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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顏聽著那一聲久違的稱呼,感覺很怪。
在中國的時候,或者說,在SEG的時候,他們明明都是很認真地在看待這個稱呼的,但是現在,這個稱呼卻更像是一種玩笑。
這種感覺好像在SEG的那段日子裡他們都在玩一場角色扮演的遊戲一樣。
也許,那真的是一場遊戲。在那樣一個王國裡,他們賭上自己的青春,去追求一場自己希冀的東西。只是,Ed給自己設定了一個遊戲結束的時間期限,時間一到,遊戲結束,便要回到這個現實的世界中來。
那麼……他虞顏的遊戲會到什麼時候?
不。
這不是遊戲,這是他的人生。
對於Ed而言是現實的這個世界對於他虞顏來說才是一個副本。
然而,這邊這個世界,真的就是Ed的現實麼?
不對,Ed是以年齡為藉口,放棄了自己的追求,而這個年齡,竟然是三十……才三十歲而已!
“你才二十九……”虞顏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別說還不到三十,就算三十又如何?四十又怎樣?難道你還跟女人一樣怕老了嫁不出去嗎?”
面對這樣的挑釁,Ed只是微笑著,並沒有回應。
——總有一天,你會懂的,虞顏。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gucivinkanaphi君的地雷,新年快樂。
☆、真正的醜聞
賀祈禹在Ed婚禮的前一天抵達,虞顏終於回到了賀家。
然而在娛樂圈幾乎無所不能的虞大總監這一次卻失算了。
事實證明他家那位素行不良的哥哥人品下限是不存在的。明明他自己才是最最風流花心的那一個——虞顏每次去賀祈禹那宅子裡總是會碰到那禽獸在做某種運動,而每次他身子底下的人都會是新面孔——這樣的人憑什麼附和著父母說什麼:“顏顏啊,你也快三十的人了,也該定下心來了。”
混蛋!天底下任何一個人都比你有資格說這種話。
更重要的是——
敢說他老?找~死~~~~~~~~~
虞顏又鬧了一晚上的彆扭(在賀家二老以及賀老大看來),第二天,Ed的婚禮到了。
虞顏和賀祈禹坐在賓客席上看著新娘的丈夫挽著親孃走過地毯,將新娘交給新郎,Ed十分自然地抬手替新娘攏了一下露出白紗的頭髮。
牧師手持聖經,說:“我要分別問兩人同樣的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很長的問題,請在聽完後再回答……”
聖經前的男女向神起誓,約定愛與忠誠,直到死亡將彼此分開。
虞顏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耳畔響著新人的誓言——Yes; I do 。
教堂裡參加曾經愛過的人的婚禮的虞顏此時並不知道,在他離開後的SEG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手機插的是中國的手機卡,上飛機之前關機,下飛機之後就一直沒有再開過,一直被他扔在枕頭底下。
在他離開中國去往英國的時候,一萬公里外的中國,辛夷依然過著他緊張而規律的生活。
這一段時間,辛夷回家幾次都是匆忙拿了衣服就走的,完全不曾檢視過電話記錄,甚至沒有注意到,已經到了另一個月的月初,自己已經……欠費停機了。
當報紙上鋪天蓋地地報道硃砂出道之前曾經被輪|奸的訊息的時候,辛夷還在劇組裡無知無覺地拍戲,研讀劇本,鍛鍊身體。
他察覺到周圍的人對他的態度突然之間變得很奇怪,不明白為什麼只是過去了一夜,大家看他的眼神就會變得如此詭異。同情者,憐憫者,厭惡者,獵奇者,八卦者,幸災樂禍者……
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他想打電話問問助理或者虞顏,可是因為上來就是拍他的戲,進了攝影棚手機必須全部靜音或者關機,他沒有辦法現在就打電話。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
辛夷尷尬地在發現本該拍攝自己的那一場戲,可是劇組卻遲遲沒有開工,所有人的臉色都很怪異,導演也不知所蹤,化妝師離他遠遠地,完全沒有過來幫他化妝的意向。
辛夷想,或許該打個電話給助理或者老師,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這時候,夏嵐臉色很難看地走進攝影棚。
她拉起辛夷的手腕就往外走,辛夷下意識地覺得不該反抗,於是他就這樣跟夏嵐走出了攝影棚,上了夏嵐開來的那輛車。
那是一輛很小巧的車子,是夏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