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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小鬼大的性子還是沒變呢,我回頭瞧他:“不能來拜訪你父親嗎?”
“你到底是有多盲目?”天城吃著三明治,拿不屑的眼神對著我,慢悠悠地說:“早點死了這條心吧,我爸爸的心,在沒認識你之前就不是自己的了,你那天鬧出的禍都上了隔天的頭條新聞了,我爸爸再怎樣大度,你惹到他的底線,他是不會寬恕你的。”
天城邊吃邊說,然後用騰空出來的手指指外面的大門:“出去吧,別讓我叫保鏢拿掃把送你。”
對我來說實際上是一個月沒見的五年,令這個孩子成長為一個少年了,他沒有帶著天磊當年的溫和,反而鋒芒畢露,身上是赤/裸/裸的強悍氣勢,雖然對經歷數多的大人物來說還是略為青澀,不過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做到這般,已經是不錯了。
“我昨晚在別墅休息了。”我輕飄飄地對他說。
他猛地抬頭瞧我,用不確定的話說:“什麼?”
“而且……睡在你父親的房間。”我帶著溫和笑容的臉龐,盡落在他的眼中。
他一窒息,深沉注視了我一下,然後嗤笑:“你這是在做白日夢嗎?”
“不,我能坐在這裡,穿著你父親的睡衣,跟你說話,就是最好的證明。”我笑眯眯的。
他聽完我的話,即刻站起來看我的睡衣,我順著他的眼神,敞開來給他一次性看個完整,他越看越難以置信:“……怎麼可能?!鍾叔!鍾叔……”
昨天我看見的慈祥老人出現了:“唉,小少爺怎麼了?”
天城指著我:“這人怎麼會在這裡?”
鍾叔對我做出恭敬的鞠躬:“段少爺,早安,天磊少爺說,他出去走一圈,讓您等他回來。”
我點頭:“好的,謝謝。”
“先吃早餐吧,這頓飯是天磊少爺親自下廚的,說要等你醒來留給你,剛才我去重新溫了一遍,現在溫度剛好,請您品嚐,我家少爺已經好久麼沒有下廚了,感謝您讓他這麼快樂。”鍾叔說完一堆話,接著傭人溫順地端出早餐,放到我的面前。
我微笑:“謝謝。”
天城怔住般望著這一幕,直到鍾叔將他的思緒拉回來:“小少爺,段少爺是天磊少爺讓他留下來過夜的。”
“怎麼可能……爸爸他……鍾叔,昨天是那個人的忌日……”連他都被趕出別墅了。
“但事實卻是如此。”鍾叔露出慈祥的笑容:“天磊少爺沒在山頂過夜,是託了段少爺的福啊,要是在那裡吹一夜寒風,照天磊的身體肯定是支撐不住的”
我朝天城笑得如春風般溫和。
天城不理他,繼續問鍾叔:“爸爸他昨天沒在山頂過夜?”
“是的,小少爺。”鍾叔非常認真。
天城捂住頭,瞪我一下:“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無賴?他之前還調戲過我。”
我吃著天磊給我做的早餐很舒服,胃口非常好,聽到天城這句話差點吞不下去。
段常粹那傢伙,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麼……
一閃神,天城竟然傾近到我的眼前,驟然抓住我的領口:“你該不會偷偷威脅我爸爸什麼,才導致他順從你?”
孩子,你想太多了。
我推開他,態度誠懇:“我對天磊是真心的,之前如果有什麼冒犯,請不要介意,以後我不會再犯了。”
“哼,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天城對我的想法沒改變:“我爸爸也只是可憐你,你最好還是現在就消失,免得以後難受。”
天城對我有很濃烈的排斥感,不過這孩子從當初見到我的時候就是這模樣,敏感護短,最見不得天磊受到半點委屈,可能也是因為他從小跟天磊親近沒有母親的關係吧,所以把對父母的感情都只加注在天磊的身上。
不過……天城的母親到底是誰呢?
想想這事,我還從來沒有跟天磊追究過,一來是沒有立場,二來是說不出話。
可現在我胸口悶悶的,有種強烈想知道真相的感覺,等等,還是問一下天磊吧。
等天磊回來,我剛好吃完早餐,他從門口進來,飯廳是在樓梯旁邊,和門對稱,我回頭就能凝視他從逆光中走來,日光柔和了他烏黑髮亮的短髮,讓他看起來充滿活力,我接近他,順手在沙發上掃來毛巾遞給他。
他擦拭著額頭上冒出的細汗,溫和地對我笑:“昨晚睡得怎樣?”
“很好。”我整理著他胸口敞開的領帶:“天城在裡面,他似乎很排斥我,怕是段常粹給他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