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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之間好不容易重新系起來的關係炸得屍骨無存。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開始小心翼翼的,就怕觸及那導火索。憾生這種大大咧咧口無遮攔的性格快要熬不住了,他幾次想吼出來又生生地忍回去,他太怕失去楊遠了。
秦賀偏偏在這時又出現了,原本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動機,只不過是想和憾生說一下他快結婚了,可是他看到憾生一臉的頹廢,就把他的好事隔在一邊不說先問問憾生最近過得怎樣。
憾生說不怎麼樣。
秦賀說你和林棟天怎麼了?
憾生說別提了我早和他分了。
秦賀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兩個人在豐田車裡沉默,沉默,許久,憾生說:“我和別人好了,可是過得很難受。”
秦賀樂了,說:“你換女人神速換男人也挺快嘛,再換回來就是了。”話沒說完,就看到憾生臉頰上掛著晶瑩的淚水,在昏暗的光線中閃閃動人。
秦賀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憾生臉上的淚水,憾生沒有拒絕。秦賀把手指滑到憾生的嘴唇上,憾生還是沒有拒絕。
秦賀崩潰了,他一把抱住了憾生,憾生靠在他懷裡,眼淚溼了他的襯衣。
秦賀用顫抖的手指不斷撫摸著憾生的臉龐,最後,他吻住了憾生的嘴唇。
他答應了婚約時有些豁然地發現自己離那個懸崖越來越遠了,可是憾生的一顆眼淚把他生生地拖了回來。他的防守之城淪陷了,他終於從懸崖上摔了下去,在萬丈深淵之下的沼澤裡聲嘶力竭地吶喊求助,卻再也找不到回頭的路了。
秦賀把車開到了最近的酒店,把訂婚戒指丟在了車上某個不知名的角落。
這一次他再也沒提什麼安全套,他要用自己的肌膚接觸憾生,他想到憾生身體裡最深最深的地方,他期望憾生的身體裡有別人沒有到達過的地方,有隻屬於自己的地方。
套房裡燈火通明得讓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像在聚光燈下拍三級片,秦賀狂吻著憾生柔軟的嘴唇,第一次如此貪戀一個人的舌頭,憾生的反應讓他發瘋了,他從來就知道自己是個色情狂,可是從來沒有這麼歇斯底里地色情過,就連第一次□都沒有這麼激動。
憾生很久沒有這麼發洩過了,秦賀讓他想起了尉浩陽,讓他舒服得幾乎想哭。他任由秦賀三番四次地在在自己身體裡射了一次又一次,任由秦賀狂摸濫咬弄得他一身紅暈抱得他全身痠痛,他不知道為什麼楊遠會讓他寂寞到這種地步,不止是身體寂寞,還有心,寂寞得無法言語,那才是讓他豁出去了向秦賀尋求慰藉的真正原因。
秦賀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讓憾生懷舊得不得了,這種香味和浩陽是同一種味道,混著男人身上的汗味,熟悉得讓人感動,好聞得讓人陶醉了,憾生貪婪地吮咬著秦賀的肌膚和嘴唇,隨著激烈的撞擊肆無忌憚地呻吟喘息。
秦賀說:“憾生,我一直在愛著你,你明明知道的。”
憾生在他身下瀉得一塌糊塗,沒有應他什麼,也不想應。
秦賀不知疲倦反覆搓揉□,他恨不得能一直做下去,能一直停留在憾生的身體裡,永遠不要結束。他猛然感到恐懼,他不知道過了今夜是不是還有下一夜,不知道有了這一次憾生還會不會給他下一次,不知道懷裡的人對他動了多少情。他又一次達到□的時候,僵止了很久,他把目光從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上轉移到身下的人臉上,默默地與憾生對視。
秦賀曾經常和狐朋狗友們湊在一起談論或比較自己的床伴,狂妄好高的男人都有這樣的習慣,尉浩陽也一樣,他很沒口德地炫耀自己新搞到手的男人或女人面板如何身材如何床技如何,甚至細節到床伴達到到□時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以此來娛樂他的劣友們。
圈裡有很多人都知道憾生和尉浩陽有一腿,可是如果問及憾生的滋味如何,浩陽就會突然翻臉,絕對不會透露一點和憾生的床事。
秦賀能理解浩陽的行為,因為他知道浩陽是想獨佔關於憾生的一切,換是他,他也捨不得拿出來和別人分享。
秦賀痴痴地望著憾生潮紅溼潤的嘴唇,幾乎不能相信自己已經得到了朝思慕想很多年的人。他用不久前還戴著訂婚戒指的手,放在憾生的額頭上,緩緩下滑,指尖觸及對方粘澀的肌膚,眉梢、臉頰、嘴唇、脖子、鎖骨、胸口、肚臍、小腹……
最後,他抽身伏下來抱緊了憾生,用盡了他從來沒有用過的深情,一字一字地說:“我愛你。”
憾生動了動嘴唇,思緒煩亂,千萬情纏攪得自己開不了口。
秦賀也冷靜下來,開始思考今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