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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小子!我大老遠地從安徽回來,你就不能給我點好訊息?”二師兄上氣不接下氣地扶著樹喘氣,點著手指頭怒罵,“你知道二師兄對你是多麼的信任嗎?我和周淳打賭壓了五塊錢,說你肯定能過四級。整整五塊
錢啊!哎喲喂,我的心這個疼吶!”
“別嚎了。”方暮歸也喘,“跑多了心口都疼。”
二師兄喘了半天,可算了直起腰來了,問方暮歸,“你這是為什麼呀?之前不都是信心滿滿的嗎?怎麼就沒過?”
方暮歸擦了一把汗,“二師兄,你是知道我的,我愛睡懶覺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一不小心,沒起來嘛。”
我去!二師兄翻白眼,上前拽住方暮歸,“我不管,我可是押了注的,你得給我個說法。”
“好嘛好嘛,我請你吃個雜糧煎餅嘛。”
“懂算術不?五塊錢起碼得兩個煎餅。”
“那,那加根香腸!”
兩人歡天喜地勾肩搭背地買煎餅去了。
藥藥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二師兄啃著熱乎乎的煎餅,用肩膀推了推方暮歸,你那小朋友還沒回去吶?找他一起出來玩唄。
可以是可以,方暮歸吞下一口油條,但是不能做劇烈運動,他最近身體不大好。
二師兄笑的猥瑣,我們能做什麼劇烈運動啊。
方暮歸瞪了他一眼,想什麼呢?我們是純潔的革命友情,馬克思和恩格斯那種,你懂不?
二師兄眼珠子溜了一圈,要不,去K歌吧。
行!
☆、你比四級重要(三)
回去的時候,方暮歸特地給江遠青帶了個煎餅,到了家門口才發現,江遠青現在還處於非常時期,不能吃這些亂七八糟的。不過這也不能阻止他想賄賂某人的熱情。
你問為什麼要賄賂?這話說起來就……不長了,也就是前三天的事情。江遠青剛做完手術是不能進食的,得等到排氣後才能開始吃東西。排氣排氣,那是文藝的說法,俗了講,就是P。但江同學是誰呀,總不能俗人一個吧。所以當他一個沒忍住,不小心在方暮歸面前演習了一遍排氣,被某人狂笑了一小時之後,徹底地怒了。江遠青真怒了的話,也不打人,也不罵人,十足十的冷靜,就是那眼神冰得能扎死你。
方暮歸連說了三天的冷笑話也沒把人給順氣回來,先下正苦惱著呢。
江遠青其實早就不氣了。與其說他生方暮歸的氣,不如說是他自己太在乎在對方心目中的形象,因此不能忍受一點點不完美。此時見方暮歸可憐巴巴討好的樣子,江遠青心裡早笑開了,就是面上不顯。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方暮歸手裡的煎餅,江遠青斜乜著眼,“專業點,這個叫煎餅果子。”
方暮歸道:“我就一直好奇,你們為什麼管這個煎餅果子呀,它裡面又沒夾水果。”
“它裡面夾的那個就叫果子。”
“啊?你是說油條?”
“嗯,我們那裡管油條叫果子。”
“哇,太奇妙了吧這個說法。那裡面夾的那種脆脆的餅叫什麼?”
“果壁兒。”
方暮歸卷著舌頭學著說了兩句,把舌頭給咬了,獲得江遠青鄙視的眼神一枚。鬱悶地兩口把煎餅給吃了,才發現悲催地吃不下晚飯了,只能對著一桌好菜乾瞪眼。最氣人的是,方教授聽說江遠青動手術住了一個星期院,特地請他到家裡還吃飯補身體的,桌上的可都是方教授的拿手好菜,不外傳的看家本領,看得方暮歸眼淚口水齊刷刷地落,可胃裡就是一點空地兒都沒有了。
秦老師一見江遠青的面就特別喜歡,對著方教授使勁誇,你說人家的孩子怎麼就能長得這麼招人呢?可憐的,肯定是住院的時候吃不好,臉都清瘦了。你爸媽見了,該多心疼呀。
方暮歸那叫一個恨吶。你都沒見過人家就說他瘦了,我還是你兒子呢怎麼沒說我為了學習而衣帶漸寬了?
秦老師瞪眼,你還好意思說,聽你二師兄說你因為睡過頭錯過考試,四級
又沒過?
方暮歸鬱悶地用筷子戳米飯,二師兄的嘴巴怎麼這麼不靠譜呀。
江遠青正想開口辯解,被方暮歸暗暗地扯了扯袖子。方暮歸悄悄搖了搖頭,示意江遠青別說話。
秦老師瞪完兒子,又轉頭對著江遠青笑,“聽小暮說你英語很好,經常幫他複習。”
“沒有,也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要學習的。”
“哎呀,我還不知道我兒子呀。他只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