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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安心,似乎連折磨人的牙痛都好多了,“沒那麼痛了。”
“再忍忍,很快就到醫院了。”
“嗯。”
去到醫院,那倒黴的牙醫穿著白大褂,裡面是一套白背心條紋胖次,坐在會診桌後哈欠連連,眯著眼不停點頭“啄米”,等著那個叢醫生在電話裡告訴他的大人物上門看病,心裡在打算著天亮後怎樣要加班費。大半夜的把人挖起床上班,衣服都來不及換,起碼要三倍加班費才能將這可貴的睡眠時間補回來,我的美容覺啊……醫生這種工作,真不是常人能做的!
“喂!”高拓樹一個字就把他給震醒了,猛地睜大眼睛,眼前一個高大挺拔的年輕男人拉著個更年輕的小夥子,小夥子穿了套短衫短褲,左邊臉敷著條毛巾,臉色痛苦。這牙醫眨眨眼,睡意全飛,這兩人,長得好好看啊!莫不是自己還在夢中?
“快點開始,先幫他止痛。”高拓樹催促著,不想讓葉靖心多受一秒的痛苦。
“是。”牙醫照做,心裡嘀咕著:“這男人是長得好看,態度可就不怎樣了。”
牙醫先讓葉靖心半躺到躺椅上,葉靖心有點害怕,抓住了高拓樹的手不放鬆。看牙醫這種事,沒個人在身邊真是心慌慌。
高拓樹欣欣然充當“護花使者”,握緊了葉靖心的手,十指緊扣。
牙醫戴上口罩,目不斜視,內心當然忍不住猜測:這兩人是那種關係?檢查了一番,說道:“是在長智齒,要拍個片子看位置是否長正了,我先幫他沖洗和消炎。”
施行了一系列治療措施後,葉靖心感覺好多了,最後拍了片子,醫生捏著那片子,說道:“位置有點長歪了,沒什麼大問題,會正常萌出的。”
“沒什麼大問題?他都腫成這樣了。”高拓樹怒目而視,不治好我的靖心,老子把你的牙全拔光。
“呃……”牙醫被那駭人目光瞪得戰戰兢兢的,“我開些藥,可以止痛,這兩天多拿冷毛巾敷一下臉,食物只能吃清淡的。如果情況沒有好轉,請再來複診。”
還要複診?就是說靖心還會痛?高拓樹很不爽,威脅道:“你妹,給我一次性搞定。”
正在開單的牙醫拿筆的右手連抖兩下,混蛋,關我妹什麼事啊?忍著氣問道:“請問病人叫什麼名字?多少歲?”
高拓樹搶著回答:“葉靖心,二……十七歲。”差點脫口而出了。
“靜心?哪個靜哪個心?”牙醫口裡喃喃自語,沒下筆。
高拓樹不耐煩了,放開葉靖心的手,奪過牙醫手裡的病歷單和筆,“我來填。”唰唰幾下就填好了,扔回給那牙醫。
“拓樹……”葉靖心輕輕叫了一聲。
高拓樹轉過臉,嚴肅的臉色瞬間變得柔和,“靖心,還痛嗎?”
旁邊的牙醫渾身一抖,雞皮疙瘩掉了厚厚一地。
“不痛了。”葉靖心動動嘴唇,本想說“拓樹你不要這麼兇”,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出口。叔叔對別人似乎都很兇,對我卻完全不一樣。
高拓樹感覺輕鬆不少,別說葉靖心牙痛,就是他皺一下眉,自己的心就不好受,恨不得替他撫平眉頭,代他受罪。明明大半年前自己還把人家的左邊臉扇得嘴角流血呢,現在卻視如寶貝,捧在手心都怕化了,愛情果然不可理喻。
看完牙醫,兩人離開冷清的醫院,車子快速行駛在同樣冷清的馬路上,明亮的路燈不時閃過車窗,初夏的涼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車廂裡,一切讓人感覺舒服愜意。
可惡的牙痛消失了,葉靖心感覺從地獄到天堂,雙手放鬆垂在大腿兩側,眼睛望了一會窗外,轉過頭來望向旁邊的高拓樹,久久不願移開目光,心裡說不出的感激。這世上有個人雖不是自己的親人,卻真心實意對自己好,這種可靠哪裡找?
“拓樹……”
“嗯?”高拓樹側一下臉,輪廓明顯。
“謝謝你!”
高拓樹一愣,心田上有鮮花綻放的“怦怦”聲,春意盎然。只是一句普通的感謝話語,從自己在意的人嘴裡說出來,真是打從心底感到開心。“呵呵,不用謝。”憐愛地伸手揉揉葉靖心的發,“困了嗎?先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嗯。”葉靖心沒有躲開高拓樹的手。
車子回到公寓的車庫,葉靖心已經歪著頭睡沉了,高拓樹不忍叫醒他,開啟車門,小心翼翼把人抱下來,再背到背上,揹回公寓,順便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善加利用,他就不是高拓樹,就當擅自收取謝禮吧。人都是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