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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嚴冬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件事畢竟是自己理虧,他要心平氣和地跟子青說,“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你氣我騙你?”
“不,我一開始就知道你騙我。”子青毫不隱瞞,“這麼多天,我每天都在等你告訴我真相,我相信你總會跟我坦白,可是你沒有,嚴冬。”
“子青,你聽我說……”
子青冷冷地打斷他的話:“嚴冬,我沒有更多的時間給你浪費,就算我有,香山也沒有。我已經把一切都部署好,今天不過是知會你一聲而已。就這樣吧,你慢用。”
說完,他便要起身。
嚴冬卻忽然按住他的手。
“子青,別走。”他的聲音聽起來急迫而緊張,彷彿放開子青的手,這個人就會就此走出自己的生命,“我不是有心騙你。”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把這件事向我坦白,我們一起想辦法,很難嗎?
子青不置可否地笑笑,問道:“嚴冬,你敢跟我說你從來沒有希望香山永遠消失嗎?”
那隻抓住他的手猛烈地抖了一下。
他不敢。
每次子青為葉香山皺眉的時候,每次子青對葉香山噓寒問暖的時候,甚至更早,每次子青接到葉香山的電話就趕到他那裡去的時候,嚴冬都如此強烈地希望葉香山能夠消失。
這是種極其無能而消極的想法,但他剋制不住。
無論他做多少努力,在他們十幾年甚至二十幾年的感情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擊。
所以哪怕只要回答一個“敢”字就相安無事,可嚴冬還是無法再繼續欺騙下去。
他的確吃醋,的確嫉妒,這是事實。
“呵。”沉默就已經是預設了,子青失望地抽出手,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子青,難道你沒有騙過我嗎?”
嚴冬忽然抬起頭,凝視著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問。
子青的腳步停了下來。
“難道你沒有騙過我嗎?”嚴冬撐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為什麼你可以騙我那麼多次,我就連騙你一次都不可以?”
他血紅著眼睛,看著面前那個熟悉的背影。
那個人保持著邁步的姿勢,腳下停頓片刻,連一個轉身都吝嗇給他,便絕情地向門外走去。
嚴冬覺得,他的心在那一刻,忽然地爆炸了。
他幾步跨到門邊,抓著程子青的手腕將他甩到桌上,整個人壓上去,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茶壺與茶盅被帶落,發出碎裂的巨大聲響。站在門外的服務生趕緊過來檢視,卻被門內的景象嚇了一跳。
“滾!”嚴冬的聲音彷彿透著殺意,服務生不敢跟他硬碰硬,趕緊裝看不見似的逃開了。
身子下的人在劇烈地掙扎扭動著,嚴冬以前把這些當做他鬧彆扭的小把戲,全都一笑置之,此時卻覺得礙眼地很。
他將子青的雙手拉高,狠狠按在桌上,然後去扯他的腰帶。
子青的腰帶都是名牌貨質量好,結結實實捆上兩道,他就是掰斷了手腕都掙脫不出來。
嚴冬這才覺得安心。
他根本不敢看子青的眼睛,俯下身,輕易地將子青的外褲剝了下來,露出包裹著完美形狀的內裡。身體裡有股火在叫囂著發洩,以致於他明知自己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伸出舌尖,顫顫巍巍地隔著內褲在頂端舔了一下。不太強烈的刺激,卻引得子青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嚴冬,你要強暴我嗎?”頭頂忽然傳來一聲帶著恐懼的詢問。
嚴冬怔住,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子青的雙眼。
那雙眼中含著淚水,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古色古香的花紋,連一絲掙扎的欲/望都消失了。
彷彿他知道,再多的掙扎到頭來都是無用。
“嚴冬,你要強暴我嗎?”他喃喃地笑了一下,眼角忽然滑下一顆淚來,“像八年前一樣。”
……………
半夜三更……
這算通宵不?
35
嚴冬像被針扎到般,猛地抽回了手。
子青緩緩從桌子上滑下來,兩隻綁在一起的手艱難地提上自己的褲子,輕聲說道:“八年前,你潛入我家,強暴了我……嚴冬,你忘了?”
八年前,那是嚴冬臨時起意的行為,他從未對任何一個人說過,可是……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