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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見面就更少了,每個月三天的假期還不一定趕上許崢的假,兩個人能夠見面的時間差不多也就那三天的晚上。
辛夷含蓄地表示過自己吃不消,可一看到許崢那委屈的神色就心軟了。
坦白地說許崢待他是很好的,天氣一有變化他就會提醒辛夷,要加衣服或者要防流感什麼的。辛夷有時候練歌多了,嗓子有些不舒服,打電話的時候許崢察覺到了,當時不說,第二天中午卻會帶煮好的冰糖雪梨或者荸薺雪梨湯來。
想到這些,辛夷也就不再拒絕。
人是不能一味享受別人的愛的,要想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假期最後一天,辛夷回到SEG練習生宿舍想要好好睡一覺,剛脫了衣服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
辛夷接了,對方一開口就是:“之前要你交的報告寫好沒有?”
辛夷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是虞顏。“是的,虞總監,您現在要看麼?”
“我正好現在有空,你過來,就在我辦公室。”
“是。”掛了電話,辛夷認命地從床上爬起來,一邊往SEG總部那邊走一邊回想那天才看過的那場戲。
後面使用過度,走路很難受,辛夷努力地剋制著,從表面看很難看出什麼異樣。
從電梯中走出來,辛夷來到虞顏的辦公室門前,敲了三下門,試探或者提示般的很輕地第一下,然後是規矩且沉穩的兩下。虞顏一聽這敲門聲就知道是硃砂。
“進。”
辛夷進門,關好門,確認,然後這才走向辦公桌後面的虞顏,用兩隻手把寫好的報告交給他。虞顏接過來就開始看。
辛夷的字很漂亮,說是書法也毫不為過,虞顏看得很舒服。以前他很討厭別人用手寫的東西給他,因為這年頭電子輸入普及,很少人會認真練字,更有些人的字帶有“極其鮮明的個人色彩”,有個別的字除了他自己別人根本不認得,拿那種手寫的東西來給他看?當他是小學老師檢查學生的檢討麼?
但辛夷的字不同。他的字雖然也帶著他自己的風格,但每個字都很清晰,任誰都不會認不出來,整體看起來也很整潔,賞心悅目,完全可以拿出去當字帖給人臨摹。
聯絡賀祈禹後來給他那份詳盡資料,虞顏想,這孩子果然是大家公子的,比起賀家的孩子也不遑多讓,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出色。
虞顏和賀祈禹是親兄弟,虞顏是老么,隨的母姓,但一樣是賀家嫡傳的具有繼承權的子孫。他和賀祈禹從小在賀家本家長大,受的自然是極嚴格的教育。賀家的大部分生意雖然都在國外,但賀家的人卻是正正統統的中國人,家裡的孩子們自小就像古代的大家公子小姐一樣接受正統教育,練字便是最基礎的一項。
虞顏看完硃砂的報告,面無表情地合起來,抬起頭,卻看見硃砂的臉色白得過分。
虞顏微微皺了皺眉,辛夷心頭一緊。
這人是久居上位,自有一身凌然氣勢,只微微一皺眉就能夠讓人心都揪起來。
可是虞顏卻沒有說什麼,徑自朝辛夷伸出手來,辛夷不敢躲,有些僵硬地站著。虞顏的手甚是好看,修長,有力,有著某種莫名的……情|色的味道。當虞顏的手靠近的時候,辛夷聞到淡淡的菸草味,不是那種很濃的嗆人的味道,很淡,這樣的味道沾染在這樣的一雙手上會讓人無可抑制地心癢,像羽毛掃在心尖兒上,俏皮,帶著挑逗的意味。
虞顏的手拂開辛夷額頭上的頭髮,“生病了?”
辛夷愣了愣,才想到或許是自己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他後面本來就不舒服,強忍著走過來已經快到極限了,而虞顏看報告的時候並沒有讓他坐下,他便一直站著,倒不是說有多痛,卻是極不舒服的。
見他搖了搖頭,虞顏讓他在一邊坐下,拿了厚厚的一本列印稿扔給他,辛夷拿過來一看,竟是之前虞顏帶他去看的那場戲的劇本。
戲還沒拍完就弄來了劇本?不得不說,虞顏這人本事和權力的確通天。
“戲還沒拍完,本子你在這裡看,就不要帶回去了,你們那練習生宿舍……哼,”虞顏不再多言,“挑你之前看的那一段看就行。”
辛夷就在虞顏的辦公室裡看本子。看劇本跟看電影有很大的差別,畢竟電影是劇本經過了演員的表現和導演的再創作之後呈現出來的產物。辛夷將那一段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合上本子回憶當時片場裡演員的表現,想如果是自己的話會怎麼去表現。
看到他睜開眼,虞顏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