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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她那腳踝,嘆了口氣坐到床上,把創可貼拆開,輕手輕腳的給她貼好:“那就更活該了。”
她嗯了一聲,似睏意十足,我明白,她也折騰一天了。把被子蓋到她身上,緩緩的蹲在床邊看她,忍不住的,想要更湊近一些看她。她輕輕的閉著眼睛,面容清澄,毫無防備。少時,她總能讓我心安,大了,反而讓我無措!
有些人,天生就能把白衣服穿的乾淨出挑,比如林邊,她這樣美,這樣美,一身白衣,遮住塵埃。
我又靠近了些,以前,我就老這樣看她,趁她不注意的,自己也覺得傻呼呼的,可就是愛看她。
她沒有預兆睜開眼睛,我們之間近的,足以能在她的眼眸中看見我的樣子。我嚇了一跳,趕忙撇回頭,速度太快而又沒有提防,把床頭的檯燈還給撞翻了,掉在地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你幹什麼呢?莽莽撞撞的。”她動亦不動,只看著我。
我手忙腳亂的扶起檯燈說:“我研究研究檯燈,試試它掉地上能不能壞。”
“磕著沒有?”她伸出手摸我的額角。
我躲了過去,感覺丟臉死了,閃躲著說:“沒,沒事,這檯燈真結實,這都沒壞。”
“是你腦袋硬。”她收回了手,淡淡的只將我看著。好半天,她輕輕的說:“木陽?”
“嗯?”我擺弄著檯燈,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你早知道我會跟著來,你還會不會來?”
我不想騙她,可又說不出實話,只能沉默著不說。
她等了一會,又等了一會,轉過頭,閉上了眼睛。
我蹲在床頭,越過她看窗外的天,碧空湛藍,悠遠無盡。
傍晚王罩和光光過來請晚飯的時候,林邊睡的正熟,我蹲在床頭輕輕的拍她的臉:“林邊,醒醒,出去吃飯了。”
她嗯了一聲,把臉埋在枕頭裡,含含糊糊的說:“不去。”
我說:“不去不行,你都一天沒正經吃飯了。”
她在被子裡嗯嗯著,就是不動:“不去。”
光光見狀,挎著王罩的胳膊衝我眉飛色舞:“算了算了,我倆先吃去,等她醒了你再陪她。”
王罩有些不放心林邊,說:“要不,我在外面給她帶點什麼回來?”
我說:“不用。”他就算帶回來,依林邊的個性,也是不吃。
送走了他倆,我把被子給林邊拉了拉,她說過她失眠,可是怎麼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