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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著頭寫作業的我突然被這一聲嚇得跳起,不可置信地看向教室門口。
邱野笑得燦爛,對我揮揮手,旁邊立著項荻。
我痛苦抓頭,為什麼我不快點死掉呢!!
“什麼事?”我壓抑著火氣問他們。
“想見你。”項荻開口。
我望向他,他的眼神很認真,沒有一絲開玩笑或是戲耍我的意思,我的怒氣一下子平復了下來。
我打量打量這個,又打量打量那個,表示你們真的見到我了,然後沉默轉身。
“下節課還會來的……”邱野在我身後說。
我——忍!
他們沒有食言,下節課,下下節課,下下下……節課的課間,都來了。
然後每次的理由都是:想見我。想你了。好想你啊。一刻不見度日如年啊。很想你。真是想死我了。
終於到放學,但我知道我還沒有解放。
“晏靈。”
我忽然覺得這個被叫了十七年的名字特別地刺耳和噁心。
我陰著臉回頭,看向他們。
“早上就說好的吧,放學要一起走的啊。”邱野的手攀上我的肩膀。
誰和你說好了,明明只有你們自己單方面說好吧,我挑眉不爽地看著他們。
“好了,習慣就好。”項荻體貼地說。
習慣你個頭啦!!!我在心中不甘地吶喊。
然後我被這兩人像護送王子一般,一左一右地挨在身邊,夾著走。
“對了,今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走了一陣,邱野突然說。
我疑惑地望向他,他卻看看項荻,然後項荻也對他點點頭,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好吧,從現在開始,我放棄再和他們做任何交涉。
又走了一陣,到了一個路口。
“走這邊。”邱野拉住我,走上與回家相反的另一條路。
“嗯?”我停住,對他們說,“這不是我家的方向啊!”
“我們知道,不過現在先要走這邊。”
邱野和項荻強勢地拉著我往錯誤的方向走去,我的反抗沒有一絲作用。說起來,這兩個人到底想帶我去哪裡啊?
一間首飾店。
“我們要幫他打耳釘。”邱野對首飾店小姐說。
我愣了一下,隨即說:“幹嘛,我沒說過要打耳釘啊……”
“我們當然知道你沒說啊,所以我們就要自作主張咯。”邱野笑著和我說。
!!!!天雷!!巨大的天雷!!!天大的天雷!!!我已經完全沒有自我人權了嗎我已經不受我自己控制了嗎,是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我不要……打耳釘。”我乞求地看著他們說。
“不能不要。”項荻一口回絕。
於是一番折騰,單方面受害人為晏靈。
在裡面弄了一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我的右耳廓上面多了兩顆東西。一個是銀色的小月亮,另一個,還是銀色的小月亮,兩個都是半彎月,一上一下,方向相反地釘在上面。
我低著頭,不停地用手去摸摸耳朵那兩顆冰冷的小東西,隱隱的還有一些穿耳的痛感。我低落的在他們後面走著,他們這會兒卻沒再理我,兩個人走在前面顧自吵得歡快。
“項荻,你怎麼可以和我選一樣的啊!”邱野質聲問。
“我也正想問你。”項荻聲音還是冷,但聽得出裡面含有一絲不爽。
“我可是早就看中那個月亮了!”
“我也是。”
“你——好吧,那憑什麼要把你的釘在上面啊!”
“你的意思是應該先訂你的嗎?”
“廢話!這是當然的啊!”
“嗯,所以先訂我的也是當然。”
“喂,你很狡猾欸!”
“物件是他的話,我只能算計你了。”
“我靠!你等著,我下次一定全數奉還。”
“隨時恭候。”
“你……”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夜特別黑,黑得很不真實。兩個人的對話從不遠的前方傳來,卻似隔了十幾光年的距離,一點一點地落在我的耳中,然後一點一點地滲進我心裡,彷彿烙印,深深地銘刻。
夜似乎也變得格外安靜,燈光彩色明亮,一切看似平常,卻又顯得極不尋常。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一些感傷,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