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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眼神剛一動,這邊就察言觀色的知道進退了。那幫孩子成天被脂粉漚著,總是那麼噴香,但是洗乾淨了再一聞,就和現在的小鹿一樣,沒味。
大少爺其實是不好這一口,不過是拿他們當個試驗品,尤其是在琢磨起小鹿的時候,越發要找個和小鹿差不多的半大孩子來試一試,因為懷疑自己之所以總惦記小鹿,不過是受了父親的影響。遺傳的力量,他抗拒不了,可要是能夠順順利利的成人,和和美美的娶妻生子,豈不是更好?
大少爺這一年是試了又試,照理來講,他還能猶猶豫豫的再試個幾年,可自從發現小鹿人大心大之後,他穩不住了,沒心思在外頭再試了。
☆、第十七章
大少爺一手握著小鹿的腰,一手合在小鹿的胸前,親親熱熱的問:“小鹿,你有沒有看上過什麼人?”
大少爺的氣息撲在小鹿的耳根上,癢得小鹿一歪腦袋,同時糊里糊塗的沒聽明白:“看上什麼人?誰呀?”
大少爺知道小鹿的癢癢肉在哪兒,所以故意的往他耳朵裡吹氣:“裝傻!我看你今天和那幾個小娘們兒在一起,樂得都沒人樣兒了!”
小鹿一點也沒想笑,可被大少爺那口氣一吹,硬是癢得笑了:“我樂?我那時候剛讓教務長攆出學校,我哪樂得起來?”
大少爺壓著性子,軟軟的說話哄他:“別往心裡去,過兩天我再給你找家學校,想念書還怕找不著地方?這幾天我做主,給你放個假。”然後他一顛大腿:“感覺有點兒對不住你,這幾年我光顧著自己玩兒,總不搭理你,你是不是都要跟我生分了?”
小鹿被他顛得一晃,連忙伸手扶上了寫字檯沿。側過臉望著大少爺,他有些詫異:“我哪能跟你生分?咱倆打架歸打架,從小我是跟著你長大的,這我一輩子都不能忘。別說你了,就是乾爹——甭管幹爹怎麼樣吧,反正等我長大了,我是一定要孝敬他的。”
大少爺笑了:“這麼乖啊?”緊接著他向前一探頭:“過來,讓我親一下!”
小鹿不喜歡和人親嘴,所以立刻掙扎著要跑。大少爺緊緊的抱住了他,同時邊笑邊說:“別跑別跑,你讓我親一下,晚上我帶你出門看電影去!”
小鹿一聽這話,當即回了頭:“我不想看電影,你要是真願意領我出門,那咱倆去北京飯店看跳舞行不行?”緊接著他又補了一句:“你要是嫌我醜,我就找個犄角旮旯待著,不跟著你。等你要走了,你招呼我一聲,我自己先出去,到汽車裡等著你。”
話音落下,他嘴唇上一熱,是被大少爺狠狠的吮了一口,吮出了“啵”的一聲響。這一口來得太突然也太有勁了,簡直把小鹿嚇了一跳。
小鹿下意識的抬手一抹嘴,臉上神色不變,但是心裡彆扭了一下。這一口親得讓人不自在了,簡直讓他想起了他那位往他嘴裡伸舌頭的乾爹。
他是個孤兒,一個乾爹,一個大哥,都是對他有恩的人,並且是恩情大過天,大得讓他無以為報。他念了這麼多年書,不能白念,得明事理。為著這一份養恩,他肯為程家奉獻一切,但若真是奉獻了一切的話,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半夜十二點多,大少爺帶著小鹿回了家。他們並沒有去北京飯店,因為那地方人多眼雜,大少爺不樂意帶著小鹿往人多的地方擠。他們去了德國飯店,德國飯店也有個小小的跳舞廳,樂曲奏起來,雖也是一副歌舞昇平的熱鬧場景,但總像是比北京飯店更肅靜一點。而且那跳舞廳裡還有專門的舞蹈家做表演,其中有一群白俄青年,穿著璀璨鮮豔的制服,排成隊伍大跳哥薩克舞。小鹿喜歡音樂,更喜歡舞蹈,尤其是熱鬧的舞蹈。本來大少爺給他要了一杯果子露,讓他乖乖的坐下看熱鬧,可是舞池中央的哥薩克舞一跳起來,他立刻就看得直了眼睛。身不由己的慢慢站起來,他個子不夠高,而跳舞廳中的摩登男女又全圍在了舞池四周看熱鬧,導致他伸著脖子踮著腳,扶著椅背直往起跳。
正是焦急之時,有一雙結實的胳膊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腰。大少爺抱著他向上一挺身:“這回能不能看見了?”
小鹿張著嘴,這回看見了。
哥薩克舞連跳了兩場,第一場,小鹿是被大少爺舉起來看的;到了跳第二場時,小鹿的膽子稍微大了一點,便也擠到了人群中,真真切切的看了個夠。
小鹿看得很高興,回到家後還興奮著。洗漱過後上了床,他照例是先躺在了大少爺的位置暖被窩,及至大少爺披著睡袍走過來了,他向後一縮讓出了地方。
大少爺站在床邊,脫了睡袍又脫褲衩,然後光著