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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訊息傳遍整個謹義幫。
香山大哥氣量大度,跟程醫生重修舊好,兩人小別勝新婚大戰三百回合,搞得程醫生腰痠背疼,甚至穿錯老大睡衣。
哦哦,看來就算有孩子,那孩子八成也是老大的,跟嚴冬沒關係。
程子青到底沒有洗澡,而是回籠覺睡到日上三竿才叫葉香山的新司機把自己送回家,一進門,家裡寂靜無聲。
嚴冬不在。
他的勢力正往國內轉移,熱火朝天如火如荼,他本人更是像裝了電動馬達一樣恨不得日日忙夠十六小時,這時候不在家中也很正常。
事實上,程子青覺得他每天竟還能堅持回家與自己一個桌吃晚飯都很難得。
他把葉香山的病例小心藏好,肚子有些餓了,便尋思著到廚房給自己煮點面。一進廚房,整個人愣了三秒。
豆漿油條擺在桌上,連茶葉蛋都剝好了殼。
他失笑,摸摸豆漿,已經涼了,再捏了捏油條,更是冷硬。
嚴冬一看就是從來沒為誰做過這些,他就不知道把豆漿油條熱在鍋裡,茶葉蛋用熱水泡著,或者寫張愛心字條告訴自己,他是如何細心準備,再囑咐幾句當心身體我很掛念你,達到目的易如反掌。
程子青坐在桌旁,就著涼豆漿吃完一根冷油條,然後掏出手機給嚴冬打電話。
“中午有時間嗎?”他開門見山,“我請你吃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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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冬比約定的時間足足早了半小時。
自從上次激情一夜,程子青足足半個多月沒有理他,平時見到雖然也會打招呼,但態度的冷漠卻瞞不了人。
所以子青突然的來電好似聖上隔了許久終於翻他牌子,再約他吃飯,簡直像要恩賜雨露了!
子青到時,他早已經打好腹稿,今日由哪個話題切進,在何時換另一個更開心的話題,最後以哪個話題結尾可以把氣氛推向高潮。
甚至包括自己給他倒酒的姿勢,剔牙時是否要以手掩唇等都一一想到。
子青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他風塵僕僕坐到嚴冬對面,把過來問餐的服務員打發走後,將手裡一份資料夾交給嚴冬,直截了當:“今天找你不是為私事,是為公事。”
嚴冬滿心的歡喜頓時化作一江春水,滾滾東流去。
但他畢竟有一顆淬鍊過八年的堅固神經,傷心不過三秒鐘,立即又因為子青肯與他商討公事而開心起來。
他接過資料夾,開啟封口,往裡頭看了一眼,隨口問:“這是什麼?”
“石諾跟沈總裁接觸的證據。”子青說,“包括他們見面的照片,來往的郵件及通訊記錄等所有能證明他們曾經有過來往的證據。”
嚴冬“啪”的一聲合上資料夾,臉上是少有的嚴肅表情:“子青,你怎麼會有這些?”
“嚴冬,你明知故問。”程子青平靜地看著他。
程子青有他自己的人脈,這點嚴冬早就知道。
只是他一直選擇性失明,打定主意子青不說他就一輩子不做聲,如今子青肯坦承,他也不用裝傻。
嚴冬長出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盡量柔和:“子青,以後不要插手這些,好好治病救人。況且憑藉這些也扳不倒石諾。沈穆巖死了,死無對證,他可以有一百種方法說是我們蓄意誣陷。”
“我知道。”子青捏著勺子,一圈一圈地在盤子中心畫圓,忽然抬起頭,對他笑了一笑,“嚴冬,我記得你出國是因為幫遠山會的大佬砍了個人?”
嚴冬不知道他為什麼提起這個,但所說的確不假,於是道:“對,大佬姓江,名江文久,七年前死了,被人一槍打在腦門上。”
“我聽說,是他給了你錢,讓你有資本在東南亞立足,然後掙下這麼大家業?”程子青繼續問。
這話說的也不假,江文久的確給了嚴冬一筆錢讓他生活,但那些錢僅僅只夠嚴冬立足,他真正在東南亞創下一份家業,靠的還是自己。
重義肯幹能拼命,這樣的人誰都願意交,誰都願意幫一把。
嚴冬覺得他話中有話,卻又猜不中他的心思,只能順著他的話點點頭,心想他反正不會害自己,自己也沒什麼可遮掩的。
“後來江文久死後,他的遺孀和獨子逃去美國,飢寒交迫的時候是你拉了一把?”子青放下手中的勺子,兩手臂交疊,抱在胸口。
江文久出事後遠山會幾近分崩離析,眾位堂主為搶大佬的位置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