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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雙大眼睛無神的看著頭頂那個刺眼奪目的華麗吊燈。
他的臉已經被打的紅腫,頭髮凌亂且被汗水弄的粘膩不堪,明明該是一幅又醜又引不起性 欲的樣子,可是他微微蜷縮著身子,大睜著茫然的眼睛脆弱的模樣卻有著一種惹人暴虐的景象,尤其是那雙修長細嫩的雙手正半握著放在身體一側交纏著,一根根,白皙溫潤,指甲都是粉色的,梁厲風不自覺的伸手握住其中一隻手湊到臉旁,用唇瓣輕輕滑過手背,果然觸感又軟又滑,張嘴含住其中一根。
白煙像是絕望了,由著梁厲風舔 弄,根本不做一絲抵抗,梁厲風的渾身不得釋放的欲 望早就已經瀕臨界限,現在到手的獵物已經攤開在眼前就等著他享用了,他早就沒有了讓白煙先享受一番的閒心,脫下褲子,擠進白煙的腿中間。
他那幾巴掌下手也是不輕,看著白煙瘦弱的身形和身上的傷痕他也略有些失神,不過很快,他眯起眼睛,甩開這些,分開白煙的兩條腿,一直分到幾乎成一字形,大大的敞開,中間的景色一覽無遺。
床頭櫃上擺放著幾瓶潤滑液,梁厲風猶豫了下,還是撐起身子去夠那瓶,剛拿到最近的一瓶,白煙的手再次掃了過來,只不過這次明顯的沒有了剛才的力道,滑過樑厲風的胳膊,將他胳膊上擦出一道血痕,滲出絲絲血珠,而趁著梁厲風將防備全放到胳膊上時,他緊跟著抬起其中一條腿用力朝他中間那個脆弱的地方狠狠的踢去。
這是他最後的一絲反抗,拼勁了所有的力氣和所有的精神,這一下不能踢到梁厲風的話,不止會遭到強 暴,甚至會比剛才更嚴重,他懂,他都懂,可是他不能不反抗。
而不出意料之外,他那點小把戲梁厲風早在七八歲剛學功夫時就已經嘗試過了,只不過那時是負責教授他的教練踢過來的,而這時,是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抵死不從誓要反抗的白煙踢來的,梁厲風的心頭火蹭一下燃到最高點,他已經很懂得憐惜了,甚至都想到要給他用潤滑液了。
抓住白煙的腳腕,梁厲風慢慢收起臉上的神色,眼睛裡的光芒殘忍又兇狠,他彎起手肘用力向下撞去,直擊白煙的腹部。
“啊…………”白煙疼的大叫,可是嘶啞的喉嚨只是喊出了微弱的掙扎和不足道的聲響。
梁厲風冷笑,看著試圖蜷縮起身子緩解疼痛的白煙,伸手抓住他肩膀趁勢一翻,將白煙整個翻了個個,趴在了黑色被面上,梁厲風這次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想,掐住白煙的腰部抬高,讓他臀 部微微翹起,扶住自己的欲 望,對準那個小而狹窄的入口用力一刺。
白煙儘管已經做好了準備,已經閉上了眼睛,已經周身疼痛不堪,已經感覺不到其他外物的刺激,可是身體被撕開的一瞬間,仍舊無法遏制的尖叫出聲,嘶啞的聲音此時聽來有種悽慘的尖銳,他已經力竭的身子不知從哪裡又來的力氣,竭盡全力逃避著讓他幾乎痙攣的疼痛。
好疼,好疼,真的好疼,白煙雙手揪緊被面用力向前爬,似乎這樣就能逃離那個粗大的火棍,額上的汗水像水龍頭沒有擰緊一樣,滴答滴答的不停掉落著,睫毛上,鼻頭上,臉上,整張臉上都是汗珠。
他想哭,可是已經沒有力氣和精力去哭,他想求饒,甚至想跟梁厲風說要他用潤滑液,他願意,他什麼都願意,只要他不讓他這麼疼,但此刻的他什麼也做不了,只是憑藉著自己的本能往前爬動,儘管腰部被掐的緊緊的,儘管他一厘米也沒有爬離那個人。
而梁厲風也不好過,白煙乾燥緊澀的穴 口劇烈排斥著外物,不停蠕動收縮著,可是他不管不顧,掐住白煙扭動掙扎的腰,用力一挺的同時將白煙朝自己的方向抱緊,一直深入一直深入,一直到只能出不能入的甬 道綻開道道裂痕,並從那一絲一道的痕跡中滲出鮮紅色的液體,液體越聚越多,漸漸凝結成珠,凝結成條,凝結成縷,彌散在兩人的結合處。
有了血的滋潤,梁厲風的進入也容易了許多,一次次的抽 插間,一切都越來越順暢,原本乾燥的難以抽 動的甬道有了充當潤滑的血液後,梁厲風開始感受到應有的火熱,軟滑,緊緻,銷魂。
而當白煙不聽話的身子仍舊不死心的繼續往前爬行試圖逃離時,梁厲風怒極,雙手掰開他的臀 瓣,將已經抽出到只剩前面一小部分還留在裡面的分 身用力的再次猛的刺入,這次,比前面幾次更深,似乎要把他整個人都刺穿,趴伏下身體,梁厲風緊緊抱住抽噎著說不出話全身劇烈抖動著的白煙,胸口貼上那個滿是粘膩汗水的背部時,完全忘記了自己愛乾淨的性子,緊抱住那瘦弱的不堪折磨的身子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