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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痛飲了一杯冷茶,然後轉頭告訴大少爺:“乾爹總親我,我不想讓他親。他今天還喝酒了,臭哄哄的。”
大少爺嗤之以鼻:“嘁!看你那醜樣兒吧,還挺嬌貴!爸是親你,又不是咬你,你怕什麼!”然後他嬉皮笑臉的走上前去,一邊抬手摘領結,一邊伸了腦袋笑道:“爸是不是——”他伸了舌頭一晃腦袋,嘴裡同時發出噝溜一聲:“學狗舔你臉了?”
程廷禮有一次出洋相逗孩子,故意效仿狼狗舔人;老子學過之後,兒子也開始學,並且學得比老子更逼真。
小鹿點了點頭,隨即扶著椅背跪起了身,又向大少爺一探頭,一舌頭擠進了對方的口中。
兩人的舌尖一觸即分,小鹿縮回腦袋,自己抬袖子擦了擦嘴:“他還往我嘴裡伸舌頭,還不讓我跟別人說。”
大少爺看著小鹿,看了半天沒說話,把小鹿看得直發毛。而在小鹿真發毛之前,大少爺面紅耳赤的開了口:“往後你別讓他那麼親你,怪噁心人的,再說——”
後面的話他沒說,就這麼意猶未盡的斷在了半路。小鹿沒聽明白,察言觀色的對大少爺“嗯?”了一聲。
大少爺的心裡有些亂,有好些事情,非得歲數到了才能懂,而且是一點就透、一懂全懂。跟著他那位何摯友做了一個多月的同桌,他現在就是“全懂”了。
“反正……”他有話不知道怎麼說,只能是支吾著找藉口:“密斯瑪麗說人的口水裡有細菌,會傳染病,很髒的。所以……”
小鹿立刻提起了精神:“那我嘴裡也有細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