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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的妹紙腦補過度血液逆流蒸汽噴發的樣子。
【你倆快領證啊】你們倆會一起錄影片嗎?
江遠青心想,完了,你看吧,名字都升級了,只有方暮歸那個記憶體不足的傢伙才聽不出來妹紙強抑的尖叫聲。
【超級奧利奧】我也考慮過欸,不過還得聽他的意思。
【你倆快領證啊】他……/鼻血/
江遠青搶先一步,關了Q聊的頁面。“你趕緊打住吧,我怕人受刺激過度,一下子失血過多搶救不回來你就罪過大了。”
方暮歸沒反應過來,啊了一句,那樣子要多傻有多傻。
江遠青看著他,無奈地嘆氣。他可以想象,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有一群狼正飈血長嘯。UP主和字幕君的故事,肯定又升級了。
方暮歸顯然沒有他這麼深謀遠慮,見江遠青不願他聊Q,就關了Q,專心致志地玩起遊戲來。再抬頭時,又到了吃飯的點,方暮歸憂愁了。中午全天最高溫度的時候他都沒能戰勝自己出門覓食,更何況太陽早就下了不知多少山坡的傍晚。
“太冷了,別出去了。這個時候出去肯定凍死了。”
江遠青道:“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再不出去,我就真的只能眼睜睜目睹你同類相殘的慘劇了。”
方暮歸說道:“其實奧利奧真挺好吃的,你不能心存偏見,做人要勇於嘗試。要不我再給你唱首奧利奧之歌吧。”
“不用了,謝謝。”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相互肚子此起彼伏的咕嚕聲中打發時間。突然,方暮歸站了起來,“我怎麼這麼笨吶!這個時候果斷應該叫外賣呀!”
江遠青感到奇怪,中午的時候他們就找了一遍,方暮歸家裡乾淨得連一張外賣單都難見。“你怎麼叫外賣?”
“當然是呼叫外賣專員啦!”方暮歸拿起電話,撥通,“喂,二師兄,是我呀!最近身體怎麼樣啊?”
半個小時之後,二師兄頭頂著風華絕代的鳥窩髮型,出現在了方暮歸家裡。一進門,就把手裡的外賣盒扔到了桌上,嘴裡嚷著,“凍死了凍死了,這天沒法活了。我剛吃完的那個蘋果,估
計能保鮮到明天早上。”
方暮歸眼裡閃著淚光,“師兄,我愛你,超過老鼠愛大米。”
二師兄乜著眼,“得了吧,你的愛我消受不起啊。就知道你肯定寧願窩在家裡啃桌子,也不願意爬出去好好吃頓飯。認識你之後,我覺得自己就是一人形飯盒。”說罷轉身拉住江遠青的手,和藹(?)地會師,“同志啊,你辛苦了。這條念做方暮歸寫做二貨青年的道路很泥濘很曲折,走上去了就是不歸路啊。”
江遠青心想,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應該喊一聲親人啊你真懂我。
方暮歸不樂意了。“你就詆譭我吧。見色忘義,有妹紙沒基友的人又不是我。”
二師兄搖了搖手指,“不要再和我討論這個話題,老衲已經超度了。紅塵俗世,一概不理。”
方暮歸想了想,問道:“禿驢啊,你真的想清楚了?”
二師兄跳腳,“我呸!你才禿驢呢?沒見我這麼一風流倜儻陽光開朗英俊瀟灑如花似玉的一紳士型大哥哥站在這嗎?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呢這孩子。”
“你說什麼——風太大——”
“你個倒黴孩子。算了,跟你說一聲吧,我要跟導師去安徽出差一躺,今天晚上就走。我是順便過來還方教授書的。”二師兄把包裡的書遞給方暮歸。
方暮歸接了,詫異,“怎麼這麼突然,昨天也沒見你說起來啊,大師兄不還說等我考完要再聚聚嗎?”
二師兄笑,“這不事出突然嗎?再說了,我實在是不忍心再看一遍你被四級BOSS掄死的悲慘畫面了,太挑戰我那顆悲天憫人的溫柔心靈了。”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非得這麼詛咒我?”方暮歸氣,一把拉過江遠青,“你看好了,今年我可是帶著護身符下副本的,包準爆了四級。”
江遠青囧,感情我還有這功能啊。保持微笑就好。
二師兄慈愛的眼光落到兩人身上,微笑。“年輕真好,後生無畏啊。”看得兩人一身雞皮疙瘩。二師兄走的路線越來越讓人不能理解了。
二師兄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連夜的火車也夠他折騰的。方暮歸再遲鈍也知道,二師兄走得這麼匆忙肯定和葉揚的回國有關係。其實也很好理解,多年青梅竹馬的好兄弟兩年沒回來,頭一次重逢就帶著個親密無間的妹紙,兄弟間多說一句私話都不可能,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