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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換了床單,撿起地上的衣服褲子和粘著精液的床單出去洗曬。
作家的話:
不知道有木有人發現,按照行文順序,到目前為止仲恭為仲壽跪了三次──第一次是跪在浴室邊幫他洗澡,第二次是在車庫跪著舔,第三次是跪著幫他穿內褲……以後還會繼續跪的……整個過程就是弟弟各種求被上,哥哥各種跪……我腫嘛覺得我寫的這個東西走向越來越SB了┐(┘_└)┌
☆、14
兩人沈默著吃了仲壽帶回來的那堆不倫不類的晚餐,蛋糕放在那裡開都沒開。
晚上,仲壽做完作業,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像平常一樣鑽進仲恭的被窩。仲恭卻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一下子躲開仲壽:“小寶,你也大了,去自己房間睡吧。”
仲壽原本想好的道歉的話一下子被堵住了,雖然還沒理清腦子裡的一團亂麻,但今天總歸是跟哥哥鬧不愉快了,已經想好了要和解的,可被這樣一堵,委屈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憑什麼!”
仲恭楞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仲壽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他起身把仲壽連推帶趕送進之前一直是擺設的房間:“哥那床……不乾淨,你這麼乾淨一孩子……你大了,自己睡吧……我就在你隔壁,有什麼事大聲叫哥。”
仲壽一看,床單被子什麼的都換上了新的,可能是剛才洗澡的時候哥哥換的,這是鐵了心要把自己趕走啊!“自己睡就自己睡!”仲壽把仲恭推出去,!地關上了門。
“分居”生涯開始的第一晚,兩人都一夜無眠。
早上,仲壽拿著仲恭為他準備的早餐出門時,看到仲恭一個人坐在那兒,沈默著吃昨天那個生日蛋糕。
仲恭一向不愛吃甜食,以前每次生日蛋糕,一半被仲壽吃了,另一半都他們倆玩鬧著東抹西敷就沒了,仲恭只是意思性的吃上一兩小口就算完事。看著仲恭抱著一整個蛋糕當早餐,甜膩膩的奶油滿嘴鑽,吃得有點艱辛,卻又異常認真,像是在品味什麼似的。
仲壽想跟仲恭說不喜歡吃甜的就別吃了,可是最後開口只說了一聲“哥,我走了。”
昨天他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算是想明白自己該怎麼辦了。說什麼乾淨不乾淨,哥哥無非就是嫌棄自己沒經驗,沒技術,做起來不舒服嘛。他也決定了,自己先慢慢學習,等技術學好了,哥哥自然就不會再推開自己了。
最開始,仲壽只是自己偷偷地在網上查資料,各種鑽研。可是透過網路學到的理論越多,仲壽就越發察覺自己在這方面的無知和技術的缺乏,然後他琢磨著這種事還是得實戰才能出真知。
第一次進gay吧,仲壽一個人磨磨蹭蹭地進去,被個陌生男人帶出來,開了房,做了。已經完全記不得那個男人了,就連第一次的感覺也不太清晰了,好像說不上舒服,也說不上痛苦……之後,一回生二回熟,跟越來越多的人嘗試過,仲壽的技巧磨練得越來越熟練,但是他自己心裡不踏實,不知道自己現在學到的這點東西足夠去上哥哥的床了嗎?他就每天一邊在心裡琢磨著自己的技術水平夠了沒,一邊勤勤懇懇地繼續磨練自己的技術。
然後有一天,就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正跟一個男人練技術,投入著呢,被仲恭撞了個正著。當時仲恭臉色鐵青,胸口起伏得很厲害,甚至能聽到他咬牙的聲音。說不出仲恭當時到底是什麼情緒,如果給情緒定為百分制,他當時的情緒肯定在0以下,不是單純的憤怒或氣憤,是一種複雜的,像是身體在悲鳴。雖然當時仲恭什麼也沒說,但仲壽就是感覺到了,可能是血脈的聯絡,也可能是多年朝夕相處的熟悉。但是那個時候仲壽顧不上想這些,他想正好不用糾結技術達不達標了,擇日不如撞日,自己現在已經很有經驗了,今天哥哥應該不會再推開自己了……吧?他一想到被仲恭按在身下,私密處相連,摩擦聳動,他就覺得全身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然而仲恭沒有給他展示技術的機會,仲恭跪在沙發邊環抱住他,用整個身體把他禁錮著動不得分毫,靜了幾秒鍾或者幾分鍾,然後把他抱進浴室,跪在浴缸旁小心翼翼地幫他洗乾淨身體,從裡到外。
之後,仲壽堅持不懈用盡手段,各種撩撥,很多次仲恭對他也升起慾望,性器硬挺挺的,卻始終拒絕碰他。
☆、15
仲恭很小心地開啟門,一看仲壽已經醒了,這才把小心屏住的呼吸放開:“小寶,你醒了,起來吃早餐麼?還是要再睡一會?”
仲壽就著手臂揉了揉才露出眼睛,眼眶有點紅紅的,仲恭只當他是剛睡醒,眼睛迷糊著,也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