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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好你個頭啊,連許琰都嚇成那樣了,你還能好到那裡去。”
安晏緊了緊自己的雙臂,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個弧度,“哦?小少爺嚇成哪樣了,我怎麼不知道。”
“哼,他一下午都魂不守舍,還跑去接老大回來,這本來就很不正常,隨便問一下回來的人就知道出事了,還出的很不小呢。小少爺喝的那杯水是我給戴舒同準備的,裡面放了大把鹽,他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安晏愣了一下,嘴角一個輕輕的笑意,攬緊了阿東:“你什麼時候也這麼細心了。”阿東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小花貓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老太太也並非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但看到自己的兒子完好無損也不再多說什麼。既然他不想自己擔心,那就不要戳穿他,畢竟她還擁有著一個完整的兒子。
蘇晴知道林梵曦遇到了麻煩,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雖然並沒有發生過關係,但是這個人就這樣一直存在在他的生命裡,不可抹去。在外人眼裡兩個人是情人,但是蘇晴知道,林梵曦整個身心,都被那一抹淡然的臉龐佔據著,絲毫分不出空隙來安放別人。
不甘嗎,沒有了。或許從第一次見這個男人的時候起,心裡就很清楚,這個人,永遠不可能屬於自己。
走進大廳,看到林梵曦把少年抱在懷裡一起吃飯,少年的臉色雖然看起來很平常,卻讓他沒來由地覺得有些破碎。心裡痛了一下,隨即釋然。在意他的人,原本不止自己一個,愛他更深的人,原本也不是自己。或許很多東西,得到過的人,才更有資格絕望吧,那種失去的痛苦,很撕心裂肺吧。
小心地走過去,知道男人無恙才放下心來。林梵曦看了他一眼,視線並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又專心跟懷裡的少年說著什麼,聲音不大,聽不清楚,但眼裡的擔憂和寵溺,卻很是明晰,彷彿出事的不是他,而是這個少年。
蘇晴呆愣著,林梵曦抬頭看向他,又看向一邊的高啟尋。高啟尋會意,很禮貌地將請蘇晴到外面,然後認真地說道:“蘇少爺,您當年出車禍的時候,克勞斯在您身體裡轉了跟蹤器,所以您最好還是做個小手術。我們保證這絲毫不會影響您的健康。”
蘇晴震住了,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絕望地捂住臉,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克勞斯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他,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無力地順著牆角癱坐在地上,為什麼,為什麼給了他這樣的命運,為什麼,為什麼上帝要這般捉弄他。自己在這場戲裡,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林梵曦又將怎麼看待他,他的人生,又將到哪裡立足。
“蘇先生您放心,這只是為了保證您的安全,以後您依舊住在這裡。少爺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您不必擔心,況且一直以來,您也幫了少爺不少忙,您不必自責。”
掩蓋在雙手後面的臉,已經慘白,淚水也順著指尖滑落,自己究竟在無意間,出賣了林梵曦多少次。可是,林梵曦在他住進頤都華庭的第二天就已經知道了他身體裡裝有跟蹤儀,又怎麼會不明不白地被他出賣。
平靜地吃完晚飯,林梵曦抱著少年回房間。晚上瘋狂□,少年卻總是走神,就這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然後伸出手去摸他的臉,彷彿想確定,這個人到底是真的,還是一場夢境。
看到少年眼裡的空洞,林梵曦一陣揪心地疼,一邊細細地吻他,告訴他自己真的在他身邊,一邊又狠狠地撞擊著他,這不是一個夢,真的不是一個夢。
痛,是一種快感,一種絕望迷離的快感。
第二天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林梵曦出門的時候,許琰送他到門口,然後淡淡地看著他,那雙眼睛毫無波瀾,靜靜地什麼都沒有,卻彷彿一轉身,一個編織好的夢境就這樣破滅了。
看著少年的眼神,林梵曦怎麼放心把他留在家裡,一個公主抱把他抱進懷裡,這個小東西,他怎麼捨得留下。
在那之後很久的某天晚上,林梵曦抱著許琰坐在露天陽臺上,微風吹拂著,盪漾在空氣中的,都是溫暖和幸福。他攬緊了懷裡的少年,廝磨著他的耳垂,問他那時候看他出門時,在想什麼。少年淡淡的回答,“沒什麼,只是你去哪裡,我去哪裡。”
林梵曦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小東西從那時候就會黏人了麼,隨即手卻僵硬在了那裡。我去哪裡,你去哪裡,如果我一去不回呢。
想起少年的眼神,林梵曦頓時覺得全身冰冷。緊緊地抱住少年,“就算以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