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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很堅決的回答。
“那麼我們的談話就到此結束了。”
藤堂律起身站起來,在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藤堂琪突然開口叫住忙 “老爸。”
“恩?怎麼了?”藤堂律回頭。
“你會幫我吧?”
剛才還是一臉倔強的少年現在的眼神裡透出不安,藤堂律瞭解他的心情,因為他要反抗的人可是藤堂鳳啊。在這個家裡藤堂律就是中流抵拄,不管是藤堂鳳還是藤堂琪都把他當成最堅實的壁壘,這他們受傷害怕的時候唯一一處能安心的地方。可是作為藤堂鳳的愛人和藤堂琪的父親,藤堂律不能表明自己立場,在這個問題上不管他做出哪個決定都會傷害到另外一方。為了給答案留一個懸念,藤堂律什麼都沒有說的只是笑了笑便離開了。
而在李二根的房間裡李二根的心裡此時正遭受著無形的壓迫,從他開啟門讓藤堂鳳進來之後巳經過了十幾分鍾了,藤堂鳳在他對面坐著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他靜默的眼神讓李二根無處閃躲,別有深意的表情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但是這什麼呢?李二根猜不透。
“少爺…你有話就直說吧。”這下沉默下去不是辦法.他的心理素質沒有藤堂鳳好,承受不起這種讓他動彈不得的壓迫感。他在藤堂鳳的面前,坐立不安。
“是該好好說說。”藤堂鳳終於開口了,可是這樣不輕不重的一句話讓李二根頓時不安起來。
“小琪是我重要的兒子。”
“我知道。”李二根垂頭低聲回答,他已經知道藤堂鳳的來意了。
“你在我們家十五年了,也就是我們認識了十五年了。相對於當年二十多歲的我們,現在的確是不年輕了。十五年來我沒有把你當下人看待,十五年的時間足夠讓我們像親人一樣的相處。”藤堂鳳說這話的時候頗有感慨,他是真心這麼說的。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又不是一塊沒有感情的石頭,他看得出來李二根是真的關心藤堂琪也真的對他好。但是這種好.藤堂鳳希望不摻雜一點雜質。他先說出這種話是想讓李二根明白,他是在藤堂琪剛生下來沒多久才到這個家的,他是看著藤堂琪長大的人,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而且藤堂鳳刻意強調親人這兩個字是為了讓李二根愧疚。言下之意就是,我把你當親人對待,你怎麼能對我兒子出手?
的確,藤堂鳳的話讓李二根的心猶如重錘落下。他對藤堂琪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如果真的就把他當成一個孩子看待為什麼在藤堂鳳說出這番話之後他會有點難過。當年收留他的是藤堂律沒錯,可是如果沒有藤堂鳳的預設他是絕對不可能被留下的。是藤堂鳳給在這個城市沒有安身之所的自己一個家,他不能愧對這個家的恩情。如果現在藤堂鳳讓他離開這裡,李二根也毫無怨言。
“小琪沒有媽媽,不管在哪個方面我都想極力的彌補他。我對他媽媽承諾過,會把最好的給他。最好的除了精神和物質方面,還有就是感情。但是小琪對你…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
李二根的臉微紅,默默地點點頭。
“當然我也知道,這種話其實我沒什麼立場講的。”藤堂鳳苦笑一聲。他想起了藤堂律的話,拒絕他們的同時是否有和他相愛的覺悟?
看到藤堂鳳落寞的表情李二根驚慌的連連擺手:“沒有的事,少爺,請不要這樣說。”
藤堂鳳突然望著他:“那麼我問你,你對小琪…抱有不一樣的感情嗎?你,喜歡他嗎?”藤堂鳳急切期盼到悲哀的眼神讓李二根的喉嚨如同卡了魚刺般難受。
現在的藤堂鳳不是少爺,不是這個家的主人,而是作為一個父親乞求他不要碰他重要的兒子。
李二根吐氣吸氣的平穩情緒然後回答:“少爺,你多想了。我對小少爺只有父子之情,完全沒有非分之想。”
聽到李二根斬釘斷鐵的回答藤堂鳳頓時鬆了口氣,滿意的對他露出笑容:“謝謝,這樣我就放心了。不過小琪那孩子很倔強,我希望你能把話給他說清楚。如果他還糾纏你不放,你可以告訴我
“我知道了。”
“那很晚了,你休息吧。”藤堂鳳站起來。
“慢走,少爺。”
藤堂鳳關上門離開之後李二根跌坐在床上,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說出剛才的那番話,現在力氣彷彿抽空一般的無力,連思緒都拍離整個身體。藤堂琪太年輕了,他已徑是個老男人了。不但老,還是個男人。是在什麼時候他的感情偏移了軌道的,得不到答案的李二根把身體丟在床上,捲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