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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隻有在換班的時候才能偶爾遇到棟天,棟天看到他什麼表情都沒有。而且他發現棟天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他知道自己和棟天再也不可能了。
秦賀給他買的房子比以前他住的庭彎河別墅小得多,只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公寓,可是憾生還是覺得太大了,整個空間空得讓他害怕,只有秦賀來了,他才覺得稍微能安心。
秦賀幾乎每天都來,幾乎每天都要和他□,好像性慾氾濫了一樣,憾生也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是個色情狂,兩個色情狂湊在一起除了□還能做什麼?
憾生調侃秦賀□時就像挺機關槍,夠厲害!後來乾脆就叫秦賀機關槍了。
秦賀十分滿意這個外號,全當是誇獎。他在車行忙碌工作,回來卻一點疲憊之態都沒有,每晚打完肉搏戰後第二天還能精神奕奕地去車行。憾生每天上班都搖搖晃晃面色萎靡,因此對他崇拜得要死,問他是不是揹著自己吃了什麼補品。
秦賀說就吃了你。
憾生恨恨地說:“難不成你小子練了傳說中的吸星大法?”
秦賀邊笑著邊神速地把憾生和自己都脫了個精光,開始他的機關槍攻勢,完事後他抱著憾生說:“我愛死你的身體了,做的時候覺得怎麼做都不夠,不做的時候又老想著。”
憾生嘲笑他說你乾脆找個攝像機把全過程拍下來拿到辦公室去慢慢欣賞好了。
秦賀一笑,又蓄勢待發地壓在憾生身上了。
憾生掙扎著說:“不幹了,你練了傳世絕技老子沒練,不陪你耗了!”
秦賀只好鬆了手,把床頭燈關了,說:那就睡覺吧。
他話沒說完憾生就像頭死豬一樣睡著了。秦賀籍著朦朧的夜色細細地欣賞著憾生的睡相,自己沒有睡著就似乎陷入夢境,他抬手用指尖滑過憾生的臉頰,嘴唇,鼻樑,突然傷感起來。
他知道兩個男人想長期相守,不是用性來維繫,而是用愛。他毫不吝嗇地付出了所有的愛,卻對憾生一點把握都沒有,憾生從沒說過愛他。秦賀有種深深的隱痛:他和憾生維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沒完沒了地和憾生□,一天都不想浪費。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陷進了一個無底深淵再也出不來了,如果和憾生分開了日子該怎麼過?他縮回手,望著憾生沉睡的臉孔開始冷靜地打理自己狂熱的思緒。
憾生合著眼,長長的睫毛蓋下來,若有若無地晃動;柔軟的嘴唇微微張著;面板光滑得如浸過牛奶一樣……
秦賀失敗了,他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從小腹下竄上一股無法抑制的炙熱。他搖了搖憾生,然後就壓了上去。憾生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侵入了,清醒後狂吼:“機關槍!你還要不要我活了?老子明天要上早班!”
“不要去了!”秦賀吼得比憾生還響,“一個破工作你還整天去上個鳥!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還不是想見林棟天!”
兩個人下半身還如漆似膠,上半身已經反目成仇了,憾生惱羞成怒地嚷道:“操!你個王八蛋和楊遠一個鳥樣!老子愛見誰見誰你管得著嗎?”
秦賀撞擊的頻率和強度一點都沒有減緩,豁出去了似的低吼:“我不讓你見他!我愛你!我愛你!他對你有多好,我可以加倍對你好!你明天就不許去超市了!不許去!我不讓你去!”
“我偏要去——老子偏要去——”
“不許去!我不讓你去!我連門都不讓你出!不讓你去見那王八蛋!”
“操!你才王八蛋——”
“……”
兩個人在爭吵和推扭中達到了□,累得直喘粗氣,秦賀疲憊地退出憾生的身體,用生硬的口氣命令道:“明天給我在家待著,哪都不許去!”
憾生毫不示弱地咆哮道:“你以為你是哪根蔥啊?我就是想見林棟天怎麼了?你有什麼不滿就滾!”
秦賀怒極反笑,冷哼一聲說:“憑什麼要我滾?”
憾生一時傻住了。
秦賀後悔得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憾生很快反應過來了,他的嘴唇顫了一會兒,然後撐起身子爬起來,在凌亂的床上四下摸索自己的衣服。
秦賀一把抱住他將他按倒回去發了瘋似的狂吻,語無倫次地說著:“對不起,憾生,對不起,你別走,我錯了,對不起,你別走啊,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憾生較勁地不斷推開秦賀,糾纏了一會兒,憾生臉上都是淚水,不是自己的,而是秦賀的,憾生心軟了,也沒有體力了,只好任由秦賀擺佈。
秦賀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