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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開始誠實以對,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我說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喜歡你跟喜歡你這根,根本不衝突。
從現存的土著部落來觀察人類的原始本性,那肯定是最準的;多數部落都有將陽具雕塑成幾百倍甚至千倍大、當成專管繁衍與征服性質的偉大神只膜頂而拜的習俗,這種崇拜強者、潛意識希望自己也能變成強者或是擁有強者的情結,充分地體現在我愛人上床之後的表現,只是他不自覺,我也不想更進一步的點破而已。
求而不得(注),是人生八苦之一。好不容易我求得了他攜手共渡餘生,那還不准他也求得了我的大寶貝嗎?既然他喜歡吃形補形,那我就辛苦一點,平時多吃些壯陽食品儘量的滿足他吧。所謂<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當人丈夫的若連閨房之樂都無法滿足自己的妻子,那還稱得上是男人嘛。
(注--〈涅盤經十二〉:「八相為苦,所謂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盛陰苦。」)
每對戀人初初在一起,難免會有黏TT的蜜月期,我跟範源進也不例外。畢竟都是身體健康、欲求正常的男人嘛,沒有每天偷時間抱住彼此進裡間滾滾床親熱個兩回,那才是不正常。
辦公室裡間覆蓋傢俱的防塵布,自從那週六被我塞進床底下之後,就此一段很長的時間再也不見天日。四季用的薄床包、厚床罩一套接著一套,由我愛人上班中途外出陸陸續續躲躲藏藏的帶回來,每天弄髒的也都由他剝下送洗再領回。我是他口中的好命少爺,連學著鋪床幾次都拉不順鋪不平,只好摸摸鼻子乖乖將我的銀行卡獻給我愛人,很沒路用的只負責出錢買裡間用得到還用得飛快的那些民生消耗品了。
身心安定後,我看什麼都順眼,公事上也能客觀的做決定,兩條生產線先後的汰舊換新,人事上的三階段縮減人力,銀行方面的貸款還款……在在都進行得很順利。
就連我父親難得來視察一回,招待他去五星級大飯店用餐時他對我提起在日本遇險那件事的調查結果,說垣內是設計我的當下又遇顧守該處招待會所的同幫兄弟趁機黑吃黑,還好跟他真正要好的那個帶著手下及時來救,我與範源進才得良機逃出生天……等等云云的時候,我已經心情好到能一笑置之,將父親立意討回公道的事當成他的事,差點死在日本這事就此在我生命中揭過,完全是他鄉異地常見的江湖故事一件,不再與我有關。
跟範源進剛在一起的那半年,是我愛情事業兩得意的登峰期。直到現在,每每想起我當年的豐功偉業,我還會笑得像個打過勝仗的退役老將,常被我愛人敲頭罵臭屁。
不過,兩個來自不同家庭、成長背景也有差距的大男人渡過磨合期的辛酸血淚,應該比一男一女共組家庭的多很多。我跟他第一次意見相左,吵得幾乎要分手的原因,在於我對他的後庭花,起了覬覦之心。
第二十三回 微慎 (聽障攻VS雙性受)
(二十三)
有人說,男人容易被下半身主宰,性致所至,會變成看見<洞>就想鑽的動物。我想這句話用在我身上,多少是有幾分準的,我在享盡我愛人嘴上與手上的好處之餘,也沒有忘記要撐大他的陰道。
我以郵購的方式,買了一整套假玩意給範源進下邊隨時含著,size從最小到最大都有,在我鍥而不捨的堅持下,我總算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時刻,將我的精液射進我愛人的陰道里。
那天是他咬過我將近三個月後的某個週六,我跟他從下午一起關進我屋裡搞成果驗收直到週一早上,一天兩夜裡我整整跟他做了五次,每一次都用傳統部位做結合,一次比一次深刻又持久,累了就睡,睡醒繼續做,做餓了下床覓食,回到床上又繼續做……
將近三十六個小時,除了做愛就是吃東西,他甬道里的嫩肉不曾受過這般大陣仗的反覆折磨,做到後來對他猶如酷刑加身,走路時姿勢怪又彆扭,大腿間無法如常合攏,週一清早我晨勃,迷糊間扶著陰莖又想由後進入他,被他惱得一記後蹬踹到了床下,揚言未來的一週我要是還敢提出做愛的要求,他就讓我當上該年度揚名各大報社會版的第一位太監。
「你就是典型的衣冠禽獸,穿上衣服像個斯文人,脫掉衣服就是野蠻人!」這是真正結合後,在上班前我在床上幫他搽藥時他扔給我的總評。
雖然他的語氣不太好,我還是愜意地笑開了臉,把他的抱怨當成稱讚來聽。
就因他的陰道不禁用,每每敦倫一晚就得讓那裡休息幾天、甚至一週,就算範源進咬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