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蟻一般輕鬆,但是顧冥則似乎沒有哪次真的對他們下手,而且讓他們接受最昂貴最精英的教育,成為足以統領幫會的人物,如今羽翼已經豐滿,乾爹就沒有擔心過,針鋒相對那一天的出現麼?
他伸手推了推柵欄門,沒有推開,在裡面落著鎖,恐怕是擔心有孩子跑出去出現危險。這麼一位搶眼的大哥哥站在柵欄門外,自然有眼尖的孩子注意到了,孩子們的思維都很簡單,這裡的老師也很單純,聽到孩子喋喋不休的贅述,便起身給顧斷開了門,疑惑地問他有什麼事。顧斷的第一反應是,如果自己是精神錯亂的病人,拿著槍到處掃射,會死傷無數孩子,如果自己是恐怖主義,招呼著人進來擄走幾個孩子,這群手無寸鐵的婦女又能怎樣,無論如何也不能先給陌生人開門啊,可轉念一想又是自己狹隘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生活環境,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生活規則,這裡習慣信任,總比習慣懷疑好得多。
“我想了解一下你們十二年前收養的一個孩子的情況,他現在上大學,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這裡呆過十年以上?”顧斷見這些老師都年輕的很,有著烏黑的頭髮,緊緻的面板,最多不過二十五歲,一定對祁天當初被收養的情況毫不知情。
“老教師們幾乎都退休了,現在也就院長在這裡呆的時間最長了。”年輕教師老老實實的回答顧斷的問題,還招呼他進去。
“那……我能不能見見院長?”顧斷感激的衝她一笑,抬腿邁進了柵欄門。
“院長現在應該還在午睡,你可以去他辦公室等一等。”然後她就領著顧斷一路走進了教學樓,孤兒院裡沒有電梯,兩個人順著樓梯一直走到了四樓,在最裡面的房間門牌上刻著‘院長室’,老師先是輕輕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應答,便囑咐顧斷在門口等一等,她還要下去看孩子。
顧斷禮貌的點點頭,示意她去忙自己的事,自己可以在這裡等。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牆壁早已經翻刷過,從四樓的窗子望下去,也能完完全全的看見孤兒院的全貌,這裡就是祁天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地方,顧斷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自己僅僅走過的這些地方,小白痴那些年可能走過了無數次,自己的腳下,說不定就是祁天當年站過的地方,還有那片籃球場,祁天也可能抱著球奔跑過……從豢圖逃出來得以在這裡生活,當真是一種幸運。
“你是?找我有什麼事麼?”身後傳來一個蒼老倦怠的聲音,顧斷回頭,一個帶著老花鏡惺忪著睡眼,身著類似於中山裝一樣過時的衣服的老人站在他身後,他竟然沒有聽到腳步聲!顧斷心裡一驚,他不應該這麼沒有防範意識,以這個距離,如果那人在身後開槍,自己必死無疑,即使是鋒利的匕首,自己也會身受重傷,心裡一陣胡思亂想,他不禁自嘲了一下,又犯了老毛病。
“您是院長?我想問一下您還記不記得祁天?”顧斷禮貌的應道。
老院長開辦公室門的手頓了一下,“進來說吧。”
到了裡面,只能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雖然不大,但是整理的乾淨整潔,老院長示意顧斷坐下,自己坐在辦公桌後面,打量了一眼顧斷。
“你是他什麼人?”
“愛人。”
“……”老院長顯然沒有從答案中反應過來,不由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消。
“十二年前我們就認識,後來……走散了,我一直在找他,現在終於找到了他,可他卻絲毫不記得六歲時的事,也忘了我,我想知道,他到了孤兒院發生了什麼?”
“那你知道他的身份?”老院長慢慢悠悠的說道。
顧斷心裡一動,身份?莫非指的是神農後人?難道這老院長也知道祁天是神農後人?是祁天跟他說的麼?祁天對那段記憶的空白會不會和這個人有關?
“您是指……神農。”
“連這你也知道?不錯,他是神農後人,我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就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才把他收留了下來。”老院長點了點頭,開始漸漸認同顧斷並非敵人這一直覺。
“您是在哪見到的他?他又怎麼會失去記憶?”
“我在海邊碰到的他,那裡沒有沙灘,全部都是礁石和矮崖,我當時是去找草藥,卻看見一個小孩子在嶙峋的礁石上艱難的往岸邊爬,他渾身都是傷口,還不斷滲著血,衣服都被海水浸溼,也劃得破破爛爛,我當時覺得他哆哆嗦嗦的幾乎要暈過去了,但是他沒有,一直爬到了岸邊,我急忙趕過去,剛想扶住他問點什麼,他就暈過去了,我開始檢查他的傷口,撕開粘在面板上的破爛的衣服,我看到傷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