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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會來呢,沒過半年,夏詢他媽就懷了夏詢,只不過生夏詢的時候大出血,沒搶救過來。
同一天,夏嚴松歡天喜地地迎來了兒子,悲痛欲絕地送走了妻子。
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夏詢,臨時被抱來充當替身的夏安,或許這兩人的對立,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的。
而沈清鳴此刻打量的那道刀疤,就是夏安當年設計追殺夏詢的代價。夏詢當年當著所有人的面劃破了他哥哥的臉,沒有人站出來說一句話,足可見他的被溺愛程度。
夏安見沈清鳴充滿敵意的眼神也不惱,反而語重心長地說:“我這弟弟啊,別的什麼都好,就一點,對你太上心了,這不,這次栽跟頭了吧。”
沈清鳴插在衣服口袋裡的手在聽到栽跟頭時很微弱地抖了下,不過輕易被他控制住了,他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有話說有屁放,夏安,我看你是已經忘了你臉上的疤是從哪兒來的了。”
夏安似乎是嗤笑了一聲:“沈先生,我就是記得太清楚才會有眼下這種把你請來的客氣行徑。小詢這人吧,對他這個哥哥實在太夠意思了,我不表達一下我的感激之情怎麼對得起他給我的這道疤?”
沈清鳴皺了皺眉,這男人,從來就不甘屈於人下,這些年的按兵不動只是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陰謀。夏詢當年因為自己的不忍心始終還是留下了禍患。
就在兩人都默不作聲地用眼神較量時,一個清亮的男聲從庭院門口傳來: “安少,這人鬼鬼祟祟地在大門口偷聽,我正巧路過就幫你帶進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啊哈哈,主要請了個假,中秋三天變八天什麼的好孩紙不要學啊。
沒存稿了,阿拖寫文很慢的說,之後可能沒法日更了,但保證絕對不坑哈。
☆、藥片
進來的是個一身休閒裝的男人,身材勻稱,稱得上是陽光健氣的。只見他也沒使上多大力氣,後面的人就被他扯得一路踉踉蹌蹌的險些站不穩腳跟。
沈清鳴目瞪口呆地看著來人……後面的男人,用眼神殺過去:你這白痴怎麼過來了?
何塗哭喪著臉:這不擔心你嘛,誰知道還沒現身就被一過路打醬油的給抓了!
沈清鳴繼續瞪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出息!
何塗挑了挑眉:要不你來試試?這男人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我懷疑他屬牛的。
眼見兩人當沒人似的眉目傳情,夏安終於看不下去了,輕咳了一聲,有點挑釁地說:“沈先生剛還怕我欺負我弟弟,老實說,一直不把他當回事的可不就是你麼?”
看沈清鳴即刻僵了臉色,夏安才好心情地跟來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莫明其妙地拍了兩聲手掌。
掌聲剛落,正廳那邊就有兩個夏安的手下架著一個男人走出來。
儘管那個男人低垂著臉,沈清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他一個劍步衝上去扶住夏詢,才幾天不見,這個人就瘦了整整一圈。
壓著沈清鳴的那雙手臂彷彿脫力般完全使不上勁,可即使在昏迷中夏詢似乎也感受到了沈清鳴的氣息,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沈清鳴穩穩扶著夏詢,轉過身有點惱怒地問庭院中間那個男人:“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夏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可得問問沈先生,您是怎麼了我們小詢,讓他既是借酒消愁,又是精神抑鬱的。這不,這幾天要靠鎮定劑才能好好睡一覺呢。”
沈清鳴用懷疑地眼神看了夏安一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半扶著夏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何塗就打算離開。
可人才剛走到庭院中間,夏安就在後面慢悠悠地開口:“怎麼?沈先生以為我今天請你過來只是讓你來帶走小詢的?”
“你還想幹嘛啊!”何塗不滿地瞪了眼夏安,他發現此人比夏詢更讓人火大。
背對著夏安的沈清鳴感覺到何塗的怒氣,也大致猜到了什麼。
夏安打量了一眼何塗,似乎是扯了下嘴角才又把目光對向沈清鳴:“沈先生,小詢給過你一個內壁刻有夏字的白金戒指是嗎?只要你把那個交出來就可以走了。”
沈清鳴望過去的目光透出一絲瞭然,原來夏安要的是這個。
內壁刻有“夏”字的白金戒指是夏家的信物,只有每一代的接班人才能擁有。沈清鳴乍聽夏詢說起這個的時候只覺得天雷滾滾。信物什麼的他只覺得在武俠小說中才會出現,現實生活中還當真有這種東西。
所以在夏詢說出要把這東西給他時他是百般推辭,堅決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