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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愛男人的,只可惜大部分時間都給了蒲南,圈內的朋友幾乎沒有,gay吧更是從來沒涉足過,大部分時間都被工作和蒲南耗去了,沒有嘗試過年輕人所必不可少的夜生活。
到後來,親親抱抱自然不可避免,手伸進輕薄的衣料中,撫摸年輕柔韌的肌膚,我點著煙,對身邊的年輕男孩冷漠以對,他也非常識趣,絕不胡亂糾纏,只是總愛拿眼睛勾著我,似有似無的是,這點我還是明白的,我在他眼中沒有什麼美醜的意義,我現在是人民幣的代名詞,他要努力從我這裡弄點提成。
我衝那孩子漫不經心的笑笑,“入這行多少年了。”
只要我願意聽,他可以編排出一個惹人心酸的故事——別人的辛酸於我何干?
花著老闆的錢,偶爾逗弄下這些個煽情又虛偽的角色,也是有些快意的。
等差不多該是帶人出場的時候,跟著老闆刷卡出去,又巧妙地將紅包塞給各個客戶,也就是該打道回府的時候。
第十章 沒有什麼關係的(2)
老闆對我一直非常照顧,臨走前要司機送我一程,我婉拒了——我也不過是曾經幫了老闆一次,也並不是什麼性命關天的事情,換做別人,說不定也能伸出手去,這種舉手之勞,也實在不方便勞頓司機繞城一圈將我送回去——老闆家離此也不過一兩公里。
我是個沒什麼分量的小人物,不能妄想些與自己身份不符的東西。
正在推脫間,有人插了一句進來:“我同朱先生倒是同路,可以帶一程。”
老闆回身看了,立即滿臉笑容,我對插話的人沒什麼深刻印象,似乎是剛才的幾名客戶之一,只是入座的時候與我並不靠近,而且飯桌上的主角向來是長袖善舞的女秘書及陪同的兩名男助理,需要我開口的時候也並不多。職場打混,我也不至於懶散到連對方的名字也記不住。
這人是老闆的大客戶之一,名叫周世程,四十多歲的樣子,聽說很喜歡收集字畫一類,夠得上儒商的範疇。剛才在包廂裡,我見他同手邊的年輕男孩調情的動作,便知他對此道十分擅長,並且也並不遮掩。
我笑了笑,仍是婉拒:“麻煩周老闆了,我正準備在附近逛逛。”
周世程也笑了笑,“也好,我來N市雖然次數不少,但多數都是公事,也很少有機會好好逛逛,擇日不住撞日,不如請朱先生帶我轉轉。”
他說話不免有些咬文嚼字之嫌,然而話說到這個地步,就是不容拒絕了,老闆看我的表示十分殷勤,希望我滿口答應下來,我心中冷冷嗤笑,無論如何,人都仍是自己最重要,我對老闆來說自然是能犧牲就可以犧牲的了,只要有錢可以賺。
我不再推拒,又笑了笑,便進了周世程的車。
周世程開車上路,隨手推了一張CD進去,流瀉出來的竟是搖滾音樂,吵鬧中竭力的吼叫,我雖然對這種音樂形式沒什麼好感,然而他這種年齡的人竟然聽這種形式的音樂,倒不得不讓我驚奇一下。
周世程看出我的驚奇,“年輕的時候,夢想當搖滾明星,還組建過一支樂隊。”
我哦了一聲,在吵鬧的音樂中隨便找了個話題:“西郊沒有賓館,周老闆住在……”
“我在西郊買了一套房子。”他回答,“來N市的機會多,乾脆就買了一套,”他側首看我一眼,眼睛在我臉上掃了一圈,忽然笑了:“要不要去看看。”
我也還是笑,沒有什麼比笑這種表情更好的了:“這麼晚,實在不方便打擾……前一個路口拐彎,我就到了。謝謝。”
周世程正要開口,我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於臨安,這個電話倒來的是時候,對周世程抱歉笑一下,便開了機蓋:“臨安?”
周世程略帶意外的看我一眼,我只做看不見,“怎麼了?”
於臨安在電話那頭有些擔憂:“你怎麼還沒回來?”
“馬上就到了。”
掛了電話,周世程問道:“是於家的於臨安?”
“是,怎麼?”
“你跟他住在一起?”
“最近有點事,所以借住幾天。”
周世程想了想,不再多說什麼,路口到了,他將車拐進我住的小區。
我下車正要感謝,他先開了口:“你叫朱泊?”
“嗯。”
“我倒挺欣賞你的。”
“……”
“咱們是一類人,交個朋友總行吧。”他伸出手來。
周老闆既然已經大方至此,我要是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