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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開到了辛夷家樓下。

因為多次出入,虞顏儼然成了這個小區的常客,未受到任何阻攔,虞顏順利地來到辛夷家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

五點,天白,卻還沒有大亮。辛夷還在睡覺,虞顏輕車熟路地來到臥室門口,一推,門沒有上鎖。虞顏笑了笑。

辛夷果然還在床上睡覺。快要入秋的天氣,夜間其實也不算冷,可是辛夷卻好像一直很怕冷的樣子,現在就已經蓋上了被子。

臥室裡拉著窗簾,虞顏沒有開燈,他靜靜地走到了床邊。

這個宛如少年一邊青嫩的青年有著與他的疏傲極不相稱的睡姿。

辛夷蜷縮在被子裡,就像嬰兒在母體子宮裡的狀態,厚厚的被子緊緊裹在身周,被子拉得很高,壓在下巴下面,雖然耳鼻口都露在外面,但下巴、臉、耳朵卻都被鬆軟的被子包裹著。

這是內心極度不安的人才會有的睡姿。

虞顏感到有些意外。

他一直以為這個工整疏離、彬彬有禮、嚴謹傳統的禁慾系男孩兒會有著像他大哥那樣的睡姿。

虞顏踹過許多次他大哥的臥室門,每次看到的都是一樣的睡姿。賀祈禹的睡相跟他的長相為人一樣嚴謹,仰面平躺在床上,雙手搭於小腹之上,被子平平整整地蓋在身上,一直拉到脖子的地方。

坦白的說——

很像是等待入殮的屍體。

而闖入他臥室的虞顏在每次看到自家大哥躺在床上突然睜開眼的時候總會毛骨悚然。

實在太像詐屍了。

——這一點虞顏實在是冤枉了賀董。誰會一大早突然從睡夢中睜開眼呢?分明是被虞顏的踹門聲給驚醒的。

虞顏在辛夷床邊坐下來,看見辛夷埋在被子裡的臉因為溫度有些過高而蒸得粉粉嫩嫩的。烏黑柔軟的頭髮靜靜地垂著,使那張原本就對男人而言過分精緻的臉愈發顯得脆弱。

虞顏浸了酒精的頭腦開始發昏,眼睛也有點兒睜不開。

辛夷還沒睜開眼就聞到有淡淡的酒味,一睜眼就被近在咫尺的一張臉給嚇了一跳。

虞顏躺在他身邊睡著了。那雙妖嬈的眼在閉上之後使得整張臉都寧靜了許多,可大約是因為醉酒,虞顏睡得並不安穩,他的眉頭微微地皺著,一副不悅的神情。辛夷好笑地看著自己這個任性的老師,悄悄地爬起來,替他解了釦子,脫掉鞋子,把腿扶到床上,然後把被子拉過來。

後來虞顏是被辛夷忘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吵醒的。那是虞顏送他的手機,現在上面除了虞顏和辛夷兩位助理一位化妝師的號就只有楚意清家的號碼了。

打電話來的正是楚意清,虞顏沒有幫他接,只是叫了一聲:“硃砂,電話!”

辛夷進來接起電話,虞顏慵懶地靠在床頭,聽他管電話那頭的人叫“意清哥”,想也許該給硃砂起個暱稱。

當辛夷結束通話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虞顏突然很認真地開口來了句:“小砂。”

“?”

“砂兒。”

“……”

辛夷把手機揣進口袋,轉身出門,“老師先起來吃點東西罷。”

餐桌上玻璃杯裡是才打出來的豆漿,溫度剛剛好,可虞顏卻端著玻璃杯皺眉。“我憎惡豆漿。”

辛夷坐在一邊,手邊一隻盛滿了葡萄的果盤,另一邊是一隻漂亮的玻璃碗,“做事不計後果總是要付出相應代價的。話說,老師……昨天酒駕了罷?”

虞總監拉開椅子坐下,把豆漿推得遠遠的,託著下巴看辛夷剝葡萄。

對於虞顏這樣的態度,辛夷很是無奈。他停下剝葡萄的手,望著虞顏的眼,淡淡地說,“老師喝了豆漿,我就不嘮叨了。”

虞顏別過臉去,完美的側臉上寫滿了不屑。

嘆息。“我告訴老師我的小名。”

虞顏挑眉,考慮了一番,端起杯子,視死如歸地一飲而盡。

辛夷笑著,用手背把盛著剝了皮的葡萄的玻璃碗並著一盒水果籤推到他面前。剔透的玻璃碗,晶瑩的葡萄粒,如玉纖手,淺碧葡萄汁,還有幾枝造型精巧的陶瓷不鏽鋼的水果叉和水果籤,虞顏突然想起那句“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哈,葡萄比新橙可要性感多了……

不過嘴裡的豆漿味兒提醒著虞顏:交換條件。

辛夷垂下眼簾,並不看著他。“毛毛。”極輕的一聲,在寂靜的空間裡煙霧一般飄過,不過虞顏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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