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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江遠青看著方暮歸。方暮歸呵呵一笑,連忙說,您繼續您繼續,領導指哪兒,我保證打哪兒,堅決執行命令。
江遠青掐著手指道,所謂天時嘛,我們得找個休息日,要不就這週末吧;所謂地利嘛,自然是要在家裡,奇奇怪怪的場所一概不予考慮;所謂和人嘛……
方暮歸點頭如雞啄米,連連道,和啊!人肯定是和的!您放兩百五十顆心在肚子裡,沒有人能比我們更和的了。
江遠青道,那不就結了。
……
方暮歸小心翼翼地重複了一句,真就這麼結了?
江遠青點頭,啊,結了啊?你還有意見啊?
方暮歸的內心在滴血。天老爺啊,我錯了,我真的錯
了。我原來說,男人沒必要具備一點浪漫細胞,但是看到這個比我還現實的男人,眼淚不禁掉下來。
說好的告白求愛月光朦朧你儂我儂呢!說好的不知不覺自然而然氣氛太好衣服太少手感太美情不自禁呢!
然後的然後,週末終於到來了。雖然表情是囧勒個囧,但行動上還是相當敏捷的,從某套到某劑,一應俱全。閒下來的時候,方暮歸也會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啊,怎麼看怎麼像在玩galgame遊戲,一旦攻略之後,就順利得像是劇本。
但是等到全身冒著熱氣和水汽的江遠青將他壓在身下的時候,方暮歸的腦子炸開了,再也分析不清楚那些應該和不應該。江遠青就這麼居高臨下地和他對視,發尖的水珠滴下來,在方暮歸臉頰上開出一朵小花。
方暮歸笑了笑,伸手遮住江遠青清亮的眼眸,說,你別緊張呀,看的我也緊張。
江遠青拉下他的手,在他手心裡輕輕吻了吻,溼漉漉的。然後天地旋轉,瞬間他們倆就轉換了位置。方暮歸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江遠青。
江遠青閉上眼睛,說,你動吧,玩遊戲一向你比較厲害,我操作不好,容易死。
方暮歸看著他的臉,從眉間到嘴角,細細地用眼神描摹著每一道輪廓線條,突然覺得滿心酸酸的暖暖的飽飽的,再也想不出一句話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他俯下/身子,在江遠青嘴角親了親。江遠青睜開眼,看著他。
方暮歸笑著,說,還是你來吧。我存過檔了,信春哥,死不了。
氣氛一點都不浪漫,沒有月光也沒有清風。熱氣騰騰的房間,空調吱呀吱呀地掙扎著,渾身黏糊糊,彼此的呼吸都噴到對方的臉上。窒息,燥熱,不安,還有火辣辣的疼痛。床鋪不夠鬆軟,懷裡的情人不夠柔順,動作不夠舒展,互動有些僵硬,毫無技巧和默契。
這只是一個大城市裡的一個小角落,只是一個大國裡面的小方塊,只是一個大星球裡的一片色彩。放眼全域性,小的不能再小。太陽落下去,明早升起來,這個世界不會因為兩個有情人的結合而變得少一些冷漠。照樣還是會有人心碎,會有人發誓再也不相信愛情,還有些人匆匆忙忙來不及細思那些曾經出現在他們生命裡的人。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起碼在此時此刻此地,兩顆心一雙人。
最糟糕的初次,卻也是最美味的記憶。
江
遠青問方暮歸,為什麼還做視屏呢?明明就沒有人在乎了。
方暮歸說,怎麼沒有人在乎?你在乎啊。
江遠青說,你傻不傻啊。
方暮歸點頭,嗯,傻的。
因為不想你一個人,所以在相遇的交叉路口,我留了下來。因為你在乎,所以我願意只做你的阿婆煮,只為你一個人做這些視屏,只和你分享我喜歡的我討厭的我快樂的我悲傷過的時光。
做你的阿婆煮,我在這頭,你在另一頭,即使無法見面,也知道彼此都在。
奧利奧做解說七週年紀念日的時候,出了一期特別節目,鳴謝了新老觀眾,舉辦了無節操的抽獎活動,獎品是官方高畫質無/碼大圖寫真集(?!),附帶龍飛鳳舞簽名。
Cos主持人兼頒獎嘉賓,許久不曾在M站露面的二師兄問奧利奧,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奧利奧按著劇本走:愛過。
“呃,那麼,我還有另一個問題。”
“不後悔。”
“滾!我還有另一個最後問題。”
“主持人神煩啊,你到底想問什麼。”
二師兄跳腳,“哪有嫌棄主持人的!你的獎品還是我友情提供的呢!喂,我還是贊助商啊!你不考慮讓我潛規則就罷了,居然還敢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