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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淨了這才放手,用浴球給白煙徹底清洗了個乾淨,把剛才流的一身冷汗都沖洗走,又用活血散瘀的精油給他揉了揉白皙面板上青紫斑駁的掐痕和抓痕。
梁厲風也不知為何就自己動手了,而且一點不耐煩都沒有,而這一切,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等他將兩人都洗好擦淨後,已經過去了接近兩個鐘頭。
床單已經不乾淨了,汗漬,血漬,包括體 液都有,抱著裹了浴巾像嬰兒一樣靠在他胸前沉睡的白煙,他開啟房門來到下人的房間。
“少……唔……”那人剛開門要招呼他就被梁厲風一腳踢到了小腿上不能出聲。
梁厲風不耐煩的看了看他,揚起下巴示意他過去。
那人趕緊跑過去一看,明白了梁厲風的意圖,將髒了的床單收拾好,又去隔壁房間拿了一套新的淡藍色的床單,一邊鋪,他一邊偷偷看著梁厲風懷裡抱著的人。
這裡不是主宅,而是他十八歲時梁厲風的父親送他的生日禮物,這麼些年,梁厲風也不是沒有往這裡帶過人,有心甘情願貼上來的,也有半脅迫的,不過仔細算算,他見過的能讓梁厲風親自收拾善後的,這是第一個,以往的都是自己清理,要是有撐不住昏過去的,也都是由他來動手,第二天就趕走,這麼一個得此殊榮的,他不好奇是假的,手中的動作也慢了幾分,一邊鋪被單,一邊斜著眼睛看。
梁厲風很快覺察到,冷冷一個眼神橫過來,他急忙收回視線,快速的鋪好床單,低頭彎腰走了出去。鋪好的床單有股洗衣皂和陽光混合的清香,把白煙放上去抽出浴巾,梁厲風躺到他旁邊。
吊燈直射下,白煙乾淨白皙的臉上那道道紅腫的痕跡更加明顯,瘦弱的身子蜷縮的側躺著,梁厲風伸出手指觸上他的臉頰,此刻看來,這種景象沒有了剛才惹起他暴虐的情 欲,反而是說不出道不明的一些東西絲絲縷縷的從他觸控他臉龐的指尖開始發芽,像是神經末梢接受到某種指令,一點點,蔓延到全身,讓他像是感同身受的感覺到了疼痛。
抽回手,梁厲風冷冷的看著白煙,轉身開啟抽屜,淡綠色的藥膏擠到食指上揉搓在白煙的臉上。藥膏很少,他出國兩年沒來過這裡,東西都是以前剩下的,除了幾個傭人一直在這裡打掃看家外,幾乎沒人踏足這裡。
身上的青紫淤痕在剛才用精油按摩後慢慢散開,越來越驚心,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上,斑駁的大面積色塊在腰腹和大腿處尤其明顯。
塗完藥,梁厲風將手中的藥膏空盒扔到床下,隨即關了燈。
昏暗的房間裡,白煙的呼吸微弱細小,似乎隨時都可能死去,梁厲風淡淡看了他一會,轉過身背對著他睡去,他從小便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睡覺,白煙是他帶過來的人中受傷最厲害的,他不想半夜裡出了什麼狀況便讓他睡在了自己旁邊,這已經算是一次破例,不過,好在床夠大,兩人各分一邊。
睜著眼睛,梁厲風好久都沒有睡著,眼前不停晃動的是那雙晶瑩剔透大睜著的雙眼,很快又變成了燃燒著熊熊怒火和憤恨的神色,接著是恐慌,害怕,委屈,痛苦,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也不知是梁厲風的心理暗示還是白煙的眼睛生的好,什麼情緒都能透過那雙琉璃大眼反應出來,他比其他人在這方面不知有了多少優勢,恐怕去演戲都比別人要容易入戲的多,梁厲風忽然轉身,漆黑的環境中,白煙的身子也看不清晰,他冷著雙眼注視著,從已經吹乾的頭髮到紅腫的臉頰,鎖骨,腰腹,大腿,一直到腳指尖,來回掃視幾遍,他淡淡轉回身,今天這件事,不論過程滿意不滿意,他從那天被那雙手碰到後就想著的這麼一件事情總算是了結了,既然了結了心事,以後就可以放開這個老是惦記在心頭的事了。
有興趣就要嘗試,千萬不能放棄,如此下去,始終惦記在心頭,終究會成魔障。
梁厲風閉上眼睛,淡然的放緩了呼吸,沉沉睡去。
“喂,醒醒啊,醒醒。”白煙被一陣搖動和喊叫給驚醒,他睜開酸澀的眼睛,看到一個男子正站在床邊推他。
“醒了?”那人見白煙睜開眼睛,扔過來一身乾淨的衣服:“快點穿上衣服走吧,都已經中午了。”
白煙呆滯的看著衣服,過了好一會才點點頭,準備開口說聲謝謝,卻發現張嘴後喉嚨疼的厲害,根本發不出聲音。
那人開啟窗簾,推開窗戶,讓空氣流通進來,見白煙仍舊坐在床上神色慘淡,他覺得這孩子怪可憐的,昨天還以為少爺是特別看重他,會讓他多待幾天呢,哪知一大早的少爺就走了,交代了他幾句,讓他給這個孩子一身衣服讓他回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