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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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你自己清楚,他家是什麼樣錯綜複雜的親戚關係,想必你也是清楚地,為什麼要以卵擊石呢?”
我抬眼看他,對他的苦口婆心無動於衷。
“你可以找別人在一起,談戀愛也不是非要一個人不可,是不是?蒲南那裡已經行不通了,你為什麼要執迷不悟呢?”
我笑笑,問他:“你有沒有真正喜歡過誰?”
或許真是到了動情之處,我問的平淡,然而言語間卻多了些淒冷。
於臨安便因這麼一句話沉默。
“蒲南對我就是那麼回事,誰也替代不了,你明白麼?”我冷笑一下:“你這種小孩子,懂感情麼?”
於臨安被我譏諷的語調刺的滿臉通紅。
我轉身將大衣解下來掛好,不想再同年輕人爭論這些仁者見仁的事情,卻忽然聽見於臨安大聲說:“我怎麼不懂感情,我就是喜歡你,而且也不會像你那麼莽撞!!”
我似笑非笑看他一下:“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對於臨安向來是如此冷淡,即便是他在我悲慘的時候伸出了手來,即便我也願意讓他拉我一把,但到我不需要他的時候,也不會考慮什麼滴水之恩的迂腐調調。
我就是這樣的人,入不了眼到不了心的人,如何死活都與我沒有任何干系。
我從來都是這樣,在對蒲南的喜歡與著迷裡沉浮徘徊,今日說愛,明日說恨,今日埋怨,明日又依戀,反反覆覆,明明暗暗,感情便是如此,說不清道不明的一切,也不過是那生活華麗外表上的一粒塵埃,於它人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臘月三十的早晨,我起來時,於臨安已經在廚房做年夜飯了。我將空調溫度調高,衣著單薄在客廳裡看電視,過年也就是這麼個樣子,熱鬧熱鬧就行了。
於臨安沒有請朋友一起過年的打算,他說在北方三十是不能串門的。
我倒想問他,我這種外來住戶,是否已經違反了北方的風俗,然而終於沒有出口,同他也沒有什麼興趣笑鬧。
昨天那番所謂的“談談”結果也就是沒有結果。我早早睡下了,半夜醒來一次,另半邊床仍舊是冷的,客廳飄來煙味,我印象中,他是不抽菸的。
今天早上起來,果然見菸缸裡七八根菸頭堆著,我那半包隨手扔在桌子上的煙,只剩下兩根,我笑笑,隨手點上一根來,看著銀霧嫋嫋,他人死活與我何干,毫無牽掛才是最美妙的生活。
廚房飄來飯菜香味,年我向來是不怎麼在意的,只模糊記得在孤兒院的時候,會吃到帶肉的餃子,與平時的水煮菜相比簡直就是珍饈佳瑤,可是最多也就是一人五個,吃完以後只有垂涎別人碗中,到最後,碗裡能舔的連一個肉渣都不會剩。
我最怕就是窮。
同蒲南在一起之後,又將胃吃的疲了,已經不懂什麼叫饞。
無論多麼難吃的東西,我都能吞下去,無論多麼難堪的場景,我都能承受。
時鐘已經走向十二點,外面開始震天價的放炮,於臨安開始將菜端出來,也不多,四菜一湯,卻是個個精緻。
我問他從哪裡學來的手藝,於臨安受到表揚向來是很開心的,“自己常在外面住,瞎琢磨的。”
我是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同家裡人一同過年,我倒是從老闆那裡知道,於臨安家教良好,父母對他的關懷盡心,是在非常溫暖的家庭環境下長大的,照理來說,過年該是同家人一起才是。
吃飯的空隙間,於臨安手機不停的響,自然都是些拜年的問候,他也並不避諱,聽聲音是家中長輩,我無意談別人隱私,只是低頭吃自己碗裡的東西,我將自己的手機調成靜音,十幾個未接電話顯示在螢幕上,不用看也知道都是工作上夥伴打來的,雖然不見得這樣的問候虛偽,只是我實在疲於在人際關係上多下功夫。
或許是於臨安接電話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主動說:“是家裡人打來的。”
我挑眉看他,對這個事情表示興致缺缺。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詢問,他多少有些尷尬,只有自說自話:“我十二歲就出來自己生活,家裡也很支援我獨立生活。”
我哦了一聲,或許我是故意讓他難堪的,然而面對於臨安這樣的小孩子,代溝自然是有的,更何況他對我所謂的喜歡,以及時時刻刻過於殷勤的討好,都讓我覺得實在是太累贅了。
午飯便在於臨安的尷尬中度過,收拾了碗筷,於臨安對我說:“我下午必須回家守年夜,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你要是不想在外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