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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靖心催促道:“拓樹,快洗手,要吃飯了。”
“噢……”高拓樹心不在焉地回應。啊,可惡~~把人接回來都一個星期了,才這麼點進展,何年何月老子方可得償所願?我的心,我要怎樣做才能讓你明白?直接告白嗎?會不會把你嚇跑了?會不會討厭我這種人……大腦轉得像啟動的直升機機翼那般快,一秒內就閃了上百種告白方式,最後感覺哪種都不合適,腦袋疼,不想了……目光盯著一旁的葉靖心,快點注意到我啊!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明白我對你的特殊感情,要讓你心甘情願被我吃幹抹淨。他放下手指,洗手,吃飯。
葉靖心謹遵醫囑,兩天後,左臉的紅腫消失了,牙肉也恢復正常,那顆智齒已經冒出了一個小白點。高拓樹藉機再次“觀察”後,也完全放心了。
下午高拓樹接到韓中原的電話,說一直在調查的關於葉靖心遭遇綁架販賣和葉靖龍的死因這兩件事取得了突破,需要詳談。
高拓樹望一眼坐在鋼琴前的葉靖心,說一句“我馬上過去”,掛電話。走到鋼琴邊叮囑幾句心上人要在家等他,趁機在他額角處親了一記,不得不出門去。
葉靖心抬手摸摸被高拓樹親吻的額角,那塊面板在發燙,轉頭望向正在門口換鞋子的高拓樹,心裡有絲不捨。正好高拓樹換好鞋子,抬頭回望他,四目相投,心臟顫抖。葉靖心照常牽起嘴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高拓樹揮揮手。
高拓樹發愣,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好也對葉靖心揮了兩下手,又得意地吹著口哨開啟門,出去了。
葉靖心繼續彈鋼琴,心境卻不知不覺起了變化,明明是首歡快的曲子,彈著彈著怎麼變得傷感了?感覺無趣,停下手,望望空寂的客廳,無聊感氾濫。走到電視櫃前,翻出一張最愛的CD,放到碟機裡。舒緩的音樂響起,半躺到沙發上,睜眼定定望著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是高拓樹送他的手機,心裡還是莫名的空虛,平時一個人也沒問題的,只要有鋼琴,有音樂,就沒問題,剛才也還好好的,為什麼拓樹一出門就不一樣了?
想不明白,躺倒,蜷縮起身子,眯著眼睛,準備睡一覺,睡著了時間就過得快了,拓樹很快就回來了。
高拓樹去到辦公室,韓中原已經拿著資料在等著了,馬平川也站在辦公桌前準備向他彙報情況。
“高董,這是暫時查到的線索。”韓中原把幾頁資料放在高拓樹面前。
“直接跟我講。”高拓樹坐到辦公椅上,拿起資料,凝著目光閱讀。
“是。當時販賣葉靖心的那個地下拍賣場的負責人叫章華,道上稱“人販章”,就是從您手裡接過支票的那名男子,另外一名負責收購人蛇的叫胡東海,人稱“胡大炮”,是當時遞給您戒指的那名矮小男子。這兩人所領導的團體做這行已多年,被販賣者多為無家可歸的年□童和家道中落的年輕男子,就像我們當初在會場所看到的,這團伙主要向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富豪提供貨源,牟取暴利。作案手法隱蔽,似乎政界有人暗中維護,所以一直猖狂。年後一段時間這夥人都沒露面,最近一個月才開始活動,所以屬下暫時只查到這些訊息,平川所負責的有重大發現。”
“說。”高拓樹雙眉微蹙。
馬平川開口了:“老大,我在對兩人進行暗中調查時發現胡東海經常接觸的人較穩定,多是一些老練的流氓地痞,人蛇也多是從他們手上購買的。在胡東海接觸的人裡面,您手上這名叫牛志偉的確定是當時綁架葉靖心的元兇……”
“確定嗎?”高拓樹目光鎖定資料上那位長得肥頭大耳、牛高馬大的黑胖子,心裡狠狠罵了一句“真他媽的讓老子反胃!”
“確定!”馬平川語氣很肯定,“這人還有另外兩名固定的同夥,多在本城周邊地區活動。牛志偉以前犯案不少,經常鬥毆和偷竊,從去年開始轉為專門替人解決‘麻煩’,涉及人口販賣甚至謀殺。此人性格比較魯莽,心狠手辣,也很狡猾,每做完一票就消失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出動。昨晚我跟蹤牛志偉,他正在酒館和一些同夥一起慶祝,喝大了,吹起牛來,爆出以往事蹟,其中提到‘去年就替人搞定了葉家兩兄弟,賺了多少錢’這樣的話,所以屬下確定這人是綁架元兇。”
“替人搞定?”高拓樹眉頭緊鎖,看來事情不簡單,還有幕後主使……再想深一層,哼!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我也要把你挖出來,一切威脅我的靖心的害蟲都得剷除。“中原,葉靖龍的死因查得如何?”
韓中原扶扶眼鏡,“是。我透過關係查到當初的警方調查記錄,上面記載的事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