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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自己。不過不管有什麼疑惑,回到英華,許琰心裡難得的放鬆。
週五是展清楓過來接他,回到清苑裡就看到沙發上的林梵曦在看著報紙,龔心依舊窩在他的懷裡,看向許琰的眼裡有著深深的敵意。
現在的林梵曦依舊讓許琰感到巨大的危險和壓迫,心也因為男人的存在顫抖了一下。依舊像以前一樣徑直上樓,卻聽到男人邪魅的聲音,“怎麼,學校連怎麼打招呼都不教嗎?”
許琰眉頭輕顫了一下,站住腳步,說了句“我回來了”,沒有看男人就上樓了,幾乎走的有些像在逃。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他不安,讓他恐懼,讓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顫抖。
晚上從夢中驚醒,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為什麼,夢到了這個男人,這個恐怖到震碎人心的男人,為什麼他會讓自己害怕到無法忽視。
把身體蜷縮排被子裡,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子,睡意全無,就這樣一直呆坐到天亮。
強迫自己忽略掉那天林梵曦的當眾落吻後周圍不一樣的空氣,強迫自己忽略掉男人的存在,忽略掉男人出現在客廳裡自己心不由自主加跳的一拍。這個男人,讓自己想逃,已經被他逼得沒有退路。
許琰的週末現在變得好難捱,週末的兩天儘量呆在房間除了吃飯絕不出門。好在英華是住宿,林梵曦也沒有強迫他每天回來,這讓他多少有點慶幸,在學校的日子也變得格外珍貴。
在學校的日子變得異常輕鬆,時間也滑的很快,考完試迎來了暑假。在一片歡呼雀躍中,戴舒同霸氣地走到接許琰的車跟前,帥氣的敲敲車窗,說要帶許琰出去吃飯,說完拉著許琰走了。
出籠後的鳥兒們的歡騰自然是無與倫比地鬧騰,玩夠了才塔拉著影子往回走,熙熙攘攘。
天色慢慢的黑了,夾雜著涼爽,戴舒同喝了不少酒,晃晃悠悠的被毛竹送回去了。許琰沒有喝酒不需要也不要別人送,分頭上了公交,約定改天再聚。
許琰下了公交車,慢慢地向清苑走去,看著遠處的燈光,眼睛停留了幾秒,就感覺到一陣眩暈,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就聽到一陣陣的騷亂,哭泣聲,訓斥聲充斥在耳朵裡。睜開眼看到破敗烏漆的天花板,感覺周圍有好多人。扭頭看到了不遠處的鐵柵欄裡都是六七歲的孩童,都是一臉的悲苦,在嘶叫著,哭喊著。
血腥骯髒的屋頂,紅黑交錯著,像地獄般張狂。環視一圈,黑漆漆的鐵門牢牢的關閉著,看不到一絲的出路。
程浩禹的眼睛從看到地上的少年的第一眼開始,就再也無法離開,少年清秀的面龐是遠離塵世的清凜,清麗而又蕭然。眼睛剛睜開時的迷濛與通透讓他心中一緊,忍不住開口,“你醒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許琰側轉頭,茫然的看著旁邊的少年,四目相對的瞬間,看著那雙眼睛,程浩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什麼東西突然在身體裡流竄,讓他的整個身體顫了一下。
看到他透過自己的身體看著同屋亂糟糟的躺了一地的男人,還有那些正奮力的撕抓著鐵門嚎叫拍打的人,程浩禹解釋說,“他們跟你一樣,被仇人扔到這裡。”
看著眼前清瘦的少年,不明白他怎麼也會讓別人恨他到如此這般,看著他明亮的眼睛還有清秀的臉龐,似乎也隱約明白了一些。
“這裡是南州島,是個折磨人的地獄。”
受傷
“這裡是南州島,是個折磨人的地獄。”
少年聽了他的話,眼裡沒有一絲的吃驚和恐慌,這樣的反應讓程浩禹有些吃驚,想到可能是少年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就像他解釋這裡的情況。
“這裡分兩部分,一部分是訓練基地,就像你看到的鐵柵欄裡的孩子,他們都是被綁到這裡訓練的,這些人長大後就是橫行在世界上的殺手,綁徒,也就是把你綁架到這裡的人。另一部分人,”程浩禹頓了一下,“就像你,被仇人扔到這裡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這裡只是一個分割槽,一般只是小人物在這裡,不會受到最殘酷的折磨,但是也足夠讓人痛不欲生。”
少年眼裡沒有一絲的異樣,極度平靜的聽著,彷彿在聽一句極其普通和平常的話語一般。一陣驚訝穿過程浩禹的身體,他真的無法相信眼前的少年真的是得罪了人,而且對自己的下場早已心知肚明。
這個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年,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別人恨他到如此。而且南州島不會隨便□,這裡的殺手的佣金很高,只有權貴才出的起這樣的價格,只有極難下手之人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