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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抽搐的眉角,“是賀祈禹那混蛋說了毛毛的壞話罷?”
“顏顏,他是你哥哥……”
找到癥結的虞顏怒氣衝衝地下樓,看到了正在幫忙往聖誕樹上掛彩燈的賀祈禹。
“砰!”虞顏照著賀祈禹腳下的凳子就是一腳,凳子倒地,而凳子上的賀祈禹——平安落地。
早在虞顏蹬蹬蹬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賀哥哥就聽出弟弟的怒氣了,就猜到這個傢伙會使壞,果不其然。
話說這小子下手可真黑。越來越黑了。小時候頂多就是偷偷躲在門後等他出門的時候突然把門關過來讓他一頭撞門上,更多的也只不過是把芥末混在抹茶裡抹到他的蛋糕上。不管怎樣,那時候都是偷偷摸摸做的,現在居然敢當著面直接壞了。
“賀祈禹,你,給我上來。”
賀爸爸抱著個閃閃的大星星正想讓大兒子掛到聖誕樹最頂上,結果倆兒子竟然就這樣走了……
無奈的賀爸爸搖了搖頭,忘樹興嘆。
這時候,老管家恭敬地走到他的身邊,“老爺,讓我來罷。”
賀爸爸看看老管家的老胳膊老腿,在看看自己更老的胳膊腿,算了,再找個傭人來。
另一頭,被弟弟叫上樓的賀祈禹悠閒地跟在弟弟身後,看著弟弟坐在書房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自己則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
傭人進來送上紅茶和點心,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下去,賀祈禹不緊不慢地拈起點心送進嘴裡。
“你對爸媽說了什麼?嗯?”
賀祈禹嚥下嘴裡的點心,又品了一口茶, “剛才跟爸在樓下說你小時候,去跟女孩子比誰撒尿撒得更遠,還有,你抱著狗狗親親結果被狗咬了鼻子……”
“誰讓你說這些!”虞顏眯起眼睛,“你怎麼不跟父親說某人第一次收到情書,很認真地寫了回信給人家,結果被人家告知放錯了書包,能歸還否?某人那麼自作多情的事情怎麼不說?嗯?啊,對了,我記得某人還在回信裡對人家說了自己的名字罷?‘不必叫我學長,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是麼?你還有這種糗事?”賀哥哥很淡定。
“明明是你!”
“你已經羞恥到記憶錯亂了麼?算了,反正哥哥就是用來給弟弟擦屁股的。”
“呸!誰要你擦屁股!明明小時候闖禍之後都是你讓我給你背黑鍋的!”
——虞顏已經忘了自己找賀祈禹上來的目的了。
直到管家上來叫這兄弟兩個下去吃飯,虞顏才發現自己又被賀祈禹給牽著走了。
“亂進讒言的小人!”
“禮尚往來而已。”——為了個外人把自己親哥哥趕回英國來,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正合我意。你輕易放棄反而不好玩了。”
“你他媽才好玩,你全家……就你一個好玩。”
“說出‘你全家’這樣的話,你就已經輸了,我親愛的弟弟。”
“滾你‘親愛的’。”
“顏顏,不要說髒話。”母親在餐廳聽到那兄弟倆的吵架,溫柔地勸說著。賀哥哥背向餐廳,朝著自己的弟弟露出勝利的笑容。
賀家規矩食不言,戰爭告一段落。可虞顏並沒有專心吃飯。他在想毛毛,在想,也許自己該明確地表態了。
吃完飯,虞顏正襟危坐,第一次正式地,向全家人公開——
“我有戀人了。”
“唔,什麼時候分手?”賀哥哥漫不經心。
虞顏意外地沒有暴怒沒有跳腳,而是冷淡地掃了賀祈禹一眼,說:“我死以後。”
這話一出口,賀祈禹皺起了眉頭,父親母親的神情也都凝重了起來。
“之前賀祈禹可能跟父親母親說了一些他的壞話,但是我的愛人,沒有比我更清楚他的,賀祈禹沒有發言權。”
“我是你哥哥。”賀祈禹沉聲道。
“在這件事情上你的表現像一位哥哥麼?嗯?”虞顏和賀祈禹是坐在餐桌同一邊的,說這話的時候,他乜斜著看著賀祈禹,面色卻認真而嚴肅。
“他的記錄並不好。在你之前,他跟兩個男人交往過,甚至跟其中一個……”
“在你訂婚之前,你跟幾十個男女上過床,賀祈禹,你的婚約者是否應該一次為由否定掉你?”
“虞顏,我只是逢場作戲。”
“難道認真的戀愛比逢場作戲更可恥?”
兩兄弟的爭執越來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