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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柏拉圖嗎?」
柏拉圖?你在說笑是不是?你可是連我的手指都吞進體內過,這樣還怎麼柏拉圖?我沒說,也沒比,只用眼神傳達<這事於我,有所困難>的訊息。
察覺我用舌尖舔著指腹,他用力抽回那根手指,猛然坐起來不再壓著我,挪身就要下床。
我趕緊也坐起上身,撲過去由後摟住他!
我會愛惜你,不會傷害你。我貼在他耳鬢吐氣說話,一遍又一遍,就怕他聽不清楚,用我扛不住的力道掙開我,離開我。
拋下我。
我已戀他至斯。光是想到他要與我分手,我就雙鬢抽脹,喉嚨緊縮,心臟悶痛。
「我……很醜陋。」他扳開我的手,轉過半身,與我面對面。
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我一邊說唇語,一邊摸他,無視他越來越僵硬的反應。
這裡,我愛。我摸他的臉側。
這裡,我愛。我摸他的肩膀。
這裡,我愛。我摸他的胸膛。
這裡,我愛。我摸他的小腹。
這裡,我愛。我摸他的男性性徵。
這裡,我愛。我的手停在他皺縮的陰囊上,只用手指略微往後點。
我愛你,只因你是你,獨一無二。
「為什麼?」眉頭深鎖,捏拳捏得渾身發顫,我從沒見他這般自憐自苦過。
我是啞巴,你嫌不嫌?
「你……要是聽得見,成就,不會只有今天這樣。」
又是廢話。我當然沒這樣說,而是再問他一次:到底嫌不嫌?
他搖頭:「是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註定要吃虧,因為我是怪物,我發育不成熟,我……不能替你生孩子。」
我的耳聾是遺傳,你要幫我生孩子,繼續將這種疾病傳下去,你願意,我還不樂意呢。我邊比邊說,然後張開雙臂,從正面擁住他。
不能柏拉圖。貼他耳邊繼續吐氣遊說,我拿他的手掌往我下體捂:我要進去,要結合,要用這個,好好感受你……
他的肌肉繃緊又放鬆,放鬆又繃緊,我好像能聽見兩股勢力在他內心天人交戰的對辯。
範源進的個性很男人,好說話、不拖泥帶水又阿莎力(豪爽),這次也不例外。
沒有考慮很久,他就偏過頭,在我臉上印下一記輕輕的唇吻。
「要來就快,不然我下班了。」
下班?好不容易得他首肯,我怎麼可能讓他下班?我將他推到在床,決定讓他上一輩子的班,直到我翹毛了,他才能從我的生命裡打卡下班!
從上一次嚐到甜頭,我有空就在腦海裡計劃推演這一刻,我愛人有女性性徵,這讓我沒想過男人跟男人該怎麼做的問題。
只是這一次,我用了潤滑油還是隻能進兩指,龜頭比莖身粗的我試了又試,還是沒能順利的推進他體內。看他痛得直抽氣,陰道口裂得流血絲,我又氣又沮喪,恨恨地搥床,第一次恨自己發育太好,老二長得太粗!
「別生氣,我用手幫你?」看我這麼暴躁,他很過意不去,將我輕輕推到床頭靠著坐,然後垂著眼望著自己那雙帶著繭的手,以不甚熟練的手法幫我手淫。
用手我也有兩隻,但自己去摸跟別人來摸,那感覺還是有差的。陌生的力道,下一步不可預期的興奮感,有些人甚至有絕佳的手技(這時候的範源進還沒有),這讓互相手淫成為同志做愛最常採取的方式。
望著範源進專注伺弄我的神情,我真心覺得他性感得要了我的命,不能入體結合還不能將他攬過來親一親摸一摸的話,那就太虧待我自己了。
於是我就這麼做了,直把他吻得氣喘吁吁,摸得滿臉通紅。
「你、你幹嘛,一定……這麼執著……」我也給他手淫,用中指無名指抽插他的陰道,用食指撩撥他的陰核,他被我玩得又扭又躲的,幾乎都要跪不住了。
我只是笑,沒有回應他,指上更賣力的插,希望能儘早將他插鬆些。
後來有回我跟他在大鏡子前面做,看見自己的笑才知道我在做愛的時候通常笑得很邪氣,不過這時我還不知道我這樣笑,對範源進有催情的做用。
慢慢的,我感覺來了,正當我閉上眼,專心享受快感堆築的刺激感,比手淫要好好幾倍的觸感突然從天而降,驚得我幾乎精關不固,第一時間就要射出來!
作家的話:
肉末有五百多字;應該夠了吧?
第二十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