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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單地衝洗一下,兩個人擦乾身體走出浴室。
床單已經慘不忍睹,幸而房間裡還有一張床,侯一凡樂了,“嘿,你看咱們這條件多好了,今天睡這張床,明天睡那張床,後天再把兩張床並起來睡,上半夜橫著並,下半夜豎著並,大後天併成T字型……”
顧維也微笑起來,“少耍寶了,你去把床單扯下來,別讓把床墊也浸溼了。”
侯一凡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後去撤床單,舉起雙手展開那個大床單,對著上面被弄溼的地方端詳半天,轉頭一本正經地問顧維,“你說我是把它整張的裱起來,還是把這個地方剪下來後再裱起來?”
顧維如遭雷劈,瞪了他半天,發現他居然是認真地在和自己商量,一下子就崩潰了,低吼,“你把自己一巴掌拍成照片裱起來吧。”
侯一凡眨眨眼睛,無辜地望向他,“媳婦,你這是想提醒我們應該拍結婚照了?”
顧維無限憋屈地扭過臉去:他真是腦子抽了,居然挑戰流氓!
將床單拖到洗手間去,侯一凡爬回床上,抱住顧維,在他額頭印下一個親吻,“媳婦,晚安。”
吊燈被關上,眼前剎那間陷入一片黑暗,顧維睜著眼睛,漸漸適應了夜晚,發現對方也在夜色中看著自己,笑了一下,摸索著吻上他的嘴唇。
他不願看侯一凡和那個人比,因為沒有什麼值得比較的地方,人生苦短,還是及時行樂吧。
隔壁,黎域和袁哲並排躺在床上,姿勢之僵硬,簡直就是“同床異夢”的完美寫照,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同床睡過,只是今天情況特殊,隔壁一直是淫聲不斷,雖然沒有顧維的聲音,但是侯一凡的胡言亂語一刻都沒有停過。
兩個人裝屍體裝了一個多小時,黎域累了,偷偷瞄一眼旁邊一本正經睡覺的男人,輕輕叫了一聲,“師弟,睡了沒?”
袁哲沒有說話。
但是考慮到師弟同學的悶騷個性,黎域不覺得他真的睡著了,悄悄扭頭,撅個章魚嘴朝他的臉上緩緩靠去。
袁哲發揮強大的第六感預知了豔遇的到來,躺在床上越發一動不動,但是眼皮抖得像被電擊。
“行啦,別裝啦,”在嘴唇離他臉只有0。01毫米的時候,黎域收回了動作,“就知道你是裝睡……啊!”
突然袁哲單臂一伸,摟著黎域的脖子將他壓下去,準確地吻住。
黎域臉皮稍稍紅了一下,很快就和他抱在一起,邊吻邊滾了起來。兩人都是穿的睡衣,一扯,就露出大片白皙的面板。
“真悶騷,”黎域拍拍他的後背,“你剛拆石膏,還不能做劇烈活動,別急哈,等你痊癒了,哥哥讓你欲/仙/欲/死。”
袁哲壓在他的身上,看著他在夜色中更加明亮的眸子,低聲道,“黎域,我想跟你過一輩子。”
黎域哈哈大笑,自戀地吹一下額髮,“唉,唉,看在你這麼痴情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一次吧,來,讓我看看你的腿。”
他伸手開啟燈,讓袁哲躺在床上,他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腿,雖然只打了一個半月的石膏,但是小腿肌肉依然萎縮得厲害,黎域跪在他旁邊,雙手按在他的小腿上,力度適中地揉搓著。
袁哲雙臂墊在腦後,半倚在床頭,看著認真按摩的男人,覺得這一個晚上簡直像做夢一樣。
黎域的手藝很差,揉著揉著手勁就失控了,袁哲被他摁得啊呀一聲叫了出來,黎域白他一眼,“叫什麼叫?等我們洞房花燭那天,有的你叫的。”
“你……輕一點,”袁哲咬著牙,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突然頓了一下,“等等,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黎域的手指不老實地沿著他的小腿往上爬,一直爬到他大腿根部,張開手掌覆在了他的褲襠,惡劣地捏兩下,“我的乖老婆,就是這個意思呀。”
袁哲被他捏得一下子有了反應,一把抓住他肇事的手,咬住牙關,“你找揍吧。”
“唉,師弟,你又傲嬌了,”黎域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常言道,受著受著就習慣了,建議你明天去找顧維交流一下經驗,到時不要讓我太費事才好。”
袁哲一口凌霄血將噴未噴差點嗆死,陰森森地咬牙切齒,“放心,到時候我絕對不會讓你費事的。”
第二天一大早,袁哲在廚房看到了神清氣爽的侯小攻,一把打掉他掀鍋蓋的手,沒好氣,“急什麼,等黎域起來再開飯。”
侯小攻絲毫不惱,笑眯眯地解釋道,“讓我先盛點啦,我給媳婦端床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