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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真想不出你是怎麼排到榜單的第一名的!”姑娘一說起這個就有些憤憤不平,自己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可在榜單上總是不上不下的前十名,有時候真的恨不得和排在自己前面的對手單挑,讓那些憑殺人方式和技巧排名的獵手看看,他們的眼睛有多麼瞎!只是這些頂級的殺手想見一面還真是不容易,有些愛好偽裝的人,說不定此時正在某個小鎮裡給人擦皮鞋呢。
“你若是對我舉槍,我絕不還手,只是,別嚇到孩子。”男人溫柔的撫上姑娘的小腹,那裡還平坦的很,在衣服下完全看不出什麼,可真真切切的一個生命已經在這裡孕育,他會慢慢長大,帶著兩個人的優點或缺點,這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呵呵,不要在這群兩地分居的人面前秀恩愛!”姑娘歪過頭在男人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看著他面癱似得表情咯咯笑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根據導航,他們知道船隻已經靠近那片不大的陸地了,姑娘和那男人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站在甲板上控制著訊號燈,等到船隻更靠近一點,他們感到一陣微弱的紅光掃過他們眼睛,連忙開啟訊號燈與那邊的訊號相互呼應,顧斷和原景也不懂他們在對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直到那邊的訊號停止了,大家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這裡還沒有接到顧冥則什麼命令,說明大本營那邊還相安無事。
船靠了岸,岸邊有人恭恭敬敬的守著,但直到最後一個人下船都沒有見到顧冥則便有些詫異,為首的那人似乎是這裡管事的,地位高一點說話底氣就足一點。
“這是幹什麼的。”他的聲音很粗,有些不怒自威,平常說一句話也像是帶著脾氣,但似乎只是個莽夫而已。姑娘和那男人似乎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男人徑直往島中心走去,姑娘在這些人面前自然不能表現出與男人的特殊關係,她的地位比男人低,自然要走在男人身後,不過她倒是回答了那人的問題
“上次說到物資的事情,首領差我們送些酒精來,在船艙自己去搬。”說罷便帶著顧斷他們也跟著男人走,顧斷和原景微微欠著身,裝作手下的模樣,一語不發。
“可我們的糧食也……”
“糧食的問題首領自會定奪,這就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姑娘遠遠的回了一句。
粗嗓門沒再說什麼,但明顯是憋著氣,卻又敢怒而不敢言。
等裡這幫人遠了,顧斷才湊近姑娘低聲說道“惹怒他們不會帶來麻煩麼?”
“這樣才不會引起他們懷疑,因為我們平常就是這樣的。而且產生叛逆心理他們就不會認真幹活,我們行動就輕鬆多了。”姑娘低聲解答道。
男人並沒有先將他們帶到休息區,而是直接帶往了囚禁祁父的地方,姑娘心底也是一驚,本以為是要偷偷的溜過去,但想想也就釋然了,這裡的人摸不清楚狀況,他們大大方方的去看,反倒更像是顧冥則的命令,如果暗中行動被人發現了,就沒有那麼好過了。這島上不大,也沒有外人來,所以這裡的人都隨身帶著槍,雖然人數也不算多,可足夠讓他們這些人傷亡慘重的了。顧斷和原景並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被帶向哪裡,只是一昧的跟著走,絲毫不知姑娘的手心已經已經因為緊張而見了汗,只有腰間硬邦邦冷冰冰的槍給了她瞬間的安慰。
“開門。”男人輕輕衝門口的守衛說道,那兩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利落的把門給開啟,恭敬地低下了頭。這應該是島上最豪華的房子了,從大陸運送建築材料在這裡搭建這麼一座房子委實不易,顧斷想也明白了,這裡最豪華的建築,自然是顧冥則建給祁天的父親的。
走過空曠的大廳,鞋踩在地板上都似乎伴著回聲,一樓只是廚房客廳一類的東西,所有的傢俱齊全,擺放整齊,但卻不像有人經常使用的樣子,前面就是一座迴旋樓梯,乳白色的臺階和扶手,鍍上金色的花紋,踩在腳下的感覺很踏實很厚重,應該是理石之類,幾個人順著樓梯走到了二樓,也就是這房子的頂樓了,二樓的空間也很大,但臥室卻只有一間,幾個人相視一眼,緩緩向臥室走去。
原景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裡面一定就是自己十多年沒有見到的姐夫,一直認為已經死去的姐夫,自己馬上就可以看到他了,只是他瞎了是麼,那他一定不認識自己了。一種強烈的複雜的情緒幾乎要把原景淹沒,他的指尖死死的扣住手心,感覺自己連手臂都在顫抖,顧斷此時也並不比他強多少,他也很緊張,不知道該怎麼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