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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說句話啊!”梁志成又想發火,他怎麼感覺白音看他的眼神不太正常,像見鬼了一樣直愣愣的盯著他,“你不會是不信天少的話,還懷疑小芳和天少有關係吧,白音我梁志成以性命擔保,天少自從有了你再沒和其他人好過,男人女人都沒有,小芳是喜歡伏天,我也希望他倆在一起,可伏天他死心眼,心裡只想著你,我不清楚小芳那天怎麼進了伏天的房間,我只知道那張床我和柏巖他都不讓上去睡,當年我們走的時候,天少死活都要拉著那張床墊。你。。。”
梁志成正說著,白音突地起身衝進天少的房間,一把揚起被子,扯下了床罩,枕邊的羽絨服飛到地上,跟進來的梁志成雙臂交叉靠在了門框。
“我就知道伏天不會和你說這事兒,當年你從我家走後,我們一直給你打電話,可從來沒透過,我和伏天在珏家的別墅區路口等了你三天,整整三天,最後你爹和我們說你出國學習了,回來就會接手百勝,伏天當場吐血暈過去了,可就是這樣,他都要帶走你和他一起睡過的床墊,你說他又怎麼會允許別的女人躺在上面。”
梁志成上前拿起地上的羽絨服擱回了原位,他知道天少有多寶貝這件衣服。
“白音你穿過的這件羽絨服伏天一直放在枕頭邊兒,你覺得他這麼愛你,還有可能再去愛別人嗎,不是我埋怨你,那天伏天高高興興帶著戒指去百勝找你解釋,你不聽就算了,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他下不來臺,當時我真恨你,還有你讓蕭風拿著帶血的戒指給伏天看算怎麼回事兒啊,害得伏天一晚上沒睡,大半夜跑到你家去找你。”
梁志成控訴著白音的種種,說個沒完,白音盯著床一動不動,最後梁志成來到床尾,拍了拍白音的肩膀。
“行了你也別擔心了,伏天明早一定會主動找你的。”
說完,梁志成的手再次落到了白音的肩膀,因為他發覺白音的身體明顯在抖,“白音你怎麼了?”
“沒事兒!”白音說了三個字。
“那怎麼抖得這麼厲害,是不被淋感冒了,我去拿藥。”梁志成覺得自己太他麼善良了。
“我想靜一靜!”白音說了五個字。
梁志成撇著嘴摔門走了,不是他小心眼兒,自己說了一大堆話不回應就算了,好心給這個人拿藥,竟然也被無視了。
關門聲響起,白音踉蹌著走向了洗手間。
白音活了二十六年,從沒體會過痛徹心扉的滋味,他真的好想在這一刻出現那種心痛的撕裂感,可是沒有,那心是麻木的,他還在跳,但沒有任何痛的感覺,他的腦子也像突然被下了咒語,沒有任何知覺,它不再轉動,無法思考,空白的讓他恐懼。
擰開水龍頭,水溢滿洗手池,白音一頭紮了進去,一次一次把頭扎入洗手池的冷水中,再一次次抬起,白音重複著這個動作,閉著眼,逼著讓自己的腦海閃現天少吐血的畫面,逼著自己想他和天少之間的事情。
當眼前清晰的浮出天少嘴角掛著血昏然倒下的場景時,白音感覺他的腦子跳了一下,可不夠,白音頭紮在洗手池沒再往起抬,他安靜站立著。
你走這半年,他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只為你和他好了還能穿得上上萬塊錢的衣服,梁志成的話迴盪在耳邊,白音回想著他這半年幹了什麼,在海外偷偷註冊了自己的公司,用盡手段拉攏客戶,只為了在那邊有一席之地,只為了離開這座城市,離開這個為他辛苦工作的人,離開這個每天看著他衣服睡覺的人,離開這個,離開這個。。。。
白音終於感覺到他的心一點點痛了起來,但任舊不夠,呼吸有些困難,白音溼漉漉的腦袋從水池冒出來又即刻紮了進去。
白音生日快樂!
白音我只想見你一面,看你一眼。
有必要嗎,你還是和你媳婦兒好好過日子吧。
白音能說一句你愛我嗎?
“我愛你!”
痛感從心底猛烈的蔓延至全身,白音抬起頭,出了洗手間,就是這樣,心可以痛死,但腦子必須清明,它不能沒有知覺,它必須快速運轉起來,因為那個被他傷透了心卻還那樣愛著他的人,也是他愛著的人,等著他去救。
把床鋪整理好,白音來了客廳,沙發上放著他帶來的飯盒,白音拿著飯盒,進廚房開啟天然氣,煮好面,吃完,洗乾淨碗筷,回了天少屋。
關了燈,拉開窗簾,白音躺在了這張他和天少一起睡過很多個日日夜夜的床墊上,回憶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按梁志成的說法,天少在一直等著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