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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說,只回我一個點頭。
這就夠了,我閉了閉眼,請他將衣服都放著,我會自己穿。
他猶豫了一下下,最後還是依我的意思出去了。
除了公事,我跟父親真的沒什麼好談的,吃完範源進重新熱過的水餃,喝完他榨的柳丁汁,塞他削的兩片蘋果進嘴裡,我對一直小心翼翼觀察我的兩個男人比說我累了,轉頭就回房間關門、落鎖,躺上床。
翌日,範源進跟我銷假回去上班。就是決裂在即,他也不忘每天打一通電話問廠長秘書我的情況,不忘替我請假,真的是個很好的賢特助,內外皆善。
八苦又一,愛別離苦。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與他分開,哪怕他對我只是喜歡,沒有愛。
沒有愛,那就做家人吧。我總算了解母親為何包容父親一輩子,甚至一走了之,避而不見,圖個眼不見為淨,也不願跟父親辦離婚。
原來,原來,原來。
我母親遺傳給我的,原來不僅僅,只有耳疾。
範源進,別擔心,別怕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可以退一千步,一萬步。
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心甘情願,終我此生,都不再碰你。
第二十六回 (聽障攻VS雙性受)
(二十六)
實際去做,往往比預想困難。
與戀人有過肌膚之親,對彼此的敏感帶了若指掌卻不得不退入柏拉圖式的相處模式,這當中難度比我所想的,還要高出許多。
科學家說,男性在演化過程中少女性一個環節,生殖與排洩共用一個管道,女性則是分開的。我有時會想是不是正因如此,男性無法泯滅的獸慾通常也比女性的強,嚐過性愛的甜頭還想靠意志守住下半身的節操,也會比女性要來得更加不易?
這個問題,當時的我以為沒有人會給我答案,除了我自己。
因為,我不會、也不想跟誰談起這種事,我不願跟父親一樣當只留戀花叢的蜂,我只想做範源進這缸水裡唯一的那條魚。
這世上什麼樣的人都有,男人不是隻有花心的,女人也不是隻有專情的。我選擇了範源進,他能忠於我,我也願忠於他,他肯守著我,我便永不言悔。
我不碰我的愛人,我不出去外面找人,那生理問題呢?怎麼解決?我不是那種天天都要發情的人,通常積個兩三天,感覺會比較想,這時就交給倆位<伍姑娘>來處理,也就綽綽有餘。
同住一屋,同桌而食,同車進出,分房而居。我跟範源進的關係幾乎恢復成單純的上司對下屬的關係,相處上我試著以朋友的規格而非戀人的對待他,於公於私若沒必要我連他的手都不輕易去碰,範源進對我的表現沒有多餘的表示,也不主動來碰觸我,我想他這是認同了我的做法,也希望我能繼續保持吧?
對他的渴望仍然存在,對視逐漸變成一種折磨,身體上心理上雖然一天比一天還要難受,我卻儘量掩飾,要求自己以平靜的態度,給予他最多的尊重。
這樣過了將近一個月,當時我以為往後就是如此了,沒想到他卻開始出現讓我不解的舉動,讓我的自制力遭受前所未有的考驗。
<我想在浴室釘上拉栓。>我寫字條跟他吩咐這事,絕沒想過這麼平常、絲毫不含挑逗意味的一句話,竟是壓垮我愛的這隻駱駝最後的那根稻草。
直到現在,我們住的屋子所有浴室都不準釘上拉栓,我愛人說這是預防有人在裡面發生意外,外面的人想搶救卻進不去。
這分明是藉口,是他想方便偷看我洗澡的藉口,浴室用途的喇叭鎖用硬幣就能開,要是釘上拉栓,我不想開門他卻想進來,那就只有破門而入一途了。
我又不傻,我什麼都明白,我只是懶得吐槽他罷了。
那天傍晚下班,他中途在一家五金行前停車,跟我比了拉栓的手勢,我點點頭,儘量不正眼去看他,只以眼尾餘光注意他在幹什麼已經變成我的習慣,孰不知我這樣的態度太傷他,竟在他心裡種下一輩子的心病。
到沒有空調的小館子用過海鮮炒飯配金針排骨湯,一回到租屋處我馬上直奔我房裡的浴室,準備洗去一身黏膩。
正當我衝淨雙腳掛回蓮蓬頭,關掉水閥拿起浴巾擦身體的時候,浴室門突然由外被開啟,進來的人先以他一身的蠻力壓我面貼牆的制伏我,再從後褲袋拿出一條事先繫上活結的棉質童軍繩將我的雙手束在腰後,然後拽住剩餘的繩長將我用力的住外拖!
第二十七回 H (聽障攻VS雙性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