郎認識一下,您才肯跟我們談談是麼?”
秦默忽然想起上次來時那個壞脾氣的孩子,尖叫起來跟他母親如出一轍。
“冒昧問一句,聽說令郎也上小學了,母子相處還和諧麼?”沈卓雲越說越謙和有禮,“需要我幫令郎也體驗一下您當初的教育方式麼?”
女人猛的一僵。
其實她自己是最清楚的,因為最初出生家庭的重男輕女的和後來的婚姻不幸,她一直厭惡著所有的男孩。
而這種厭惡,一直延續到了她工作後,只是一直被隱藏的很好。
直到她到了那所學校,習慣了學校裡日常的暴力和教官學生之間扭曲不平等關係之後——她的暴力傾向一點點開始袒露。在那所學校裡,不會有人來懲罰她的暴力行徑,只要小心一點不要弄出人命,她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人來管。
而她是如何對待那些學校裡的男生的,只有她自己和那些經歷過的男生最清楚——連毆打辱罵都是輕的。
而這些年來她也有了後遺症,她的兒子一天一天長大,她的早已習慣釋放的暴力情緒根本得不到宣洩,明明骨肉情深,可她每次看到自己的兒子都會想起他的性別,根本壓抑不住自己對兒子的暴力行為。
她去看了心理醫生,可心理醫生的價格根本不是她承擔得起的——況且她也並不相信,心理醫生能夠改變什麼。
而她的兒子完美的繼承了她暴躁偏激的性格,她的毆打只收到了更劇烈地反彈,她甚至在恐懼,當她的兒子長大,她再也無法肆意地毆打支配他的時候,他會不會因為她一直以來的暴虐而殺死她。
現在他每次看向她的眼神就充滿了仇恨和暴虐,竟然讓她這個母親感到害怕,讓她更加用力地揮動自己施加暴力的雙手。
她是他的母親啊,他怎麼能這麼看她呢?
她是愛他的,可他卻是恨著她的。
她一次又一次地恐懼著自己的兒子和無望的未來,可這扭曲了的一切究竟該歸咎於誰呢?
後來,當初一起做教官的同事找上門來,跟她說有人可以給她一筆錢,只要她出席法庭作證當年的一切。
她向那人要四十萬,想用二十萬留給兒子,二十萬留給自己,當她把這孩子養到十六歲,她就留下二十萬,從此不再同自己的兒子見面。
可是後來她接到了來自另一個人的電話,對方拿兒子的性命威脅她,只要她敢同意出庭,她就可以等著給她的兒子收屍了。
而現在,自己身後的男人在用同樣的話威脅著她。
她一次又一次地咆哮著,可對方只是用一種淡淡地口氣告訴她:“直到令郎回來之前,教官您還有時間考慮。”
她毫不懷疑身後的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秦默看了半天,才開口問了一句:“給你電話的是喬國富麼?”
女人半晌才嘶啞著喉嚨說:“是他。”
秦默怔了怔,忽然想起上次來時女人說的話,吞吞吐吐地問:“那上次的孩子……不是你跟他……”
女人尖著嗓子怪笑:“他就是個拔*無情的狗雜種,沒有一次不戴套的——這孩子是我跟前夫的。”
秦默淡淡地說:“咱們這麼僵持著也沒意思,上法庭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事我們誰也不會說出去,上了法庭之後他們也倒了,還怎麼動你兒子?”
女人罵:“你當我是傻的?我答應你,你萬一搞不倒他們怎麼辦?”
秦默毫不在意:“但是你不答應,你兒子現在就可以跟你來生說再見了,為了你兒子的安全,我建議你還是跟我們合作——還有,你不用想著反水,他們一時半會是動不了我們的,在我們死之前還是有足夠的時間拉你兒子做墊背的。”
女人半天不吭聲,過了一會,外門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一個孩子揹著半舊不新的書包,踩著黏糊糊的地板“啪嗒啪嗒”走了進來,看見地上一片狼藉和陌生的男人,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孩子盯了他們半天,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來,就那麼走進了臥室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