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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自己的特點,不同的時期也有不同地風格,但始終都帶著祈顥自己的個人風採。硃砂發來的這些郵件裡寫的都是他對祈顥的歌的理解和疑問。
看得出來,這人確實有音樂天賦,也著實認真研究了他們的演唱會。
祈顥對硃砂的印象加了幾分。
虞顏要捧一個人,那絕對是當王子公主一樣捧著的,一般人受到這樣的寵溺往往都會有些飄飄然,但這個新人卻沒有絲毫的冒進和急躁。為了一首歌而去研究十幾場演唱會,這份認真勁兒簡直可比那個把表演當研究的陸燁了。
祈顥雖不比陸燁把自己的職業當學問來研究,卻也是個認真的人,他仔細地看了硃砂的信,並作了回信。
當助理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是簡單卸妝之後連演出服都沒有換就靠在椅背上睡著了的祈顥,筆記本的頁面上是“傳送成功”的提醒。
廣告拍完,專輯也基本上完成,辛夷又搬出了練習生宿舍不必再每天去上課,他現在除了熟悉翼樂隊的風格就是考慮創作了。現在的辛夷就算不聽任何聲音腦海裡也會迴響祈顥那性感的,略微沙啞的,極富感染力的聲音。
助理夏姐看著他的樣子,極力鼓勸他出去走走,說他現在“簡直就要魔障了”。辛夷也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現在的他彷彿陷入了迷陣之中,腦海裡,心裡,有很多東西,但雜亂不堪,理不出個頭緒,所有的情緒和思想都鬱結於胸,讓他很難受。
只需要一點突破口,或者一點靈光。
辛夷挑了個週末,打電話給許崢,約他一起出去走走。
現在正是初夏,稍稍熾烈而不灼熱的陽光還有濃密的綠茵其實很適合培養感情。可是許崢在聽了辛夷的提議之後卻是沉默不語。
“怎麼了?你不舒服麼?還是沒有時間?”
“對不起,辛夷。我有些工作沒有完成,大概需要加班……”許崢滿懷愧疚地跟辛夷解釋道歉,這反而讓辛夷不好意思起來。畢竟是自己總是太忙,這才使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如此之短,他又有什麼立場和理由要求許崢完全配合他呢。
勸許崢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掛了電話,辛夷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重重地把自己扔到床上,辛夷就開始迷糊了起來。
還沒有睡著,門就開了。是夏姐。
夏姐走到他身邊,叫了叫他,辛夷坐起來,突然一陣暈眩,一瞬間的反胃噁心讓他乾嘔了一聲。夏姐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又問了辛夷的感覺,當即決定送他去醫院。
辛夷的身體狀況她作為助理當然再清楚不過,這孩子手術之後就沒怎麼好好修養過,身子實在太弱,這些天又一直抑鬱,雖然他不說什麼,但她也敏感地注意到了,應該不是創作的問題,而是——心理上或者感情上的。
只是作為助理,她要全權照顧藝人的生活,但對於個人隱私卻是無權過問的。SEG對藝人隱私保護得很好,並不強迫他們坦白一切。
夏嵐開車送辛夷去醫院,辛夷覺得就連每走一步路腦仁都在震顫疼痛,夏嵐扶他在醫院大廳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去給他掛號。
辛夷倦倦地看著醫院裡走來走去的病人,腦袋呈放空狀態。
掛號處,排在夏嵐前面的一個婦女不清不楚地,跟掛號處那女人起了爭執,頗費了一些時間,等夏嵐掛好號拿著病歷本朝辛夷走過來的時候,卻看到他站在那裡正跟一對男女對視著。
硃砂平時沒什麼表情,卻總讓人覺得他隱隱含著溫柔而寂寥的笑意,這樣的硃砂縱使有著不可穿越的蛋蛋疏離感,卻始終都是隨和而好相處的,但現在的硃砂站在那裡,仍舊是沒有什麼表情,卻一絲笑意也無,冷峻得像是一把隱隱出鞘的劍。
不,不是劍,現在的硃砂雖然銳利,卻更加脆弱。
夏嵐沒有多加猶豫,快步走過去對辛夷說:“好了,掛好號了。去看看罷。”
辛夷沒有說話,淡淡地掃了站七步之外的那對男女一眼,轉身走了。夏嵐跟上去。
診斷出來得很快,辛夷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疲勞過度,低血壓又低血糖。看著護士給他滴上瓶葡萄糖,夏嵐出去給他買吃的。辛夷說:“我想吃週記的粥。可以麼?”
週記離醫院很遠,現在過去恐怕還要排很長時間的隊,恐怕等辛夷吊完了水她都不一定能回來。但夏嵐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了辛夷要什麼口味的就去買粥了。
辛夷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冰冷的葡萄糖溶液緩緩注入血管。夏嵐真的很體貼,就連注射室都挑了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