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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硃砂大失所望,罵他無恥,說他玷汙了白蓮之名。
有人說:以前還喜歡聽他的歌,結果這人的人品竟然這麼不堪。真是噁心,再也不聽他的歌了。
雖然也有人在說:我喜歡的是他的歌,他的電影,跟他的人無關,他私底下是什麼樣子關我什麼事?也有人不相信這一切,認為是有人故意栽贓。可是更多的人還是認為硃砂欺騙了他們。
虞顏在娛樂圈這麼些年,早已經熟悉了這種情形,可那都是在別人身上,如今這樣的情形落在硃砂身上,虞顏感到很難受。
自己辛辛苦苦帶出來的孩子怎麼可以被人這樣詆譭?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的孩子怎麼能夠被一些人為了藉機上位而這樣糟蹋?更讓虞顏感到委屈的是,這些東西說得好像硃砂早給他吃幹抹淨了一樣,可實際上硃砂根本就還沒有接受他好不好?
路上堵車,虞顏一路上接了很多電話,其中,林紅錦問他,是不是真的放棄了硃砂。
“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虞顏口氣不善。
“可事實上,您為了祈顥的婚禮而對硃砂不理不睬,在他最難過的這段時間,您正在參加您前情人的婚禮。”
“祈顥跟我從來都不曾有過情人關係。”虞顏簡直咬牙切齒,“而且,在這期間,你們這些前輩居然沒有一個人幫他,你們忘了我在介紹他給你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恩?”
電話那頭的林紅錦沉默了一下,“虞老師,您這是惱羞成怒還是關心則亂?”
“這就是你跟老師說話的語氣?”
林紅錦嘆了口氣,“老師,他們針對的是硃砂的過去,是您把硃砂介紹給我們之前的事情,我們根本不知情,要怎麼幫他?說硃砂不是那樣的人?這樣很偽善,老師,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而且現在這樣說的人也不少,並不缺我們幾個。最重要的是,老師您還沒有表態,我們根本沒辦法開口,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一開口就會被一同攻擊。有些事情已經不需要再說了,當下,最重要的是您和硃砂怎麼說。”
這次,換虞顏沉默了,然後,他什麼也沒說,結束通話了電話。
病房裡,姬玉樓,姬玉樓的秘書,姬綾,還有夏嵐都在。
辛夷堅持要把事情的真相都說出來,他不想說謊,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他不想做那樣的事情,可是夏嵐堅持要他往對他有利的方向說。
當虞顏推門進來的時候,夏嵐正在對辛夷說“這不是謊言,這是有選擇地表述”。
辛夷抬頭看見虞顏,眼睛睜大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虞顏站在門口,看著坐在病床上的辛夷,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張口說:“我回來了。”
辛夷點了點頭,“老師。”
姬玉樓冷哼了一聲,姬綾在一旁踩了她爸爸一腳。
虞顏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步履堅定地走到床邊來,在床沿上坐下,然後不容抗拒地把辛夷摟進了自己懷裡。
“對不起,讓你害怕了。現在老師回來了,都交給老師,好不好?”
出乎意料地,辛夷沒有像以往一樣乖順地點頭,他搖了搖頭,說:“這次,我要自己來。”
虞顏放開他,驚愕地看著他的臉,神情中隱約有被拒絕後的受傷。
“不過,老師要幫我。”
虞顏笑,吻上辛夷的額頭,“當然。”
姬玉樓在一旁使勁地咳嗽,姬綾在底下使勁地踩他爸爸的腳。辛夷臉紅地推開虞顏,把手握成拳壓在唇上咳嗽了一下,“老師,我想開記者會,把事情說清楚。”
有虞顏在,事情變得簡單起來,虞顏對這些事情再清楚不過了,一群人商議好了可能面對的各種問題的答案並定下了記者會的日子,接下來便是準備迎接那一天了。
記者會的日子一公開,便備受期待起來。
辛夷還在住院,虞顏回到SEG便大刀闊斧地砍了許多人,有衝動不甘心的甚至跑到虞顏面前去質問,說“娛樂圈本來就是個你踩我我踩你的地方,我們試圖藉此上位有什麼錯?虞總監你作為公司的總監怎麼能憑一己喜好而決定別人的命運?”
虞顏冷笑著回答說:“命運都是由自己決定的,不長眼的東西,也不看看你踩的是什麼人!自己做錯了判斷就不要埋怨別人。”說完就甩下了那人徑自離開了。
虞顏的一番動作代表了SEG高層的意志,於是許多人開始轉向,紛紛指責那些報紙的捕風捉影和不實報道。面對這些,夏嵐冷笑著說給辛夷聽。
辛夷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