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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扯頗多。具體怎麼定性是經過多方考慮的,你看這……”
“我管你們什麼多方考慮,和著你們考慮來考慮去根本沒有把我們程家考慮進去就對了。老李啊老李,你們縣當初就是個破旮旯,要資源沒資源要交通沒交通,人均收入才幾塊錢?要不是我們程家第一個進來投資,你們能有今天?我當年在這裡花錢,衝的是誰的面子?不就是因為我的老弟兄,你老李在這麼?啊,如今發達了,官也做大了,就忘了弟兄情誼啦?”
“老程,話不是這麼說啊……”
聽見內容的王思捷有點兒嘴角抽搐。誰能想到這個節骨眼程畢的父親會親自過來,而且聽起來程老爺子跟這個李書記的聯絡比他想得還要深得多。
說起來王思捷最後一次正式見到程老爺子還是當年他被指派到分公司的時候。那時候他還不到三十,年輕氣盛,滿心壯志。因為受到老爺子賞識,被分到新成立的分公司並委以重任。一想到當年老爺子對年輕的自己期待滿滿信任有加的情景,不知怎的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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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書記夫人淡定地喝了兩口茶,聽著裡面暫時進入對峙僵持狀態了,施施然站起來走進去。
“老李,程氏分公司的王秘書來了。……就那個小王呀,王思捷。”
裡面安靜了三秒,李書記走了出來。看那臉色還沒換過來呢,黑得跟鍋底似的。
“你又過來有什麼事兒啊?”
王思捷裝作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儘量淡定自若。
“李書記啊,我這不還是為的我們經理被刺的事兒麼……”
沒等他說完,李書記不耐煩起來:“都跟你說多少次了,該怎麼判怎麼判,全看法院的。而且現在是取證階段,什麼都沒有定呢,你老找我也沒有用啊。”
王思捷推了推眼鏡,裝出一幅正經的狗腿樣:“不是啊,李書記。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別誤會。您看,我在警局有幾個朋友,這兩天有人告訴我說,那個朱昌盛交代了不少東西。我就想啊,那個人沒輕沒重的,可別狗急跳牆亂咬一氣。到時候要是對各位領導潑髒水……”
李書記看了他一眼:“他不能。”
“怎麼不能呢?現在辨方取證不是說了,他是精神受了刺激了才刺傷他人什麼的……那精神受刺激的人說話還有準啊?”
“都說他精神不正常了,他的話還有誰會聽。”
“或許不會聽,或許會聽。就演算法庭不聽,那或許還有別的聽者有心的人不是……關鍵是,有些事兒就算是隨便說說也不是開玩笑的嘛。”
李書記警覺起來:“他到底說了什麼了?”
“本來吧,辨方那個意思是想往輕裡判,所以目前取證的方向大約是想先弄個精神狀態審定,然後之前還去我們公司取過證,想說我們經理刺激他了,最後弄個意外傷人什麼的。那我們經理這就很無辜了啊。我們公司一向文明經營遵紀守法的,我們經理也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海龜精英,怎麼會無緣無故去刺激一個開發部主任呢?這不是躺著也中槍嘛。而且他還是現巴巴自己個兒跑我們公司,一開始要找的人還不是我們經理,是另外一個工作人員。我們經理是聽說有糾紛下去解決的,這怎麼能賴到我們經理刺激他了呢?明顯不干我們經理的事兒啊這是。我今天剛去醫院看了眼,我們經理那傷得可不輕,現在還沒醒呢……”
話音未落,程老爺子從裡屋跳了出來:“我兒怎麼了?!”
王思捷故作驚訝地回頭望向裡屋門口的程老爺子,一面故作驚訝地叫道:“哎呀董事長您怎麼在這裡?”一面趁著背對著李書記對程老爺子擠了擠眼睛。
老爺子那是人精,馬上心領神會,接著演:“我兒還沒醒?這可怎麼辦啊……老李,我跟你說實話吧,我這個二兒子,生的時候我跟他媽正在創業爬坡,管不過來他。結果小小年紀就被我們給扔到國外讀書,沒怎麼管過他。這孩子剛從國外回來,我又給他扔這麼遠來給我管分公司。這麼多年我跟你大嫂一直都覺得有點兒欠這個孩子的。可是還沒等咱們怎麼彌補他呢,又出這事兒,你說我這個兒子他這輩子屈不屈?你大嫂心疼的啊,天天在家哭……”說著說著自己眼睛也紅了。
王思捷臉上微微地有些侷促的樣子,看向李書記,非常誠懇地說:
“李書記,您看我那警局裡的幾個朋友都非常夠意思,而且嘴巴也牢靠,做事更是嚴密得緊。我已經託他們幫忙把朱昌盛交代事兒的那部分錄音錄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