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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性的關注。
如果……
她不敢想。
看了那檔綜藝節目,夏嵐忍了又忍,可是當她再一次在辦公大樓看到虞顏像是摸一隻寵物一樣摸著硃砂的頭的時候,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虞總監。
這個人向來唯我獨尊,他囂張隨性慣了,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卻很少考慮他自己的行為會對別人造成什麼影響。這個人,不適合硃砂。
所以,她挑了個時間敲響了虞顏辦公室的門。
虞顏坐在那厚重的紅木的辦公桌後面,抬起頭,看見是她就又低下頭去忙著自己正在忙的事情。
“虞總監。”夏嵐叫了一聲,再不繼續說下去。她在等虞顏抬起頭,她要他看著她,認真地跟她談一談。
但是她不說話,虞顏卻一直都沒有給她她想要的反應。知道虞顏忙完了自己的事情把桌上的資料夾都收起來才抬起頭,“說。”
“總監,您對硃砂,到底是怎樣想的?”夏嵐往前走了一步,隔著辦公桌站在虞顏對面。以她一米七的身高加上腳下踩著的一雙十厘米高跟鞋,在氣勢上確實不容小覷。可是虞顏就那麼懶懶地往椅子靠背上一靠,雖然比起站著的夏嵐矮了許多,卻絲毫未被夏嵐壓制住。
“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問我這樣的問題?”
“作為硃砂的助理,我想知道您作為公司的總監對您帶的一個藝人這樣親密到底是所為為何,您到底是希望外面怎麼評價這個藝人。作為一個關心硃砂的人,我想知道您這樣身份地位脾氣秉性的人對硃砂這樣單純的孩子到底是想做什麼。”
“作為硃砂的助理,我不覺得你有權利來過問公司總監的行為,至於你所說的第二點……”虞顏不屑地笑了笑,“你覺得我有義務來回答你麼?嗯?”
夏嵐恨恨地咬了咬牙,可是還沒等她說什麼,虞顏接下來的話就徹底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反駁,他說:“如果你覺得太閒的話,我可以讓你去跟其他的藝人。”
話被別人堵回來的感覺並不好,比打噴嚏打不上來更難受。
虞顏抬起眼,輕慢地問:“還有事?”
夏嵐欲言又止,最後,豁出去了一般地雙手撐在虞顏的辦公桌上,“您想怎麼遊戲人生都無所謂,但是請不要搭上硃砂。那孩子什麼都不懂,單純得很,如果您不能給他安全就不要招惹他!想被您招惹的人那麼多,請,放過硃砂。”
夏嵐熱血沸騰地說完這話,辦公室的溫度倏地下降了好幾度的樣子。
虞顏抬起頭,微微眯著眼睛,目光鎖著她的眼,夏嵐有種被狙擊槍的紅點指在眉心的感覺。
她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吞嚥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裡被放大了數倍。
虞顏很生氣。他已經很久沒有跟人上床了,不是因為沒有人想爬上他的床,而是他不想。所以夏嵐這樣說,他很生氣。而且,夏嵐這口氣他也很不喜歡,她憑什麼一副很瞭解硃砂的樣子?憑什麼以硃砂的保護著自居?她知不知道他的小名叫毛毛?知不知道他睡覺的時候喜歡縮成一團,縮著縮著就整個人都埋到被子裡去了?知不知道毛毛喜歡熱乎乎的東西?
她知道他什麼?!
夏嵐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才從僵硬中恢復行動能力。她嘆息著,進行著最後的努力,她說:“硃砂被情傷過,就算是可憐他,虞總監,也請您不要玩弄他。”
虞顏很不高興,但是他並不是個喜歡欺負女人的人,夏嵐的態度已經放得很低了,他也不好再強硬地逼迫她什麼,所以只是硬硬地說了句“他不需要別人可憐。”
“可是受過情傷的人,心都是脆弱的。”
虞顏嗤笑了一聲,說:“Life always brings us wounds all over the body。But the wounds will certainly bee the greatest strength finally。(生活總是讓我們遍體鱗傷,但到後來,那些受傷的地方一定會變成我們最強壯的地方。)”
“但是心不一樣。留下疤痕的地方,就算外面結了痂看起來很堅硬,但那些傷痕下面還是最柔軟的地方,碰都碰不得,一碰,就是徹骨的疼。總監,您一定要讓他疼到不能被人碰的地步嗎?讓他就這樣,一直孤獨下去?”
夏嵐之前說了那麼多都只是在激怒虞顏,卻唯有這一句,最後放棄前不抱希望的一句,卻戳中了虞顏的心思。
虞顏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