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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孔江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他怎麼了?”
那頭道,“昨晚暈大街上被人送來了醫院,問他話,他也不說。”
“好好,我馬上過去。”孔江問,“哪家醫院?”。
孔江來到醫院一推開,那個心酸,瞅巴圖一眼,不忍心再瞅第二眼,幾天不見,巴圖整個人一下蒼老了10幾歲,蓬頭垢面,鬍子拉碴,佝僂著背,蜷縮在病床上,看到他來也不言語,就是用紅腫的雙眼盯著他看。
當年珏老生意還處於半白半黑的狀態,巴圖可以說是珏老身邊的一條猛虎,為珏老擋槍,挨刀,坐牢,一聲都不待吭的,可現在這是怎麼了,真的是人老了嗎?
這哪還是那個跟在珏老身邊的硬漢巴圖,簡直像個精神病院的糟老頭!
“哎!”孔江實在沒勇氣對著那張臉,背對著巴圖坐在了床邊,“圖哥你當年和珏老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巴圖小聲嘟囔,孔江沒聽清,俯身側耳聽“白音,白音,我的白音,你去哪兒了,快回來,阿爸給你做好吃的。”
孔江再一抬眼,眼眶瞬間紅了,直見巴圖流了滿臉的淚還在不停的嘟囔,“白音白音!”
孔江看巴圖為了白音跟傻了似的,自己竟也跟著落了淚,“圖哥啊,其實我也想哭,我他媽沒用,保護不了白音。”
“白音白音!”巴圖。
“你知道麼圖哥,我真沒喜歡過誰,其實我是個好人,嗚嗚,我真願意啊,嗚嗚,可我,嗚嗚。”孔江悲傷地掩面。
巴圖靜音,孔江洗了把鼻涕,“圖哥啊,白音是個好孩子,我當初不應該在天少面前亂嚼舌頭,嗚嗚,現在怎麼辦?”
巴圖定了定神,瞅他後腦勺,孔江繼續背對著巴圖小聲嗚咽,“你到底對珏老做了什麼?害得白音被天少抓走,你知道麼,那天白音被打慘了,一拳一拳,最後是一腳,嗚嗚,然後還被幾個人抬走了。”
“誰是天少?”巴圖猛地坐起來,聲音鏗鏘有力,目光殺氣騰騰。
孔江嚇得一抖,心想你不瘋了麼?轉頭看孔江,登時覺得那個20年前的硬漢巴圖又回來了,“圖哥你先別激動啊,天少是珏伏天。”
巴圖在想這個珏伏天是誰,可沒印象,按說珏家那幾個人他都知道,問道,“珏伏天又是誰?”
孔江擦擦淚痕,“珏老的二公子,你忘了,我記得你還給他買過糖。”
巴圖詫異,“珏哥的二小子不是叫珏家彬嗎?“
“那我不知道。”孔江說,“我和他們不熟,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叫珏伏天了。”
“珏哥怎麼知道我回來了,還讓他兒子綁了白音?”巴圖一把箍住了孔江的脖子,“是你告的秘?”
孔江邊咳邊擺手,心道,我能出賣我的愛人麼?“我。。沒…。”
巴圖死死盯著孔江漲紅的臉,“真的不是你?”
孔江誠惶誠恐的搖頭,巴圖放手,“有煙嗎?”
孔江遞上,“圖哥接下來怎麼辦?”
巴圖伸手,“火。”
孔江幫點上,“到底怎麼辦啊圖哥?你別光想著抽菸啊。”
巴圖抬眼,孔江閉嘴,一根菸抽完,巴圖說,“走帶我去珏哥家。”
“什麼?”孔江又驚著了,“我不敢,我怕,圖哥我…。”
“你告訴我地址。”巴圖下床,“我自己去。”
孔江攔住了巴圖,“圖哥現在不能去?”
巴圖拍了拍身上的褶,“放心我不連累你。”
孔江急的抹了把汗,“珏老過幾天才從國外回來,到時我和你一塊兒去還不行嗎,你再等幾天。”
不知道白音下落之前巴圖不吃不喝不睡,在大街上晃盪著找白音,知道白音在何處,巴圖開始吃飯了,但依舊睡不著。
這一關過了,他和白音必須離開,去哪兒?無所謂,如果過不了只能死在一起了,反正白音他是不會讓給任何人。
白音這一輩子只能有一個阿爸,那便是他巴圖。
躺在沙發上的巴圖渾身散發出一種毛孔悚然的視死如歸和決絕,眼睛陰冷陰冷的盯著天花板,一盯就是一宿。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寧願讓這塊玉與自己一併摔得稀爛,同歸於盡,也不願讓這塊玉完好無缺,放到他人手中,繼續雕琢,即便他人會帶給這塊玉更好的刻工和不菲的價值。
白音這幾日何嘗不是心急如焚,天少的保鏢每天給他打軟體針,天少又派了幾人守在門口,白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