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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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你玩先吧,我得給我娘打醬油去了=,=
就在韓潛準備下Q時,居然看到陸航的頭像在抖動……!
慌亂中帶著欣喜,心跳亂了節奏,韓潛就帶著這種前所未有的複雜心情雙擊了下。
【陸航】我是想跟你說一聲,《藍顏禍水》這劇我實在是抽不出時間配了
【陸航】我國外一朋友剛開了家公司,我要過去打打下手
【陸航】還是要說聲對不起,你多保重
韓潛盯著對話方塊看了許久許久,腦子裡只回旋著一句話——他斷了倆人間唯一的羈絆了。
看著那刺眼的“對不起”三字,韓潛鼻子發酸,敲了一句話發過去,也不等對方回覆,匆匆下了線。
【韓潛】你不必說對不起,希望還能是朋友
韓潛想盡辦法催自己入眠,奈何就是輾轉反側,無法睡著。上一次看手機顯示是近一點了,捂著被子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十五分鐘後,韓潛妥協了,起身開啟電腦,上了Q。
那一晚沒看到他的回覆,第二天,第三天,一個星期亦是如此。
人家說到做到,絕不拖泥帶水,你個白痴又在期待些什麼?!韓潛自嘲一笑,漸漸地,嘗試著去忘卻。
一向愛玩GalGame的自己,又怎麼會莫名地喜歡上男人呢?!
不似先前逮空就往家跑,韓潛最近待在學校的時間變長了,還時常現身於各種活動賽事。
作為豆芽菜三年的死黨,段傲然自是看出了韓潛的心境變化,但有些話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自己並不打算雞婆。
“哎,韓潛,晚上沒安排吧?”
韓潛隨手拿本書蓋住泡麵,“沒啊,咋了?”
“那晚上跟我一塊去聽歌?”
“哦。”
本以為傲然說的去聽歌是到PUB、迪斯科這些的,哪想就在學校,還是挺偏僻的一小屋。
段傲然解釋說,這小屋不定期的會舉行迷你音樂會,有唱歌的,有拉小提琴的,也有彈吉他的等等,是上三屆的前前前輩跟校方磨了好久才爭取來的,條件之一就是經費自給,多虧這些年來沒鬧出些什麼事才得以繼續存活。
去到那裡一看,人還不少,粗略一數也有百來人。一間教室那般大小,還是木屋構造,估計以前是拿來當雜物間的。如今裝修、燈光、氣氛這些都搞得頗有模有樣的。
這間屋子現歸Suspensa音樂社管,每次演出的樂隊也好,個人也罷,都是經音樂社安排的。
而這間屋子成立那會取的名則是叫——Memory。
韓潛跟著段傲然剛找到落腳的位置,現場的掌聲差點把他震軟腳。原來是剛高歌完一曲,現在進行下一首了,聽現場粉絲的掌聲有多給力就知道這支樂隊有多受歡迎了。
今晚是由一支取名Fighter的搖滾樂隊傾情演出。
聽著原創的搖滾樂曲,看著主唱、鼓手、貝斯手、吉他手間的默契,感受著那種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絕望的嘶吼,不甘的憤怒,最後的掙扎,韓潛也不知不覺流下了淚。
演出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半,待散場後,段傲然卻沒有急著走,而是走上前去跟Fighter樂隊的成員打招呼。
吉他手提議大傢伙出去喝幾杯,韓潛也沒有拒絕,便跟隨著出了校園,到他們常去的一家小吃店小聚。
主唱遠遠的見著店家就喊道:“嘿,張叔,老樣子!”
坐下後又讓段傲然跟韓潛自己去點菜。倆人都不怎麼想吃,就說喝點冰啤就好。
韓潛自認為是跟他們第一次見面,而他們中有大三的也有大二的,居然一個個都笑著說聽過韓潛響亮的名號。
鼓手灌下半杯冰啤,大呼一口氣,代為解釋道:“都是那些個女人傳的唄,誰讓你長了張顛倒眾生的臉,哈哈!”
在座的聽了也都大笑了起來,連段傲然也不例外。
作為一男人被人說顛倒眾生,並不是件值得驕傲自豪的事。韓潛心說,您乾脆直說我小白臉得了!
但心裡明白他們雖言語輕浮,卻並沒有惡意。
韓潛不想表現得跟個姑娘似的再被笑話,喝酒也豪爽地大口乾。
這時,坐韓潛旁側的那貝斯手笑說道:“你不是酒量差麼。”
呃,不會連我酒量差也天下盡知了吧?!
貝斯手把玩著酒杯的把柄,看把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不懂得隱藏的韓潛就覺得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