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要牢牢記住爹地精液的味道。
然後,在我稍微緩過來一點的時候,我重新穿好短褲,開始用準備好的毛巾擦拭爹地的下體。我小心翼翼地試圖把一切都恢復原狀。可是我的手不住地顫抖著,這讓我的“工作”變得十分困難。在幫爹地重新扣好襯衫的扣子後,我站起來把啤酒罐裡的剩下的啤酒全都倒進了洗手池。把空啤酒罐放回茶几,我最後看了一眼沈睡中的爹地,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把一條毯子蓋在他的腹部,然後轉身走向樓梯。
關好房門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之後,我隱約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身體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沈,一股倦意襲來,我閉上眼睛……
☆、暴風雨的前奏
派克提前回來了。他對爹地解釋說學校的交流活動已經結束,他對剩下的遊覽專案不感興趣,所以就獨自回來了。天知道他是怎麼成功讓機票改期的,我唯一關注的內容是,那天晚上的開門聲是不是派克回來的聲音。
一想到這個陰沈的哥哥,我就不由自主地害怕起來。如果被他看出端倪,知道那天晚上我對爹地做了什麼……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儘量扮演好一名乖寶寶的角色。
派克和爹地看起來都沒有任何異常。他們依舊在廚房裡“眉目傳情”。在我的心裡有一種古怪的嫉妒心在滋長。看吧!我親愛的哥哥,我也曾經擁抱過爹地,他再也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了!這種話我當然只敢放在心裡想想,在偶爾接收到派克冰冷的視線時,我不得不立即離開他的“領土”,為他和爹地提供獨處的機會。
我越來越覺得派克可能是知道了些什麼。儘管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就我和他相處十多年的經驗看來,他是那種只有在最關鍵的時候才會出來咬人一口的兇狠家夥。我的哥哥也許正在醞釀一場可怕的報復。我因為這個念頭幾次從睡夢中被驚醒。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天。就像我說過的,爹地在夏天總是很忙,他每個週末都必須工作,但是在星期一早上卻可以休息半天。所以通常我們會在星期天晚上美餐一頓,然後一家人在一起看一會兒電視。我可以在星期天晚上破例在十點鍾之後上床,這是我牢記那一天是星期幾的原因。
出於對派克的忌憚,我並沒有在客廳留到很晚。爹地和派克還在討論棒球聯賽的比分,我假意打了個哈欠上了樓。
夏天還沒有過去。儘管已經是晚上,房間裡的溫度卻依然很高。我開啟窗戶,讓晚風吹進屋裡,然後躺在床上開始對著天花板發呆。電視機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我開始想象,派克也許正在和爹地做一些超越父子界限的事。
似乎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無法插進這兩個人之間。我有些沮喪地想。
意識漸漸變得模糊。我開始做夢。在夢裡派克差不多隻有三四歲的樣子。我看著他站在一條走廊上,像是在等待著誰。一個又一個的大人走過他的身邊,卻沒有一個停下腳步。我甚至聽到了一聲帶著嫌惡意味的冷哼。派克像是很失望的樣子。他靜靜地走到一扇門邊,靠著門框坐下,將頭埋入膝蓋之間。過了一會兒,周圍的光線突然扭曲起來,我看到一個英俊的男人走到派克面前。他俯下身,把已經睡著了的派克抱了起來。“爹地……”派克閉著眼睛含混地叫了一聲,伸出手抓住男人的一根手指。我突然發現,這個看起來比現在年輕得多的男人竟然就是爹地!
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我放在書桌上的一個石頭雕塑倒了下來。那是爹地在我過十歲生日帶我們去海島旅行時買的紀念品。儘管冬天的海島並不怎麼好玩,但我依舊十分喜歡那次旅行。應該是從視窗吹進來的風將雕塑颳倒了,我注意到外面的天氣似乎起了變化。風很大,這也許是一場雷暴的前兆。
然後,我的視線突然落在了門口的兩個人身上。
爹地的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而派克的表情則冷得可怕。我不知道他們在那裡站了多久,只覺得冷汗突然從背後冒了出來。
“一個多麼美好的夜晚。也許我們應該先關了窗再來解決這個家庭中的小問題。”派克走到窗前,將窗戶砰地一聲關了起來。
“爹地?”我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爹地。
“你還記得他是你的爹地嗎?在把精液射進去的時候你恐怕沒想過這件事吧?”派克的語調相當嘲諷。
“可你也做了和我相同的事!”我立即反駁道。
“所以……我正是要來解決這個問題的。”派克聳了聳肩,絲毫不對我發現了他和爹地之間的秘密表現出驚訝。“你還在等什麼?”他對爹地說,“難道你就不想把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